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剪秋給朕押來!”他一邊安撫著我。

侍衛從前對皇后身邊的人畢恭畢敬,如今卻是絲毫不客氣,剪秋狼狽的被押著,跪在我面前,她不看我,而是將頭扭向一邊,她是不想跪我。

“賤婢!事到如今還如此無禮!說,究竟是何人指使!”甄嬛站出來維持局面,倒是第一次見她這般,不似往日的才女了。

剪秋閉口不言,葉瀾依大步上前,掐著她的下巴,“休想自盡,你可以看看是你的牙齒快,還是侍衛的刀快,若是求死不成,只怕生不如死呢!我勸你還是儘早招了!”

剪秋惡狠狠的瞪著我,然後癲狂大笑,“哈哈哈哈,這小東西終於死了啊!天花沒能要了他的命,如今躲不過了吧!哈哈哈哈,昭貴妃,你怎麼不跟著一同去呢?”

我的腿比我的腦子要快,她話音剛落,我便踹了上去,將她踹翻在地,可她依舊嘲諷著我,“奴婢不過是略施小計,昭貴妃可是急了?急了便殺了我啊!”

“是皇后,是不是!”我踩著她的手,碾壓著,可她是個犟骨頭,寧是一句不吭,也不叫疼。

“奴婢一人所為,與娘娘無關!”她看著皇上,“皇上,娘娘對您一片真心,您可曾將娘娘放於心上?或許曾經有過,可自純元皇后入府,您的眼中就再也看不見娘娘了,她可是你的髮妻啊!”

“朕,只問你一遍,此事,是否是皇后指使?”皇上不想與她廢話,喪子之痛,他心裡也難受。

剪秋仍舊不鬆口,“此事娘娘全然不知,皇上要殺要剮,奴婢都認罪!”

“剪秋,腰斬!”皇上懶得與她浪費時間,直接下令,“皇后御下無方,但有太后懿旨在,朕不動她,只是此等毒婦,百年之後,朕不欲與她同穴而眠。”

“皇上,您怎麼忍心啊!娘娘是你的髮妻啊!”剪秋死到臨頭還在為皇后喊冤。

我不想這樣便宜了剪秋,也不想讓皇后如此舒心,在侍衛將剪秋拖出去的前一刻,我抱著弘昱跪在皇上腳邊,“求皇上將剪秋交於臣妾處置!”

他雙手扶起我,“昭昭,我們還會有孩子的,剪秋你說如何就如何,你不要怨我就好。”

“臣妾多謝皇上!”

我看著剪秋,這個三番兩次害我孩子的人,這個讓我失去弘昱的人,我恨她入骨,恨不得扒皮抽筋,可這樣未免太便宜了她。

“挑斷她手腳的經脈,剪秋,你既然想做忠僕,我便給你一個表忠心的機會,讓你日日跪在景仁宮門口,好讓你的娘娘知道你的赤誠吶!你放心,我會日日往你的傷口上撒鹽,我會慢慢折磨你,讓你的娘娘聽著你的慘叫,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夏冬春,你這個賤人!都是你,你休想這樣折辱娘娘!”她起身想要撞柱,小允子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一把拽住了剪秋,才沒讓她死成。

弘昱的喪事結束,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就好像他還在這個房子內,時不時發出咯咯笑,陵容說我憂思過重,為了做了好些個安神的香包,可我依舊難以入眠。

四阿哥一得空就來看我,不僅一次與我說過,“昭娘娘,在兒臣心中,您與親額娘無異,七弟走了,兒臣會做好兒子的本份的!”

我也只是淡淡的應著,我對宮中的這些提不起興趣了,這宮裡的一切都壓的我喘不過氣來,紫禁城當真吃人不吐骨頭啊!

皇上也常來,可弘昱的死,傷害的不僅是我,他又蒼老不少,還大病了一場,如今都還咳嗽,可他來了,也是與我相顧無言,他知道,我們都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件事。

所以,我每天只有在折磨剪秋的時候是有情緒的。

一開始她只是死死咬住嘴唇,任我如何,她都不叫一聲,可她也是肉做的,我割了她臂膀一塊肉,丟進了皇后養牡丹的花盆之中,她既如此忠心,自是希望這花開的好的。

“皇后娘娘,今日別無他事,為您帶些花肥,人血人肉為引,娘娘宮中的花定會驚豔四方!”宮門落了鎖,我叫人送進去,自已並未踏進景仁宮。

我知道她聽得見,我偏要這樣噁心她,“皇后娘娘,您慈悲為懷,常年禮佛,您說,明日我便讓剪秋當香爐,往她肉裡插幾柱香,讓娘娘好生拜佛,佛祖知道了,定會感動娘娘誠心的,娘娘說,可好啊?”

“夏冬春,你不得好死!”剪秋咒罵著。

“哈哈哈哈,好啊,還有力氣罵我,看來本宮對你還是太仁慈了些,無事,慢慢來,本宮倒要看看,是誰先死呢!”我將鹽水倒在她新鮮傷口之上。

她再想隱忍,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哀嚎。屋內的皇后只是靜靜聽著,不曾出言。

我不能這樣對皇后,便折磨剪秋,弘昱的命,應當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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