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況下,煙花樓是日落後才開始營業。此時剛過午,青衫下車,就聽到裡面陪酒賣笑的聲音嘈雜不清,小曲裡還夾著幾聲男子粗獷的划拳拼酒的聲。

青衫熟門熟路來到煙花樓後門詢問門房:“大哥,我尋人,能喊一下王河嗎?”

門房上下打量一下青衫:“你是他什麼人?”青衫現在和在煙花樓做丫鬟的時候裝扮氣度都不像,門房沒認出她。

“我是他表妹。”

“你等會。”

等了約一盞茶的功夫,王河一路小跑著來到後門,他看到青衫也沒敢認,仔細盯著青衫辨別了一會,又看到青衫身後站著的李楓才驚喜的喊道:“小紅,你是小紅。你去了湯府,可還好?”

青衫點點頭,拿出一袋銀子遞給王河:“我過的不錯。這是一百兩銀子,你拿著。以後娶個媳婦,買些地回家老實過日子,在這樓裡做活計終不是是長久之計。”

王河伸出頭左右看看,小聲問青衫:“小紅,你出來身邊可跟著湯府的人?”

青衫搖搖頭回:“不曾跟人,怎麼了?”

“我們有了銀子,你跟我走吧,去我老家買些地。小木兄弟的身子也好了,我們給他也找個媳婦,可好?”

青衫捂嘴笑了一下:“我不能跟你走。”

“王龜公,樓裡沒酒水了,快去後屋搬酒。”走廊下有人喊他。

青衫對他擺擺手:“快去忙吧。”

青衫轉身走了,王河往院裡看看:“來了,孫哥。”隨後跟喊他的孫龜公去後面搬酒。此人和王河認識好多年了,平常也沒少幫他,去酒屋的路上問他:“剛剛找你的姑娘是誰?我可從沒聽你說過你還有一個表妹。”

“那是小紅啊。”

“小紅,誰啊?”

“你忘了,就是紅娘,他哥哥叫小木。”

這名姓孫的龜公停下腳步左右看看嗎,拉著王河說:“小紅被湯大公子帶走後在湯府住了幾個月,後來才知,她就是青衫姑娘,李大將軍親自去湯府接的人。”

王河一臉不信的問道:“你從哪聽說的?”

“我還能騙你不成,湯家二公子有一次醉酒了,在樓裡親口說的。”

王河一臉驚訝:“啊,她剛剛還給了我銀子,我是不是要還回去。”

孫龜公一臉八卦的問:“她給了你多少?”王河伸出手指比了一個一。

孫龜公猜測:“十兩?”

“一百兩。”

“這麼多,應該是還你送銀子的情分,青衫姑娘現在肯定不差錢,給你你就拿著唄。你說,我當初怎麼就沒借她點錢呢,哎,可惜了。”

兩人把酒搬到樓中,孫龜公一邊給桌上的將士倒酒,一邊忍不住炫耀:“諸位軍爺,你們都認識青衫姑娘吧,剛剛青衫姑娘來這院中給我兄弟送了一百兩銀子。”他這話一出,桌上的四位將士都停下說話,眼神齊刷刷的看向他,又看向二層正中央的的一個房間。

其中一人問道:“確定是青衫姑娘,若是敢造謠可是要掉腦袋的。”

孫龜公諂媚著應道:“軍爺,小的哪敢胡說,當時青衫姑娘是我們樓中的一個粗使丫鬟,與我兄弟交好,樓裡的徐媽媽還讓她接了幾天客,後來才被湯大公子帶回湯府,斷不會弄錯。”說著一副引以為榮的模樣。

“我去找張侍衛。”一人丟下這句話上樓了。

張行得了信,附耳到李東風面前說了幾句話,李東風聽後臉色變得難看:“去查,送銀之人若真是青衫,把收錢的人處理了。”

一首曲子沒聽完,張行回來了,手裡拎著一個錢袋子,李東風認出錢袋子上的花樣是青衫常用的,把袋子裡的錢倒在桌子上,抓下一把灑向前方彈奏跳舞的歌姬。

“多謝官爺賞賜。“歌姬紛紛跪下身撿拾灑落在地上的銀子。

李東風把錢袋子緊緊攥在手中,揚起下巴點了一個歌姬:“你過來。”

歌姬獻媚似的爬過來,問道:“官爺,有何吩咐?”

