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文彬笑了笑,“現在找工作確實不好找,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下鄉了,我和亞茹這次回城,也不是找到了新的工作。

文麗這不是和昆鵬結婚了嗎,她結婚後辦了隨軍,以前的工作又還給了我,我繼續去廠保衛科幹我的老本行;

當然,我也不能自私地只顧著自己回城,把亞茹一個人留在鄉下。

當時我想著實在不行,讓亞茹接了文麗的工作,先返城,我有機會了再回來。

後來亞茹媽看我們為難,就讓亞茹接了她的班,我們倆這才一起回了城!”

齊越打量了他一眼,“下鄉吃了不少苦吧!我看你和趙知青兩人都比以前瘦了,也黑了。”

嶽文彬摸了摸自己的臉,苦笑著說:“可不是嗎,天天在地裡幹農活,風吹日曬的,吃的也不行,整天也見不著葷腥,能不瘦嗎!

說著,攤開自己的雙手,讓兩人看看自己滿是老繭的手,“你們看我的手,下鄉這兩年多,這手粗糙的看上去像一箇中年人的手。”

蕭以寒和齊越看了一眼嶽文彬的手,齊越感慨地說:“確實挺不容易的,不過,你們這不是馬上回來了嗎,也算苦盡甘來了。”

這時,韓師長已經走上主席臺,婚禮儀式即將開始。嶽文彬見狀,站了起來,

笑著對蕭以寒和齊越說:“蕭團長,齊越,我去前邊招呼一下客人,改天咱們再聊。”

說完,他便轉身向主席臺的方向走去。

齊越看著嶽文彬的背影,突然壓低聲音對蕭以寒說:“哥,剛才在門口你有沒有注意到嶽文麗的爸媽?他們的臉色看上去特別嚴肅,

來個客人也只是強顏歡笑。我感覺他們家人對於嶽文麗的婚事好像不太滿意。”

蕭以寒微微點頭,湊到齊越耳前,壓低聲音道:“我當然看到了,她父母表情僵硬,看不到一絲喜色。

主要是兩人歲數差的太多,差了十幾歲呢,而且李昆鵬已經結過兩次婚了,這樣的條件當然不是他們心目中的理想女婿人選。

只是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麼走到一起的,肯定不是韓師長愛人幫他們介紹的。”

此時,主席臺上已經開始進行婚禮儀式。李昆鵬和嶽文麗在眾人的見證下完成了儀式,隨後,大家開始起鬨,讓他們兩人說一說戀愛經過。

齊越和蕭以寒好奇的看向主席臺,不自覺地豎起了耳朵,想要聽聽這兩人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李昆鵬笑容滿面的看了嶽文麗一眼,朗聲說:“好,下面就由我來給大家講一下吧!

我和文麗我們倆第一次相識是在一個老鄉家裡,我記得那是一個週末,我們幾個老鄉在一起聚了一下。

文麗正好跟我老鄉的愛人在一個單位工作,那天文麗去她家給她送東西,

走的時候腳踏車輪胎紮了,我們幾個就幫她補了一下輪胎,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我當時就喜歡上了她,可她的條件太優秀了,我總覺得自己配不上她,而且當時也不敢往那方面想。

後來有一次我和朋友週末去釣魚,正好又遇到了她,她釣了半天一條魚也沒有釣上來,後來我就教會了她釣魚。

一來二去的,我們就熟悉了,我就勇敢跟她表白了,沒想到她也喜歡我,我就打了戀愛報告,這就順理成章的結婚了!”

旁邊一個穿便裝的年輕人笑著起鬨道:“想不到我姐釣魚不行,但是釣女婿技術不錯,我姐夫再厲害,也沒有逃過我姐的釣魚竿。”

一個穿軍裝的年輕人也笑著大喊:“我舅舅最喜歡釣魚了,想不到釣魚還能釣到漂亮媳婦兒,改天我一定得跟我舅舅學學釣魚。”

牛建峰大笑著說:“咱們團裡單身的同志們可得好好學學李團長這釣魚技術啊,說不定下次婚宴就能帶著媳婦兒一起參加了!”

曹月芬的愛人鄭紅軍也笑著打趣道:“老牛,你就別打趣別人了,你自己不也是單身嗎?趕緊跟著李團長學釣魚去吧,說不定下次就能釣個媳婦兒回來!”

牛建峰嘿嘿一笑,一臉喜色的說:“我就不用學釣魚了?我打算下個月就結婚了,結婚報告都批下來了,到時候請你們喝喜酒啊!”

婚禮結束後,齊越和蕭以寒走出小禮堂,走到無人的甬路上,齊越笑著說:“哥,你說岳文麗是去釣魚呢,還是去釣李昆鵬去了?”

蕭以寒笑著答道:“這叫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一個不擅長釣魚的人實際是在釣人,而被釣的人心甘情願,這不就一拍即合了嗎?”

齊越不解的問:“哥,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這嶽文麗圖什麼,她到底看上了李昆鵬什麼,我現在想到的只能是,她看中了李昆鵬的官職。”

蕭以寒壓低聲音說:“我聽你嫂子說,嶽文麗在青山大隊曾經剪了張萍萍的指甲和頭髮,借用邪術強行借運,結果被村裡一個神婆給識破了,

施法破壞了她借運,結果嶽文麗遭到反噬,一夜之間頭髮掉光了,渾身散發著惡臭,臉黑的跟非洲人一樣,而且面容蒼老了十歲。”

齊越震驚的半晌沒有說話,他不敢置信的說:“哥,你說的是封建迷信吧!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鬼神,我嫂子肯定是聽村裡那些老孃們胡謅的,這話你也信?”

蕭以寒表情嚴肅的說:“齊越,我剛開始也不信,可是這真的是事實,這事兒石愛紅還有林子珊他們都是親眼見到的,當時張萍萍已經昏迷不醒了。

那婆子一施法,嶽文麗瞬間遭反噬,大家眼睜睜看著她變成了那副樣子,

那婆子可能把嶽文麗搞邪術的法器也破壞了,所以嶽文麗被反噬以後,容貌也恢復不了原樣,

她從青山大隊回來的時候,你媽不是也看見她了嗎,你們大院裡不是也議論說她招了邪祟,就是那時候的事兒。

所以我懷疑她嫁給李昆鵬並不只是圖他的官職,很有可能她知道李昆鵬是一個有大氣運的人,跟著他可以大富大貴。”

齊越知道蕭以寒並不是一個隨意輕信謠言的人,他看著蕭以寒嚴肅的表情,知道蕭以寒說的可能就是真的。

自言自語地嘟囔道:“真是邪門了,難道嶽文麗會看相,還專門學了算命嗎?”

說著話,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喜色的說:“哥,那要是這樣的話,她一開始可是看上了我,那豈不是說我比李昆鵬的氣運更好,哈哈,想不到還有意外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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