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秀宮內,皇后緊皺眉頭坐在祺嬪床前,看著並非是擔憂祺嬪,更多的是不悅。眼下甄嬛地位漸穩,我肚裡還有一個,祺嬪與烏雲貴人內訌,還鬧成這樣,確實讓她頭疼。

皇上姍姍來遲,看著祺嬪面色慘白,沒有一點昔日光彩,也就止步不前,順勢坐在了皇后旁邊,沒有再給祺嬪一個眼神。誒,寵愛不過只有寵罷了!

“究竟怎麼回事!”皇上還是問了一句,畢竟祺嬪的父親鄂敏可是朝中重臣。

我本以為烏雲貴人會為自己找藉口,可不曾想她直接跪在地上認罪,“皇上,都是臣妾不好,是臣妾未注意,失手推了祺嬪,皇上恕罪!”

“怎麼回事!再怎麼樣,也不該拿人命開玩笑!”皇后指責。

“臣妾新種的綠梅開了花,想拿去與皇上同賞,可祺嬪將花折了去,臣妾一時氣不過便與她起了爭執。皇后娘娘恕罪啊!”烏雲貴人雖是這樣說著,卻無半點慌亂,實在讓我不解。

“朕以為你性子文靜,是個懂事的!”皇上看著烏雲貴人,嘆息一聲,梅園起舞,幾分相像,終究不能讓帝王留情,“烏雲貴人幽居鍾粹宮,非召不得外出!”

“臣妾謝皇上恩典!”烏雲貴人磕頭,沒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放鬆,反而是一種淡然,我就更想不明白了!

祺嬪半醒之間喚著皇上,皇上到底不忍心,還是走近了去,“皇上,臣妾自幼畏寒,這關怕是熬不過去了。”

“不必多慮,你好生養著便是。”皇上敷衍著。

“皇上,臣妾的身子自己清楚,只是有一事,臣妾要告訴皇上,不然臣妾死不瞑目!”祺嬪讓人扶著她半躺著,強撐著說,“皇上,臣妾要告發熹妃私通,穢亂後宮!”

“祺嬪,怕不是受了驚,在胡說?”皇后起身上前,我不理解祺嬪為何在這種時候還要咬甄嬛一口。

“臣妾以這薄命起誓,若臣妾所言不實,便不得好死!”祺嬪拉著皇上的手,“皇上,臣妾只是不願皇上所愛之人如此欺瞞皇上,臣妾入宮是因為父親有功,可臣妾是真的愛您,皇上若怪責臣妾,求皇上留瓜爾佳氏一條命,讓父親能為皇上再盡犬馬之勞!”

皇上看了眼甄嬛,甄嬛跪著,“自我回宮,妹妹便多番針對,我也不知是何處讓妹妹如此計較了!”

“皇上,姦夫便是太醫溫實初!”祺嬪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完這句話,便暈了過去,皇上讓太醫診治,皇后不經意的神情放鬆,甚至是愉悅,讓我知道,是時候了!

皇上見祺嬪這副模樣,也不宜再在儲秀宮了,便往皇后宮中去,“蘇培盛,傳溫實初去景仁宮!”

我讓霜草快步去碎玉軒!

“去碎玉軒,讓惠嬪好生喝安胎藥,有我與昀嬪,一切無礙!”轉念一想,又叮囑了幾句,“讓衛臨帶著我今日的安胎藥來!”

在景仁宮不好有所動作,如果衛臨在,會方便很多,我是想給眉莊一個完整的溫實初,置於眉莊,她是個聰明人,籌備已久,她應知輕重緩急,今日,便是服用假死藥的最好時機!

景仁宮內,皇上黑著臉坐在那,皇后佛口蛇心,表面說祺嬪是胡說,實際在拱火,甄嬛跪在地上,看著在思索對策。

“溫實初為何還不來!”皇上盤著珠串,已顯慍色。

“回皇上,已經派人去請了,應已在路上了!”蘇培盛安撫著。

話音剛落,溫實初便進來了,“微臣溫實初,參見皇上!微臣在碎玉軒為惠嬪娘娘開安胎藥,故來遲了,還望皇上恕罪!”

安胎藥?溫實初去過碎玉軒,看來眉莊那邊是穩了。皇后先發制人,“大膽溫實初,你可知罪!”

溫實初路上已知情況,“皇上,微臣與熹妃娘娘之間是清白的啊!甄家於溫家有恩,承家父之言,才對甄家多加照拂,以盡綿薄之力啊!”

皇上聽而不言,皇后看向剪秋,讓她將人帶上來,原是永壽宮的斐雯和甄府舊僕玢兒,還有甘露寺的靜白,“這是祺嬪找的人,臣妾便讓剪秋帶過來了!”

皇后得了皇上示意,便開始盤問,可祺嬪如今昏迷不醒,事發突然,這些人又是怎麼來的呢,皇后怕是為此局謀劃已久。甄嬛聽著幾人所謂的“作證”,有些心慌。這幾人無非就是要坐實甄嬛與溫實初私通。

聽了個七七八八,甄嬛喊著怨,皇上冷眼相看,珠串碎了一地,皇后知皇上並不全然相信,“皇上,臣妾聽聞滴血驗親可知孩子是否為正統,不如…”

甄嬛全力反對,她雖不欲孩子稱帝,可是被懷疑過血統的孩子,日後也難以有所作為了。“皇上,不可啊!”

“去安排吧!”皇上沒有顧及甄嬛,他還是更在乎社稷的。

不一會兒便有宮人端著水來,正巧衛臨也帶著我的安胎藥來了,我喝完安胎藥,覺著今日是得出頭了,要早些去碎玉軒的。“皇上,天家血統不容混淆,一切都得仔細,滴血驗親也是為熹妃與六阿哥好,只是這水可有檢查?”

“昭妃是覺得本宮有意害熹妃?”皇后質問。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覺得涉及社稷之事,萬事都得仔細。”我看向皇上,“皇上,溫太醫不宜出面,衛太醫醫術尚好,可否讓衛太醫察看一二?”

皇上抬手示意,皇后也不好再阻攔,衛臨這人精,知道該如何,取了點水聞,又嚐了一點,隨後用刀劃了自己一道口子,滴了點血進去,“可否有勞蘇公公取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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