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淨秋按照於明安的描述,先畫出了嫌疑人的眼睛,然後再慢慢畫出犯罪嫌疑人的整張臉,“於大哥,你看一下我畫的這幅肖像,跟嫌疑人像不像。”

於明安認真看了看,“眼睛再稍微大一點,再長一點,眼角再往上翹一點,我覺得鼻樑再高一點,鼻子再小點。”

楚淨秋看了於明安一眼,“於大哥,你看到他的鼻子了嗎?”

於明安自己也有點不確定的說:“俺記得俺貼在門口往裡面看的時候,他向外看了一眼,那時候他的圍巾在嘴巴下邊,但只是一個側臉,好像對鼻子有那麼一個印象。”

楚淨秋經過多次調整,終於畫出了嫌疑人的肖像,她再次拿給於明安看的時候,於明安眼睛一亮,“就是他,楚知青,你真是太厲害了,這簡直跟照片差不多。”

楚淨秋鬆了一口氣,杜月明也接過畫像看了看,“明安哥,我希望你回去之後一定要保密,免得洩密之後抓不住壞人,而且對你也有危險。”

於明安表情嚴肅的點點頭,“月明,俺也是個黨員,受黨教育這麼多年,這點覺悟還是有的,俺也希望你們早日抓到這個壞人。”

送走於明安,杜月明和張萍萍兩人也是第一次見識到楚淨秋這麼高超的繪畫技術,兩人一臉崇拜的看著楚淨秋。

杜月明笑著說:“淨秋,我聽顧所長說你特別厲害,今天才真正見識到你的高超技術,我會盡快把這張畫像交給上級,我相信這個特務很快就能抓到。”

楚淨秋謙虛的說:“我只是學了那麼一點皮毛而已,哪有你說的這麼厲害。

剛才聽於明安的描述,我覺得這個特務的身形跟以寒差不多,應該就是他易容成了以寒,這人的易容術和口技水平這麼高,我們得儘快抓住他,不能再讓他危害社會。”

楚淨秋忙碌了一上午,馬上就到飯點了,杜月明和張萍萍極力留她吃午飯,她笑著拒絕了。

回到知青點,石愛紅正在廚房忙碌著,楚淨秋急忙走過去幫忙,“愛紅,咱們中午吃什麼飯啊?”

石愛紅正在貼餅子,“我把大骨頭燉了進去,又放了點酸菜和紅薯粉條,在鍋邊再貼一圈餅子就好了。”

楚淨秋回到屋裡,脫下軍大衣,穿了一個小襖,繫上圍裙,就出來幫石愛紅燒火。

飯快做好的時候,林子珊也回來了,她跺了跺腳上的雪,也走進廚房來幫忙。

石愛紅看到林子珊來了,好奇的問:“子珊姐,你怎麼現在才回來,胡明月怎麼了?”

林子珊把菜盛了出來,“我和喬汝成今天上午一直待在於慶民家,要不是喬汝成在,胡明月差點就流產了。”

石愛紅把餅子拾了出來,“子珊姐,到底怎麼回事呀,你跟我們講講唄。”

三人把飯端進屋裡,圍坐在炕桌上開始吃飯,林子珊一邊吃一邊說:“上午雪那麼大,我跟喬汝成就跟去南極探險一樣到了於慶民家裡。

聽慶民他娘說,早上大家都在掃雪,胡明月去外邊上廁所,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腳下一滑就摔倒了,當時就覺得肚子疼起來,臉色慘白,身上還不斷冒汗。

而且下邊還流血了,把於慶民嚇壞了,下這麼大的雪,路也不好走,杜老大夫已經跟著他兒子去城裡了,沒辦法才來知青點找我們這兩個年輕的赤腳大夫。

楚淨秋覺得這事不像是巧合,就疑惑的問:“子珊姐,這胡明月到底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還是她不想要這個孩子,故意把孩子摔掉的?”

林子珊嗤笑一聲,“本來我以為她是不小心摔倒的,我給她做檢查時,她小聲求我,‘子珊,我還年輕,不想這麼早要孩子,現在湊巧摔了一跤,你就別管他了,就讓他流掉吧!’

我不能為了她的一己私利,害了一條無辜的小生命吧!我就拒絕了她,‘明月,他是你的親生骨肉啊,你怎麼能忍心讓他流掉呢!

不是我不幫你,我的職責就是救死扶傷,你肚裡的孩子只要有救,我不會放手不管的。’

胡明月當時還有點生氣,‘子珊,我們都是知青,你怎麼就不能幫幫我呢,我們是來支援農村建設的,不能這麼早就生孩子。

只要你幫我把這個孩子流掉,以後村裡要是有什麼先進或者招工名額的話,我優先向公公推薦你,行嗎?’

石愛紅生怕林子珊答應了胡明月,急忙插嘴道:“子珊姐,你不會答應她了吧!”

林子珊搖搖頭,“怎麼會呢,我雖然不能幫她,但是我也不能在面子上跟她鬧得太僵,我還是拒絕了她,‘明月,你就別再折騰了,你就算是不想要這個孩子,你也得為自己的身體考慮一下吧!

萬一要是流產不當,輕的造成終身不孕,嚴重的來個大出血,山高路遠的,加上下這麼大的雪,搶救不及時就會要了你的命。’

胡明月見我態度堅決,她也不再說什麼,隨後我就把喬汝成叫了過來,喬汝成給她號了號脈,‘胡知青,你這胎像有點不穩,不過沒大礙,我幫你針灸一下,然後再喝幾幅安胎藥就沒事了。’

胡明月可能覺得自己問題不嚴重,竟然拒絕喬汝成給她做針灸,還說自己暈針,不能扎針,死活不讓喬汝成幫她扎針。

楚淨秋笑了笑,“這個胡明月也真是一個奇葩,我記得她有一次頭疼,就是杜大夫給她在頭上紮了幾針,放出來點黑血,她頭就不疼了,當時也沒見她暈針,她這純粹是胡說八道呢!”

石愛紅也附和道,“對,我還記得她當時特別高興,對杜大夫千恩萬謝的,這人真是心狠的不可救藥了。

子珊姐,那胡明月後來就沒有治療嗎?”

林子珊不屑的笑了笑,“人們都說‘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後來於書傑進來了,人家也不說話,就在屋裡的椅子上坐著,使勁咳嗽了一聲。

胡明月立即就老老實實躺下讓喬汝成幫她扎針,我們幫她扎完針,又看著她喝了一副安胎藥,等脈象平穩了,我們倆才從於慶民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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