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說,那孩子是無辜的,很大的機率都會被送去孤兒院。

果不其然。

阮酥擦了擦嘴,將籤子丟到一邊。

“聽說是送到孤兒院去了,之後應該都會在那裡吧?”

畢竟,也沒人能夠照顧他了,孤兒院是邵皓初最後的歸宿。

邵皓初並非邵家的孩子,而是羅林與瞿靜的親兒子,因此,身為大哥的邵曜文沒有立場去代為照顧邵皓初,當然,邵曜文也不願意,邵曜文與她說過,等到所有的事情都解決後,他就會回到國外去,對他來說,雖然他年幼時被流放國外,但那是他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對此,阮酥並不意外。

兩人正說著,歐陽熙拿了幾杯可樂朝這邊走了過來。

她將可樂放在兩人的面前,這段日子以來,歐陽熙整個人顯得容光煥發的,精神了不少,換作是以前的她,可不會像這般天天好心情,因為歐陽家的事兒太多太鬧騰了,連帶著她的心情都暴躁了不少。

可是如今不一樣了。

由於邵梓柔的事,身為她男朋友的歐陽愷也受到了牽連,多次被警察局那邊的人喊過去接受調查,次數多了,歐陽家的人難免有些不好的聲音傳出來。

歐陽家主本來是想把身為私生子的歐陽愷扶正的,出了這麼一樁事後大家便開始對他的身份挑刺,一開始,歐陽家主還企圖袒護他,萬萬沒想到,之後竟然被爆出歐陽愷不是歐陽家的血脈。

血脈這種東西來說是尤為重要的,歐陽愷並非歐陽家主的血脈,那麼他在歐陽家便被剝奪了地位與權利。

再查之下發現,歐陽愷其實是他生母為了踏進歐陽家才故意說是歐陽家的孩子,但其實,歐陽愷是他生母與其他人的孩子,簡單點來說,便是野種。

歐陽家主又怎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

當即,歐陽家主就將歐陽愷與他生母一併趕出了歐陽家,哪怕兩人再怎麼哀求都沒用 。

再之後,關於歐陽愷與他生母的下落,就不太清楚了,只隱約聽人說曾經遇見過,好像歐陽愷與他生母無處可去,歐陽愷輟了學去刷盤子,至於他的生母則是捨不得十幾年的錦衣玉食,竟開始遊走在那些富商之中。

不久前,被一富商的正室發現了,狠狠揍了一頓,送進了醫院。

歐陽愷沒有錢為母親治療,乾脆就撒手不管了,跑了個無影無蹤,而他生母至今仍在醫院裡昏迷著,說是等他生母甦醒過來後就會因為交不起費用而趕出醫院。

當真是令人唏噓。

歐陽家的人估計這輩子都猜想不到,歐陽愷的生母好不容易才隱瞞下來的真相之所以會被拆穿,還是歐陽熙在暗中使的絆子。

但歐陽熙也曾經以為歐陽愷確確實實是歐陽家主的私生子,直到阮酥把相關資料給了她,她不假思索就利用起來把歐陽愷給扳倒。

歐陽熙對阮酥是感激的,若不是她幫忙,恐怕她沒有辦法這麼容易就讓一切事情都回到正軌。

大概是經歷了歐陽愷的事情,歐陽家主現在待她極好,但她早就看穿了自已父親的德行,對未來也有了打算。

她尋思著大學畢業後,她就得把歐陽家從父親的手中奪過來,有些東西,還是握在自已的手上會比較放心。

當然,這也是阮酥教她的。

歐陽熙曾經想過,如果她沒有遇到阮酥,沒有與她成為好朋友,是不是她至今仍然會被歐陽愷拿捏住,又或者是著了歐陽愷的道,最後無可奈何地退出歐陽家,放權給他。

幸好啊,遇見阮酥的人是她,與阮酥交好的也是她。

坐在她的身旁,歐陽熙如同小麻雀般在她耳邊吱吱喳喳地說著歐陽家的情況,她看著歐陽熙歡快的笑靨,也跟著一起笑了出來。

不遠處,阮揚正與自已的好兄弟在爭搶著食物,好不樂乎。

這樣溫馨的氣氛著實是難得,待大家吃飽喝足後,阮胤朝這邊走了過來。

他喚了她一聲,將大家討論後的決定告訴了她。

“爸媽明天的飛機,我會到機場去接他們,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早在她回來陵洲後不久,阮胤就把延遲的生日宴推遲到了新年,對此她也沒什麼意見。

如今這麼一聽,她想到了記憶中的那幾張臉,微微笑彎了眼。

“好。”

她肯定是想去了,仔細算來,她已經很久沒見到阮景山他們了,這一次他們難得回來,她又怎麼可能不去接呢?

阮胤摸了摸她的頭,告訴她飛機落地的時間,沒再打擾她們,轉身走開了。

燒烤局在接近凌晨的時候就散場了,阮酥簡單洗漱過後就躺床上睡覺去,翌日一早,她起身下樓,用過早餐後一起出了門。

到機場的時候還早,兩人等了一會兒才終於看到那幾抹身影出現在出口處。

阮酥的眼眶有些泛紅,五年的時間,明明在她還是她的時候,阮景山和江蕙蘭保養得當,人看上去很是年輕,如今再一看,兩人的鬢角都有了不少的白髮,人也消瘦了不少,更別提那臉上的皺紋了。

是她記憶中的臉,卻不再像記憶中那麼年輕。

再看看江蕙蘭身前的年輕男人,正坐在輪椅上動作熟練地滑動著輪椅,除了是她的二哥阮昶,還能是誰?

她快步走過去,撲進了江蕙蘭的懷中,江蕙蘭在看到她的一瞬間也紅了眼眶,這會兒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聲音哽咽。

“女兒,我的女兒啊……”

雖說離開前,她的阮酥不像是以前的那個“阮酥”,但這會兒僅僅一眼,她就把她給認出來了。

如今站在她面前的,確實是她的寶貝女兒,她不可能會認錯的。

她的寶貝女兒終於回來了。

身旁站著的阮景山也尤為激動,深怕會被女兒看到,側過頭去偷偷擦拭眼淚。

阮胤接過行李,與阮昶對視了一眼。

“累了吧?我們先回去,再慢慢聚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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