遊園會正式開始了,期間設定了很多遊戲專案,參會的公子小姐們自然的兩兩組隊。

雪見想觀察柳兒和西陵芊,就故意說不想玩,要陪著參兒。今日瑱也來了,就陪著雪見一起坐在觀景區。

西陵芊、姬瓔珞果然走到柳兒面前,想和柳兒、小為一組。

這時西陵瓊和防風菱也來了,也邀請柳兒一組。

“柳兒,你自崑崙歸來,我們還沒好好聚聚,不如你就和我們一組吧?”西陵瓊笑看著柳兒問道。

柳兒抬手撓了撓腦袋,他每次猶豫不決的時候就會有這個小動作,恐怕連他自已也不知道。

“你們想玩什麼?”柳兒猶豫的問道。

“我想玩摸魚的遊戲,陛下命人往湖裡投放了一尺長的銀魚,規定男女四人一組,看誰抓得多誰就獲勝,彩頭極好。”西陵瓊說道。

柳兒又看了芊一眼,瓊是西陵族長嫡孫女,芊則是族長庶子的庶女,地位完全不能和瓊相提並論。所以瓊一開口,芊就閉嘴不言了,但是眼神裡透著一絲憂傷。

柳兒看了眼芊的眼神,心下不忍。他知道芊在西陵氏的地位,也知道她受孃親和弟弟的牽連。

柳兒想了想,笑著對西陵瓊和防風菱說道:“我也挺想陪瓊妹妹、菱妹妹玩的,但今日是塗山氏認瓔珞為義女的日子,小為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答應小為要替他照顧好瓔珞和芊兒。所以我現在不能陪你們,不如你們找瑱吧,瑱什麼都會,肯定能幫你們贏得遊戲的。”

說完柳兒看了一眼瑱和瑱身邊的雪見。

雪見正在和參兒說笑,兩個手抓著他的朝天小辮,想幫他重新梳小辮。

雪見散開了參兒原先綁好的辮子,讓瑱幫她拿了兩簇,自已則拿了另外一簇分成了三股。雪見將剖開的細細的三股毛編成了一根極細的小辮遞給瑱,瑱伸手幫她捏好。雪見接過瑱手裡先前捏著的一簇毛又剖成三股,又編成了一根極細的小辮;如此編了三根,又將三根小辮編成了一股辮。

瑱笑意盈盈的就坐在一旁幫雪見打下手,也不說話,只是開心、溫柔的笑著。

雪見也沒有多餘的動作,外人看來就是一幅極正常的畫面。但是柳兒的臉色不太好,他看著瑱的笑容不太舒服。所以柳兒故意讓西陵瓊和防風菱去找瑱組隊。

西陵瓊抬頭看看瑱,說道:“瑱哥哥在陪雪見呢。”

“雪見又不玩遊戲,不需要瑱一直陪著。瑱不是菱的表哥嗎?你們兄妹正好組一隊,我們兄妹也正好組一隊。看看我們哪隊厲害。”

西陵瓊想了一下,說道:“也行,今日的主角是瓔珞,那我們這局就把柳兒哥哥讓給瓔珞。但是下局遊戲柳兒哥哥必須陪我和菱。”

柳兒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行。”

現在只要誰能將瑱從雪見身邊帶走,要他做什麼都可以。

而其實雪見也在默默的觀察著柳兒和芊這邊,這少男少女的心思,當真九曲十八彎,主打一個有話不能好好說,一定要玩“你比劃我來猜”的遊戲,說起來還是年輕啊!

等到了小夭的年紀,就發現有什麼話還是直接說比較好,猜來猜去就容易猜錯。

而且猜的過程彷彿就是在抓對方背叛的證據,也不知道到底希望對方背叛還是不希望對方背叛。否則一直抓證據是在幹嘛呢?這不就是在自我暗示嗎?

