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屍像下餃子一樣,撲簌簌掉了一地。然後落地就摔了個七葷八素,七上八下,歪七扭八。
看樣子都是低階的殭屍,並沒有飛僵之類的高等玩意兒。
“火箭彈準備!”
一聲命令剛出口,忽見天上落下兩道雷霆。
那雷霆成猩紅色,看一眼,就讓人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紅色的閃電落地,電芒化作四處亂竄的電蛇在方圓十八米的範圍內肆虐,剛落地還在擠疙瘩的殭屍們全部被籠罩其中。
褲衩!褲衩!
雷先至而聲後到,在這震耳的雷鳴中,所有的殭屍都被劈成了飛灰!
連火化的步驟都省掉了。
見此情況,火箭彈也停止了發射。
這時從南邊帳篷裡跑出一個女子,此女衣裙飄飄,在這冰天雪地中,還身著一身古裙,看上去並不厚實。
“師兄!”
聽到董舒的叫聲,秋穹和御著飛劍飛臨到她面前,跳了下來,逐月劍咻的一聲化成光,鑽進了他身體。
董舒撲上來,直接抱住了他。
“咳咳,福生無量天尊,師妹,注意身份,注意場合。”
秋穹和宣了個道號,看著周圍帳篷裡出來的人,略顯尷尬。
董舒這才不情願的撒開。
二人這一放開,旁邊等著的何煥陪同一個將軍連忙走了過來。
後面葉問天,蕭道仙帶著幾個師侄,還有武當山,龍虎山的老道士也都跟了上來。
早聽輯捕司的人說,有人練成了御劍飛行之術,趁這次離得近,必然是要親眼看看的。當道士的,沒個成道的夢想誰還當道士?
秋穹和率先問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鬧到了現在這地步?”
何煥見問,快步來到他跟前回道:“秋道長,這裡跟你先前處理的陵園一樣,被佈置了陣法。只是這裡發現的晚了,讓陣法開啟了這個裂縫。”
果然跟那邊是一起的事件麼!
秋穹和詢問道:“我觀各派的掌門人都在這裡,難道沒辦法修復這裂縫嗎?”
武當掌門凌虛子仗著與秋穹和相識,開口回道:“秋道友高看我等了,若是有辦法,早就使出來了,又豈會等到現在。我觀道友法力如此精深,竟能御劍而行,不知有沒有修復之法。”
“貧道也無法。”秋穹和道:“我倒是可以試試先把裂縫封起來,至於修復嘛...”
秋穹和表示無法。
跟何煥一起的軍方將領開口道:“先封起來也好啊,現在耗了這麼多天,每天消耗不低,總這樣也不是辦法。”
秋穹和點點頭,示意所有人讓開。
等眾人躲遠一點,秋穹和發動清霜戒,施展冰環術。
咔嚓咔嚓。
瞬間寒氣凝聚,以那裂縫為中心四散開來,憑空出現一片冰坨。
大冰坨成圓形,有三十米的直徑,高七八米的樣子,等三秒一過,秋穹和不等這冰坨瓦解,就繼續又來了一道加固。
在這七八米的高度上繼續增加,把裂縫完全封在冰塊的中央。
每三秒施展一回,足足連續施展了十幾次,確保這寒氣不會隨意消散了,這才停手。
周圍的人群被虛空生冰的手段驚的目瞪口呆,紛紛倒吸涼氣。
他們何曾見過這種法術手段?
驚為天人,歎為觀止!
何煥吞了口口水,問道:“秋道長,這能封多久?”
秋穹和道:“多久?我也不知道,只要沒人打破這冰,應該能持續挺久的吧,幾年應該沒問題。”
夏天那三四十度的溫度,應該拿法術製成的冰沒辦法的吧?
秋穹和暗暗猜測,這大冰塊子沒有法力補充,那就是無水之源,能撐多久這誰能知道。
周圍眾人聽聞此言,頓時安心不少。
然而正在此時,忽聞咔嚓一聲,冰塊從內部傳來一陣冰裂聲,抬頭望去,只見那冰中閃過一道耀眼的紅光,小山一樣的大冰蓋子轟然碎裂!
這特麼!
剛說能封幾年,話音沒落就啪啪打臉,鬧呢。
秋穹和臉都黑了,這事兒不安置好,自己面子往哪放?
他喚出飛劍,朝那裂縫飛去,一頭就鑽了進去。
剛一進入裡世界,就見這裡到處都是烈火烘烤一般的溫度,周圍一片枯木,樹身焦黑,這是掉進火山口了?
秋穹和舉目四顧,只見一道紅色的身影飛在空中,直勾勾看著自己。
這是???
【檢測到適合生成副本的特殊區域,是否生成副本……】
【警告:檢測到該區域副本難度為英雄級,超出冒險者已解鎖副本等級,是否召喚冒險者組隊參戰?】
【警告:檢測到冒險者預設副本等級為普通級,該區域副本難度嚴重超標,不建議冒險者建立副本。】
弄啥嘞?弄啥嘞!
秋穹和被亂跳的系統提示給弄懵圈了,英雄級???
這是個什麼怪物!
否否否!
給我否!
秋穹和轉身就要溜了,這實在是打不過啊。
然而那道身影一晃就出現在秋穹和麵前,就這麼直勾勾盯著他。
“是你弄出的冰塊?沒想到地星竟然還有修仙者存在。”
“只是築基...那麼看來你是阻止不了我了。”
這聲音沙啞撕裂,秋穹和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抬眼望去,只見那身影渾身散發著熾烈的熱氣,烤的周圍空氣都扭曲了,裡面的模樣根本就看不清,只是紅紅的一片。
不過聽聲音,這貌似是個男的。
秋穹和咬下舌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時候還瞎想什麼男女管什麼用,該想想怎麼活命才是!
副本是不敢建立了,建了也打不過。
打不過那就只有叫家長了啊,這裡呼叫三仙娘娘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不過貌似還有一招,可以召喚好友幫忙!
哪怕不是打副本,也可以透過召喚符,召喚好友的虛影降臨,實力完整,並且不怕死。這是完美的打手啊。
秋穹和一邊默默的開啟系統中的好友頁面,傳送召喚請求,一邊拖延時間,問道:“大佬,咱們近日無冤,遠日無仇,可否饒我一命。”
那身影哈哈一樂,笑的甚是難聽,回道:“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