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阿哥染上天花,嬛兒也為之心疼,只是延禧宮宮門緊閉,我又有弘曕與靈犀需要照顧,實在是無能為力啊!”甄嬛眼裡含著淚,彷彿當真為我的孩子而痛心。

“呵,這不都拜熹妃所賜嗎?熹妃當真手段了得,本宮如今算是見識過了。”我不欲與她廢話,想要離去,日後還長。

可甄嬛攔著我的路,“姐姐,其中定有誤會,前方就是碧桐書院,還請姐姐挪步。”

“熹妃有何事在此說明即可。”我拒絕她,無論是不是她,此時都不宜過多牽連。

她往前面的小林子走,我只好跟著。

“熹妃引我來此偏僻之地,又不讓人跟著,又想什麼詭計!”我輕蔑地看著她,此時看她,怎麼都不順眼。

“姐姐,嬛兒實在冤枉,七阿哥之事,我實在不明。”

“本宮叫人從胡氏房裡搜來了弘昱的撥浪鼓,胡氏換了個一模一樣的撥浪鼓,裡面的碎布便是弘昱染上天花的源頭,這胡氏,可是常去你的永壽宮,本宮的人親眼所見,胡氏與崔槿汐可是親切的很!”既然已經點明,不如開啟天窗,說亮話。

甄嬛人似乎洩了氣,“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

轉而拉著我的手,“嬛兒實在無辜,姐姐,那胡氏三番兩次來永壽宮是因為照顧弘曕的乳母顧氏與她是同鄉,因姐姐那近些時日管著嚴,便來託顧氏送東西出宮給她丈夫,因著她是姐姐宮裡的人,也覺著姐姐頗為器重她,我也不好阻攔,只是天花實屬讓人心慌,我不敢冒險,便每次都不讓她與顧氏碰面,都是由槿汐取回來,燻艾過後才給顧氏的。我還刻意囑咐槿汐,要以禮相待,不曾想竟讓姐姐誤會了。”

我陷入沉思,甄嬛所言句句都對的上,可我心中疑雲難消,“你所言屬實?”

“姐姐多次救我於危難之間,眉姐姐之事 亦是姐姐斡旋,嬛兒如何會加害於姐姐。”甄嬛肺腑之言,讓我有所動搖。

“你與果郡王之事,我會保守秘密,今夜之事,是我對不起你,你若有怨,我不怪你。”

甄嬛搖著頭,“本就是造化弄人,如此全了浣碧的心思也好。”

她抹去眼角的淚,“姐姐,此事除了皇后,怕是無人會這般。”

不用她說,我也知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皇后還是慣會用這些伎倆,隱忍多年,是不該再忍了。

“我自有定奪,此事,你還是莫摻和了,來日我若居於高位,定會全了你的心願。”

甄嬛被我嚇著,我如今已是貴妃,再往上,便是皇后了,即便不做皇后,也是位同副後。

“嬛兒願助姐姐一臂之力!”

當夜,我便差人押著胡氏過來,她還喊著怨,“娘娘,奴婢做錯了什麼,奴婢冤枉啊!”

我將四阿哥買的那隻撥浪鼓放於她跟前,而不是被換的那隻,“你可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是什麼!”

胡氏這才慌了神,可還是狡辯,“奴婢不知道娘娘在說什麼啊!”

我也不欲與她費口舌,“你丈夫我已叫人扣在了清涼殿偏殿,對了,還有你那三個月大的小兒。”

“娘娘饒命啊!奴婢知錯了!求娘娘放過奴婢的孩子吧!”胡氏磕著頭,我也不攔著她。

“放過你的孩子?你在害本宮的弘昱時,可曾想過,他也是個孩子!可曾顧及他是你餵養的孩子!”我將手中的茶杯擲於地,瞬時四分五裂。

胡氏從未見我如此動怒,人癱軟在地,這人當真以為我是個好相與的,呵。

“娘娘饒命,奴婢認罪!”胡氏像是認命了一般。

倒也是省事,本以為還要動刑見血的。皇后安排的人,還是差了些。

“青蕪,去取紙來!讓胡氏寫認罪書!”

青蕪得令,取了紙置於胡氏跟前,胡氏不解,“娘娘,沒有筆墨。”

霜草知我之意,用匕首割了胡氏的手掌,“認罪書自是要您以血為墨,以指為筆才顯真心吶!”

“啊!”胡氏吃疼,卻不敢大聲叫喊,怕我一氣之下送她一家上黃泉。

她讓我的弘昱受這等苦,我自不會便宜了她。“晴紅,看著些,胡氏的字需寫的端正些才好,莫要髒了這宣紙。”

“是,娘娘!”

今夜不讓她寫上數十遍,是不會饒了她的。

我起身去歇息,明日還得收網。

“霜草,讓衛太醫來看著點,留她一口氣。”

“好。”霜草扶著我,突然說道,“許久不見娘娘如此了,娘娘入宮後一直都是個好性子,今日倒像是未出閣時那般了。”

“你家小姐本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壓抑這麼久,不想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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