防風菱款步走到了瑱和雪見面前:“瑱哥哥,我和瓊想邀請你和我們一起組隊玩遊戲,可以嗎?瑱哥哥。”菱嬌羞的笑問道。

“菱妹妹,我在和雪見一起帶參兒呢!”瑱拒絕道。

菱不死心,裝起可憐的樣子:“瑱哥哥,你若不幫我們,我們就無法組隊玩遊戲了,你可是我表哥。柳兒和小為才只是瓔珞的義兄,都要陪著她們玩。你可是我親表哥。”

瑱聽言回頭看著雪見。雪見微微一笑,又點點頭,說道:“瑱哥哥去吧,我陪著參兒玩就行。”

參兒也奶聲奶氣的說道:“瑱哥陪漂亮姐姐,參兒不要瑱。”

瑱笑著輕輕敲了參兒腦袋一下,說道:“哪裡這麼多稀奇古怪的話,漂亮姐姐是瑱哥哥的親表妹。”

瑱故意加重了一個“親”字,說著還偷眼去瞟雪見的反應。

於是西陵瓊、防風菱、瑱和另外一個貴族公子組了隊,這邊是姬瓔珞、西陵芊、柳兒和小為組了一隊。再加上其餘的6支隊伍,大家一起紛紛下了水。

這銀魚周身透明,魚脊骨是銀色,融在水裡極難分辨;加上速度極快,需要眼力好、游水速度快的捕手。

柳兒上一世是海底之王,這世依舊深諳水性,只見柳兒搖曳著身體在水裡漫遊,愜意得如同迴歸了母親的懷抱。小為也緊緊的跟隨在身側,雖沒有柳兒那般享受,但是也算怡然自得。

姬瓔珞和西陵芊則要慢上許多,真正遊起來根本跟不上柳兒和小為的速度。

於是瓔珞趁小為一個回身的時候牽住了小為的手,指了指自已,又指了指前方,讓小為帶著游水。

小為頓了一頓,回想起這次考的是團隊作戰,便牽起瓔珞往前游去。

遊過柳兒身邊的時候,小為特意朝身後指了指,柳兒回頭看芊獨自艱難的遊著,於是迴轉身去也牽起了芊共同朝著湖水深處游去。

小為眼疾手快,一會就發現了一條銀魚,於是召喚出他的小弓箭射出一支特製小箭,箭頭是個小網兜,靠近獵物的時候就會幻化成獵網,一下就兜住了目標。

小為修習的本是劍道,這箭術還是當初陪著雪見一起學的,如今只被他用做了狩獵玩耍,他還親自設計了很多專門針對狩獵的箭簇。

瑱和瓊、菱則選擇了守株待兔的狩獵方式,只在近水區域徘徊。

瑱在岸上挖了一些樹藤,編了幾個大型魚籠,又在湖邊泥地裡挖了一些蚯蚓,勾在魚籠之中。他自已則守著魚籠不遠處,就這樣安靜的等著。

就在等魚上鉤的時候,瑱還去摘了一些湖中特有的藤蔓和野花,又編了一個精緻的花環。

“瑱哥哥,你是一個族長,為何會做這些小玩意?”防風菱好奇的問道。

“我小時候愛玩,孃親就帶著我去青丘的山上採過花,編過花環。”瑱一邊編織著花環一邊回憶著往事。

“姑姑嗎?”

“嗯,那時候我還很小,幾歲的樣子,但是編花環的手藝一直記得。後來想念孃親的時候我就自已上青丘的山上採花編花環。青丘的雲銀絹特別美,盛開的時候是成片成片的銀色,好像雲彩墜落到了山上。”

說話間,瑱編好了一個遞給了參兒,接著又開始編織另外一個。

比賽時間規定為一炷香,不過瀟瀟取來了紫金宮中最粗最長的香,是平日裡燻殿用的薰香。

小夭打趣的說:“這瀟瀟倒真會辦事,是生怕孩子們沒有時間相處嗎?”

璟散漫的坐在一邊,笑看了湖面,隨意的回答道:“她就是懶得多做幾個專案吧,儘量讓一個遊戲持續時間久一點罷了。”

這次瑲玹沒來,畢竟是塗山氏認義女的場合,他只派瀟瀟送了詔書,雖然其實他也挺想來湊湊熱鬧的,有小夭的地方自然也應該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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