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偷著去永壽宮,撥浪鼓是四阿哥送來的,這都與甄嬛脫不了干係,可她為何要害我呢?難道是為六阿哥鋪路?還是這一切都是四阿哥的詭計呢?亦或是有人陷害?眼下線索太少,終究都是推測。

“昭娘娘萬安!”四阿哥一早便來了,人瞧著憔悴不少。

“不曾休息?也不知洗了臉再來,你一個皇子,如此儀態,叫人看了也不怕被笑話。”我讓青蕪端來清水,讓他先洗把臉,應是幾日不曾入眠。

他匆忙擦了臉,見他這樣,應不是他所為,若真是他,他能裝的這般真誠用心,那我也願意信他,他若真有這本事,也算皇上不曾看走眼。

“昭娘娘,兒臣找到了!”他有些心急,怕也是害怕我會心疑他。

“先不說了,我尚未用膳,陪我一同用膳吧!”既然找到了,便先不急,他也該休息會。“青蕪,讓空青備膳吧,溫補些的即可。”

我還是開門見山,“四阿哥以為弘昱如何?”

他知我之意,也知我許是心疑他,“昭娘娘,兒臣羨慕七弟有皇阿瑪和額娘疼愛,兒臣出身不好,這是命,兒臣不怨,昭娘娘告誡兒臣要兄友弟恭,兒臣便是七弟的四哥,兒臣將昭娘娘奉為親額娘,七弟於兒臣而言,便如胞弟!

他說的認真,既然開啟了這個話匣子,不如一問到底。

“若有一日,你皇阿瑪將皇位傳於弘昱,你當如何?”我母族不強,弘昱與四阿哥諸方面都相似,不同的只是年齡,弘昱還太小。

他有些錯愕的看著我,畢竟從前我就與他說,弘昱不會爭那個位置,況且,他已要成年,弘昱尚在襁褓,這些是我教他的,如今,也是我這樣問他的。

“若是七弟,兒臣願輔佐,做七弟的左膀右臂!”他低下頭,似乎是認命了一般。

“你已成年,他若有這個命格,彼時你也羽翼豐滿,怎會甘願屈居,就不想自已爭上一爭?”我追問。

他搖頭,“昭娘娘於兒臣而言,既是額娘也是良師,昭娘娘教兒臣兄友弟恭,心懷天下,教兒臣孝道,君子風範,若是七弟坐擁天下,兒臣的羽翼,只會是為七弟所生!若有一日,兒臣將刀劍對向七弟,兒臣定受蝕骨之疼!”

我沒有應下他的話,只是問道,“若功成者是你,你又將如何待弘昱?”

“若七弟有治國之才,便為朝中重臣,與我一同守大清江山,若七弟無心朝政,便許榮華富貴,清閒一生。”他目光炯炯,我似乎真的看到了弘昱的未來。

“若弘昱有不軌之心呢?”

皇上繼位後,殺伐果斷,曾經兄弟的下場,四阿哥都是見過的,我也怕他與弘昱也會如此。

“兒臣承昭娘娘之恩,若七弟想要這皇位,兒臣拱手相讓,若七弟無才仍強求,兒臣會將其終身監禁,衣食無憂。”

我並不訝異他的回答,他是皇室,除了兄弟,還要考慮天下,總不能意氣用事。

我扶起他,“只求四阿哥記得今日之言,我還是那句話,我在一日,弘昱便不會去爭那個位置,若我不在,弘昱若想去爭,動國之根本,四阿哥無需念及舊情,殺無赦!”

他瞳孔放大,許是沒想到我這個做額孃的會對自已的孩子如此心狠,可轉而,又將情緒收好。

“昭大義,兒臣佩服!兒臣修行之路,道阻且長。”

“用膳吧!”

四阿哥是長大了,當初圓明園初見,還是個孩童,如今稚氣褪去,逐漸穩重了,皇上這盤棋下的大,棋子也挑的好。

早膳過後,四阿哥才說起這幾日所調查之事。

“昭娘娘,兒臣贈予七弟的那隻撥浪鼓是再普通不過的東西,只是京中小販所賣,兒臣將那小販查了個遍,都不曾發現端倪,只是他對家見他生意好,便處處針對,二人不和。兒臣順藤摸瓜,果然查到些蛛絲馬跡,只是尚不確定。”

我抬頭,“怎麼說?”

“額娘宮中是否有個乳母喚胡氏?”

胡氏?果然有問題!“有。”

“那對家便是胡氏的丈夫,兒臣懷疑,二人勾結換了兒臣買給七弟的撥浪鼓。”

若只是商販之爭,倒也不必如此害人,而且還是害皇室中人,背後又是何人指使呢,只怕是得看胡氏這邊了。

“辛苦你了,好生歇幾日吧,剩下的,我自已去查。”

他應聲離去,又回頭問我,“昭娘娘會因此事而疏遠兒臣嗎?”

就像那年圓明園初見,一個被遺忘的孩子,拼命的抓住一點溫暖。

我莞爾一笑,“不會,傻孩子!”

他這才放心離去。

可是,最不想猜測的,還是發生了。胡氏去永壽宮,尋的是崔槿汐,且二人熟絡之樣,我不能不懷疑甄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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