“睡你。”李東風把歌姬從地上拉起來,抱著歌姬就親了上去,順著歌姬的脖子一路往下,大手一撕扯壞了歌姬上身的肚兜,嚇的歌姬‘啊‘一聲,李東風隨後一手攬腰,一手上摸。

李東風把人抱起來的一瞬間,張行低頭對著下方的歌姬揮手,等人出去後,他帶上房門。不多時,房內響起女人的媚叫聲,張行面無表情的在門口守著。小半個時辰,李東風在歌姬身上洩了性慾,抓起女人的肚兜擦了一把隨後出了房門。

陰沉著臉吩咐張行:“備馬,回營。”

青衫剛進帳篷,就聽外面傳來呼喚將軍的聲音,她心中好奇便出帳篷檢視,果真看到了李東風:“將軍,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李東風感受著袖子裡塞著的錢袋子,冷哼一聲進了大帳。

青衫看看李東風的背影,問張行:“這是怎麼了?誰還敢給他氣受?”

張行搖搖頭,一臉為難道:“屬下不知。”

青衫也不願看李東風的臉色,轉身回了自已的帳篷,一直到入夜時分,她都沒出現在李東風面前。

李東風捏著手裡的錢袋子,恨不能把錢袋子捏出個窟窿,突然出聲問道:“張行,她睡了嗎?”

張行自然知道他問的是誰,李東風和青衫兩人的帳篷離得很近,張行瞟了一眼屋外回道:“青衫姑娘帳中的燈已經熄了。”

李東風猛地把錢袋甩到地上,又使勁踩了兩腳,躺到床上左右翻轉。最後翻到面朝外,瞪眼看了一會地上皺巴巴的錢袋子,又撿起來塞到枕頭底下。

第二天,李東風下令拔營回臨安。

青衫剛起床,聽到拔營的號令非常疑惑,找到李東風問道: “將軍,不是要在湯陵歇三天嗎?怎麼突然就要走了?”

李東風沒好氣的回道:“怎麼,這兒有你捨不得的人嗎?”青衫白了他一眼,回城路上再也沒主動找他說話。

十二月底,郭長鳴知道大軍回來了,親自去臨安城南迎接,把青衫接到府裡,先飽餐一頓,晚間又泡了一個大澡。直泡的青衫渾身酥軟,癱倒在床榻。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吃飽喝足青衫腦中閃過劉英的俊臉,尤其是回城這一路,她經常找劉英說話,也會逗逗他,看他臉色通紅的模樣,真惹人心癢。青衫想著想著,臉上不自覺的帶著笑。

郭長鳴知道青衫洗漱好了,便來找青衫說話,他敲敲房門。裡面傳來青衫說“進”,他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青衫面帶桃花,嘴邊含笑的模樣,她剛泡過澡,說話的聲音都帶了些嬌媚:“長鳴,怎麼了?”

長鳴偷偷嚥了一口唾沫:“沒有大事,就想問問,還回應天過年嗎?”

青衫想了一會:“時間來不及了,這邊剛平定,許多事情還亂著,在等半年,等各州縣事務安置妥當了在回去。”

“好,那我就準備在臨安過年的物件。”

“多備些酒肉,今年會有許多人來將軍府拜年。過年期間,我好好歇幾天,招待客人要辛苦你了。”青衫說著,突然想起一事,拍著床讓長鳴坐過來。“問你個事情,這一年你在臨安,可曾遇到家世、人品、外貌都不錯的公子哥,給我說來聽聽?”

長鳴心裡一慌,看著青衫:“姑娘打聽這是做什麼?”

“湯玉樞的妹妹過了年就24歲了,整個湯陵都沒玉樞看得上的妹夫,我想著在臨安給她找找,若有合適的先把名單送去讓她選選。”

“倒是有幾家,城南的姜家,城東的張家、陸家家中都有適齡的公子。”

“仔細說說,人品如何,可接觸過。”

隨後郭長鳴一一分析這幾家公子哥的品性,青衫來了興致,兩人討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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