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淨秋笑著說:“那您負責說服我外婆,把我外婆哄高興了。”

賀老爺子點點頭,“放心吧!你外婆也不是真生你的氣,回頭我跟她說說。”

晚上,吃過晚飯,賀老爺子帶著楚淨秋和江江去公園遛彎,剛溜達了一圈,就看到蕭以寒和齊越過來找他們了。

蕭以寒快走幾步,來到他們跟前,“賀爺爺,小秋,剛才去家裡,賀奶奶說你們來公園了,就過來找你們了。”

賀老爺子叫回了在遠處撒歡兒的江江,幾個人就一起往回走。

江江在前面走的很快,賀老爺子追著江江走在最前面,齊越也識趣的跟著賀老爺子在前面走。

蕭以寒和楚淨秋在後面跟著,蕭以寒湊到楚淨秋跟前,小聲說:“你脖子那沒被發現吧!”

楚淨秋指了指自己高聳的胸脯,小聲嗔怪道:“沒有,還說呢,我回去脫了衣服一看,這裡也都是青青紫紫的,你可真行。”

蕭以寒訕笑著說:“這不是沒經驗嗎,你嬌嬌嫩嫩的,我不是一時沒控制住嗎,下次我注意點。”

楚淨秋翻了個白眼,小聲嘟囔:“下次,還想有下次,哼!想的美,沒有下次了,下次再也不讓你碰我了。”

蕭以寒趕緊拉住她的小手,可憐巴巴的說:“別介啊,我錯了還不行嗎,你是我媳婦兒,我不碰你碰誰啊!”

楚淨秋笑罵:“賴皮,誰是你媳婦兒啊!我又沒有嫁給你。”

蕭以寒臉上揚起一抹笑意,“馬上就是了,未婚妻也是妻。”

楚淨秋柔聲說:“好了,別貧嘴了,你不是有事嗎,我們趕緊回家吧!”

幾人很快就溜達到家了,賀老爺子把他們領進書房,楚淨秋給他們端過來兩杯茶。

蕭以寒一臉嚴肅的說:“賀爺爺,我們今天開了一個會,大家一致認為不能把發現藏寶圖的事公佈出去。

相反,我們還得製造假象,讓特務以為我們在你家並沒有發現藏寶圖。

這樣的話,特務才不會停止行動,才有利於我們的抓捕。”

賀老爺子想了想,“以寒,那大青山的寶藏怎麼辦。”

蕭以寒抿了一口茶,“先派人去實地檢視一下,探探裡面是否有寶藏,如果確實有,找時機把它運走。

這個季節也不適合從瀑布的山洞裡搬運大批的物資,我查閱了一下相關的資料,這條瀑布在3至5月份春耕時,農民用水灌溉農田,水量就會減少。

春季才適合把這麼大批的物資運送出去,其它季節水量太大,人進去都困難,更何況運出來那麼一大批物資了。

我們這幾天會佈下誘餌,準備好了之後,我儘快去大青山尋找寶藏。”

楚淨秋擔心的說:“可是特務會相信藏寶圖不在我們家嗎?”

蕭以寒笑了笑,語氣溫和的說:“放心吧!上次馬夢嬌的案子一查出來,我就打電話通知了相關部門立即行動,抓捕那個供銷社的副主任。

結果特務比我們速度還快了一步,這說明我們內部有他們的人。我們的電話或者電報有可能被洩密。

我們對外宣佈楚百川當年在畫展結束,買了兩幅畫,其中一幅他老師的話送給了老友。

而這個老友被批鬥時去世,他的所有畫都被革委會查抄沒收了。

我們這次繼續用同樣的方式,通知南市的相關部門,要求他們協查革委會查抄的一幅畫《碧山秋水圖》。

我們也會派人假裝專門過去協查,下午電報已經發出,電話也打過了,就看魚兒會不會咬鉤了。”

蕭以寒說完這些,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革委會也調查秦家在老家的老大和兩個女兒,他們沒什麼問題,但是告知了其父親已經去世的訊息。

那三個子女立即跟他們父母和兄弟姐妹斷絕了關係。

秦家只有秦老五的媳婦兒沒有參與投毒,但是她也解釋不清自己被灣灣嘉獎的事,所以被下放西北農場勞動改造。

秦家其它人全部都是死刑,他們都跟自己家的孩子劃清了界限。

到是秦家老大和兩個女兒,把那幾個孩子都領回老家了。”

賀老爺子點點頭,“秦家有今天的下場,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的結果,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一點兒也不值得同情。”

蕭以寒和齊越覺得時間不早了,就起身告辭,楚淨秋把兩個人送到門口。

蕭以寒把楚淨秋拉到一邊,小聲說:“小秋,明天是週末,我明天帶你去逛街,買點訂婚的東西,你明天準備一下,吃了早飯我過來接你。”

楚淨秋點點頭,然後把蕭以寒和齊越送出了門。

第二天一大早,楚淨秋在空間裡跑了一個五公里,練了會軍擊拳,然後就坐在鏡子前好好的打扮了一下自己。

她依然給自己畫了一個淡妝,看不出痕跡的自然妝,讓自己看上去比素顏更精神。

簡單的從前面梳起兩綹頭髮,環到後面,半梳半披的散在後背上。

拿出一件灰色的羊毛大衣,高領毛衣還得穿,不能讓蕭以寒發現痕跡消失的那麼快,就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

下午吃了早飯,她穿好外套,在外面圍上這個時代流行的紅方格圍巾,顯得小臉瑩白如玉,楚楚動人。

然後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報紙,等著蕭以寒來接她。

等了不大一會兒,蕭以寒過來了,他禮貌的同家裡的長輩們打了招呼,然後就拉著楚淨秋走出家門。

蕭以寒穿著便裝,騎著腳踏車帶著她,她一隻胳膊摟著蕭以寒的腰,兩人高高興興的來到了大街上。

到了大街上,發現有一段路特別擁擠,兩旁站滿了人,她好奇的問:“以寒,前面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堵上了。”

蕭以寒往前方看了看,說:“應該是犯罪分子游街呢。”

楚淨秋和蕭以寒就下了車子,站在路旁等著那兩輛大卡車開過去。

大卡車從他們身邊經過的時候,楚淨秋髮現大卡車上的罪犯在車上站著,脖子裡都掛著大牌子,上面寫著罪犯的罪名和姓名。

她在第二輛卡車中間的位置,看到了秦家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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