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涵聽完楚淨秋的講述,臉上滿是震驚,她不敢置信的說:“這……這怎麼可能,我剛被下放時,

村裡經常有一些二流子想欺負我們,都是他父親幫我們敲打那些人,我們的日子才不至於過的那麼艱苦。

有什麼好吃的,凱旋還偷偷給我送到牛棚去,我記得有一次,我爸爸晚上急性腸炎發作,

她大哥和二哥推著地排車一直把我爸推到了衛生院,他們對我家有救命之恩。

凱旋雖說性子急一點,驕縱一些,但是不至於被別人三言兩語就哄得暗害我吧!”

楚淨秋頓了一下,“雅涵,恕我冒昧的問一下,你們當時下放的時候,是不是認識平家人?”

舒雅涵搖搖頭,試圖理清思緒:“我們當時下放的時候,的確不認識平家人。

但我姑父認識平家的人,他以前跟平凱旋的爸爸是戰友,而且平家老三平凱南還是我姑父手下的兵。

我們下放後,雖然和所有親人都劃清了界限,但我姑父還是偷偷給平凱旋的爸爸打了招呼,希望他能私下裡多照顧照顧我們。

所以,平家對我們的幫助,一開始可能是出於我姑父的關係。

但後來,我和平凱旋成了朋友,我偷偷給她補習文化知識,還救過她的命。

那年我在河邊打豬草,她在河邊洗衣服,一言不合就跟村裡的英子打起來了,兩人都掉進了水裡。

英子學過幾天游泳,自已勉強撲騰到岸邊,被別人拽了上來。

但平凱旋不會游泳,眼看就要沉下去,是我跳進冰冷的河水裡把她救出來的。

她如果真的想害我,那可就真是……!”說到這裡,舒雅涵說不下去了,她的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楚淨秋輕輕握住舒雅涵的手,安慰道:“雅涵,我知道這件事很難讓你接受,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並不是為了破壞你和平凱旋之間的情誼。

我只是希望你能有所防備,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整件事都是那個嶽文麗在挑破,或許平凱旋當時受她蠱惑,答應暗害你,

但回去後也許頭腦會清醒,她考慮到你們之間的感情,最終會選擇放棄。

當然,這事兒誰也說不準。我就是想讓你提高警惕,不想讓你被別人算計了。”

舒雅涵的思緒很亂,她沉默了好長時間,似乎在消化這些資訊。

良久,她抬起頭,看向楚淨秋,“淨秋,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會留心的,找機會我跟她好好解釋一下,看一下她的態度吧!”

結果還沒等到舒雅涵找到合適的談話機會,平凱旋就迫不及待的動手了。

這天下午,舒雅涵接到了平凱旋的一個電話,

“雅涵姐,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去年回城的時候,丟失的那個皮箱找到了,裡面的書稿什麼的也都還在,

就是……就是那些值錢的東西不知道被誰拿走了,你還要不要這個箱子啊?”

舒雅涵聞言,高興的說:“要,當然要,這可都是我的心血,在我眼裡,這些稿子可比那些金銀俗物有價值多了。

凱旋,你能幫我找人捎過來嗎?”

平凱旋笑了笑,“雅涵姐,明天是週末,正好也是我爸的六十大壽,你就來我家玩一天吧!

哦,對了,到時候我物件也去,正好我讓你見見他,看看他跟我般配不般配。”

舒雅涵聽到這句話,心裡咯噔一下,她試探性的問:“凱旋,你上次來還說沒有物件,這麼快就有物件了嗎?”

平凱旋頓了一下,壓低聲音說:“雅涵姐,我們倆還沒有公開關係呢,到時候你來的時候可別說漏了嘴。

你先幫我把把關,再看看他能不能過我爸媽那一關。”

舒雅涵眼裡閃過一絲不忍,她閉了閉眼睛,緩緩開口說:“凱旋,我……明天恐怕沒有時間,

我已經約了朋友去郊外,都已經說好了,不能反悔的,你代我祝伯父生日快樂!”

平凱旋急了,她語氣急促地問:“你跟誰出去啊!是你物件嗎?他是做什麼的?”

舒雅涵淡淡地說:“我哪有什麼物件,要是談物件了還能不告訴你嗎?這人你也認識,不是別人,就是那個楚老師。”

平凱旋追問道:“那還有別人嗎?你們怎麼去,是不是他表弟送你們去?

反正也都是去郊外玩兒,要是沒什麼急事的話,你跟楚老師不如都來我家玩兒吧!這兒的風景也挺好的。”

舒雅涵聽了平凱旋的話,心中五味雜陳,她深吸一口氣,

故作輕鬆的說:“那好吧!我先問問楚老師,要是楚老師願意的話,那我們明天就去找你玩兒去,你先等著,別離開,一會兒我再打給你。”

平凱旋在電話另一頭興奮的大喊:“好,你快點啊!我等著你!”

家屬院裡,楚淨秋正在收拾東西,蕭以寒抱著小可心在玩小風車,

楚淨秋剛把小可心的衣服放到包裡,電話鈴就響了起來。

蕭以寒習慣性的拿起話筒接聽,當聽到對方是舒雅涵,要找楚淨秋時,

他對著臥室輕聲說:“小秋,舒老師的電話!”

楚淨秋急忙從臥室走了出來,接過蕭以寒手裡的電話開始接聽。

舒雅涵在電話裡不好說那麼多,她只是簡單明瞭的把平凱旋明天約她的事情說了一遍,

她想問一下楚淨秋的意見,如果可以,希望楚淨秋陪她一起去見見平凱旋。

楚淨秋沒想到舒雅涵這麼信任她,也沒想到平凱旋會這麼快動手,她當即就應了下來,答應第二天陪她去一趟平凱旋的老家。

蕭以寒從楚淨秋的話裡聽出來端倪,“怎麼,平凱旋迫不及待的要動手了嗎?”

楚淨秋點點頭,“對,真是費盡心機,為了把舒雅涵騙過去,竟然連她一年前丟失的箱子都給找到了。”

蕭以寒思索片刻,說:“恐怕這箱子就是她偷著藏起來的吧!覬覦別人箱子裡的錢財,悄悄給人家偷走。

就算是現在拿出來用它當誘餌,也捨不得把那些錢財吐出來,還真是貪婪。

不過這樣也好,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既然她已經選擇動手了,那咱們也不用跟她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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