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丟下城主藍湛,拖著璟來到了小夭身後,看著小為打馬吊。

此時小為坐在小夭懷裡,屁股下面還墊了兩個坐墊。小夭幫他摸牌、打牌,小為則雙手扶著牌桌,眼睛骨溜溜的盯著池子和對家的面色。

“3條!”

“吃。”

“碰!”

對家打出一張三條,上家剛說想吃,小為奶聲奶氣的喊了一聲“碰”。

小夭手中的牌是1233的陣型,本來就成了順子,多了個三條,沒必要刻意去碰對家的牌。但是喊碰得碰,小夭丟出一對3條,又打出一張1條。

其實這種打法對小夭的牌面沒有多大影響,可要可不要,還少了一次摸牌的機會。但是金三銀七,在馬吊中,3是個前後逢緣的位置,小為這樣就碰斷了上家的吃牌,可能會讓上家一下多了兩個廢子。

打馬吊就是如此變化多端,既要看著自已手中的牌,還要控制著別人手中的牌,還要算計著場下還剩了些什麼牌,實為詭道。

這小為才第一次玩,竟然就深諳門道,不得不說這是個天賦。

昶站在小夭身後,拿胳膊捅了捅璟,抬了抬眉,丟了一個頗為欣賞的眼神。

璟含笑低了低頭,神色有點點的得意。

“為為,你玩了半天了,你去爹爹那裡,讓孃親玩玩,好不好?”

小夭和小為商量道,她抱了小為半天,胳膊也累了,腿也累了,自已一局也沒玩上。

小傢伙嘟著嘴不樂意,璟這時走上前,一把從小夭懷裡薅過兒子,不容分說的帶走了。小夭舒坦得伸了伸胳膊,又伸了伸腿,志得意滿的玩起來。

不過就是說,小夭的牌技爛得不行,眼神不好,反應還慢,經常錯過別家的牌,該碰沒碰,該吃又沒吃;記性也不好,又不觀察池子裡的牌,往往去胡絕章,回頭又懊悔不已。

從小為離開後,小夭就沒怎麼胡過,胡也只是胡了幾個最小的,十分沒意思。

小夭心下不服,覺得自已怎麼可能連個五歲的娃娃都比不過。

但是西炎氏原本就不是在經營、數字方面擅長,哪裡能跟塗山氏相比。

“璟,你這兒子不得了,好好培養,將來必定是一族之長,不管是塗山氏還是葉氏,都能在他手裡昇華。”昶十分羨慕的說道,他的幾個兒子資質都比較平庸,難堪大任。

誰知璟只是笑笑,垂眸盯著懷中的兒子,柔聲說道:“我不需要他做什麼族長,他只用做他想做的事。”

小為抬眸看著爹爹,只見爹爹眼神溫柔,小為抱以燦爛的奶笑。

“為為,那你想做什麼事?”昶掐了一下小為肉嘟嘟的頰子肉。

“打馬吊。”小傢伙樂呵呵的迅速的回答,把璟和昶樂得不行。

“璟,你這兒子很不錯。”

一個溫柔的女聲在璟的背後響起,璟的身形頓了一頓。

璟轉過身子,看見來人是傅靈姍。

“璟,可以讓我抱抱嗎?”傅靈姍湊著身子看著小為,和小人兒四目相對。

璟不太想,但是也不知道怎麼拒絕。

傅靈姍伸手從璟的懷裡接過了小為,小心的抱好。小娃娃肉乎乎的,很軟,很香,很漂亮,和璟長得一模一樣。

“如果當年和他成婚的人是我,那這個娃娃會是我的孩兒吧?”傅靈姍把小為貼在自已胸口,親了親。

誰知小為抹了抹被親的位置,掙扎著就要往璟的懷裡去。

“傅行首,我兒頑皮,莫要見怪。”

“昶,你幫我好好招待傅行首,我去給小為弄點吃的,這個時間本該喝玉髓了。”璟給昶交代了一句,就趕緊找了個理由離開。

小為睜著烏黑的大眼睛看著璟,由他抱著離去。

“小為,吃果子嗎?”

“喝玉髓。”

“沒有玉髓,只有果子和糕餅,要什麼?”

“為為不喜歡姨娘。”小傢伙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嗯,爹爹知道。”

小為抬頭看著璟,兩人默契的相視一笑。

“傅行首,聽小夭說你在新澤州內人脈廣博,日後還需傅行首多多支援。”昶對著傅靈姍微微屈身,行了一禮。

傅靈姍也微微側身還了一禮:“離戎族長喚我‘靈姍’便可。”

“那靈姍也喚我‘昶’吧,如此親近一點。”

傅靈姍對著昶燦然一笑,這個離戎族長也真有意思,尚不熟悉就談親近,和璟完全不一樣,璟倘若有昶一半的開朗就好了。

“靈姍這笑得古怪,是不是覺得我輕浮不堪?我可不是登徒子,不信你問璟!”

傅靈姍笑得不行。

“你別笑,我說的確是真話,不信你問璟。璟這麼朗朗明月一個人,怎麼會和登徒子做兄弟?”

“昶,你是不是經常藉著璟的名義逗弄女孩?”傅靈姍笑問道。

“非也!非也!這是第一次。”昶也笑嘻嘻的回答道。

傅靈姍見昶如此打趣她,本該著惱的,卻一點不覺得惱,甚至還覺得有幾分開心,幾分享受。被好看又熱烈的男子追求,原本就是會讓女子心動的事情。

傅靈姍巧笑倩兮,看得昶都有幾分愣神。

原來小夭說要給昶介紹傅靈姍,當時他並不樂意,只因對防風意映印象很不好。

沒想到今日一見,首先傅靈姍的容貌就打動了他,五分嬌柔,四分英氣,還有一分頑皮,雖不至是傾國傾城之貌,但是能不為所動的男子也是沒有幾人,他那個兄弟算一個;

再看到傅靈姍和各家商行家主的交流、對談,就完全被這個女子折服。一個女子對生意經營竟然能有如此造詣,眼界開闊,思路清晰,見解獨到。昶覺得自已也不一定能勝了過去!難怪能坐到行首的位置。

如果能娶到這樣的女子,想必日後生活會十分有趣,對家族生意也有裨益。

昶一下就理解了為何小夭會說,有個合適人選,就是不知他能不能拿得下。

學就西川八陣圖,

鴛鴦袖裡握兵符。

由來巾幗甘心受,

何必將軍是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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