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琳噘著嘴,不滿地嘟囔:“為什麼我哥和齊越都能升得那麼快,就連三叔家的蕭以棟現在也已經是個小排長了。

哼,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這是封建舊思想,只重視男孩的前途,對女孩的事兒不聞不問。”

蕭奶奶聽後氣得臉色鐵青,她呵斥道:“以琳,你不能只看別人表面的風光,卻忽略了他們背後付出的努力。

以寒和小越之所以能夠升職,完全是靠自己的真本事和出生入死的經歷。

你大爺和你爺爺從未插手過他們的事兒。”

蕭以琳不滿地看了一眼楚淨秋,“那我嫂子呢,我嫂子為什麼不結婚就能調回來呢!

別以為我不知道,肯定是我爺爺和我大爺幫她活動的,要不然她怎麼也得等到隨軍以後……!”

蕭以寒聞言,冷眼掃了蕭以琳一眼,嚇的蕭以琳直接住了口。

蕭以寒面無表情的說:“蕭以琳,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齷齪嗎?

去年秋天,你嫂子一支舞驚豔了眾人,文工團找了我好幾次,想把她調回來,被我拒絕了。

你嫂子幫著公安局破了一樁大案子,曾旭陽也找過我,想把小秋調到公安局,我也沒有答應。

我們這次能破獲大青山重大間諜案,你嫂子功不可沒,要不是她畫出嫌疑人肖像,我們不一定什麼時候才能抓住那些特務。

部隊學校缺美術老師,一時在軍嫂中真找不到這樣的人才,我只是推薦了一下。

當時推薦的人多了去了,就因為這個,上級毫不猶豫就選中了她,論畫技沒有人能比過她。

而且她剛來一個多月,就破獲了郊區連環強姦案,你那個什麼景治國有這本事嗎,要是有,不用你大爺,我直接幫他推薦。”

蕭以琳被懟得啞口無言,面紅耳赤的坐到那裡再也不敢說話了。

蕭毓韜瞥了一眼蕭以琳,語重心長地說:“小琳啊!我這兩天找人調查過那個景治國。

他為了村裡的那個參軍名額,好像還跟大隊長家的女兒關係不一般。

在部隊他也表現很一般,剛來那一個月吃不了苦,老是違紀,差點做了退兵處理,這樣的人,怎麼能託付終身呢!

我跟你爸的意見一致,趁早斷了吧!”

聞言,蕭以琳急忙解釋道:“大爺,他跟我坦白過,那個姑娘夏天不小心掉河裡,被治國給救了。

後來那個姑娘就偷偷喜歡他,那個姑娘就是單相思,她為了報恩才推薦治國去當兵的。

治國跟她之間清清白白地,根本就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蕭二嬸也不知道聽誰的了,她眼神遊移不定的在女兒和大哥之間徘徊。

蕭老爺子重重嘆了一口氣,“以琳啊!長輩們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都多,大家也是為你好。

所謂當事者迷,旁觀者清,你現在是被那小子的甜言蜜語哄住了。

你好好想想,他要是真的是正人君子,為什麼還求著你幫他謀福利呢!

這人心術不正,爺爺勸你趁早斷了吧!”

蕭以琳默不作聲地往嘴裡劃拉著飯,大家都以為她聽進去了,也不再往下說這件事了。

吃完飯,蕭媽和蕭二嬸、還有蕭奶奶三人輪番勸解蕭以琳。

蕭以寒就帶著楚淨秋回自己房間去了。

回到房間,蕭以寒拉著楚淨秋的小手,輕聲說:“小秋,剛才以琳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她也不是針對你,就是一時氣急,口不擇言而已。”

楚淨秋笑了笑,“我沒事兒,我就是覺得戀愛中的女人真的智商是零。

我看那個景治國動機不純,以琳已經陷進去了,她根本沒聽進去你們的建議。

最好還是提醒她一下,千萬別做出什麼越矩之事,否則後悔也就晚了。”

蕭以寒點點頭,他湊到楚淨秋耳前,小聲說:“小秋,你那裡還疼嗎?”

楚淨秋嗔了他一眼,“好多了,沒那麼疼了!”

蕭以寒捏了捏楚淨秋粉嫩的小臉蛋,“那一會兒早點洗個澡,我再給你抹點藥。”

楚淨秋急忙搖頭,“不用抹了,我覺得好了,真的!”

蕭以寒邪魅一笑,“真好啦!那咱們晚上是不是就可以……!”

楚淨秋嚇的急忙說:“還沒好,還沒好,我是說不用抹藥了…!”

晚上兩人洗漱好了,蕭以寒又拿著藥膏過來了。

楚淨秋急忙擺手,“以寒,我不抹了,休息幾天就好了!”

蕭以寒驚訝地說:“什麼,還要休息幾天,那不行,必須得抹……!”

他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楚淨秋的褲子給脫了下來,楚淨秋還真反抗不了他。

他還是先消毒,一邊操作一邊說:“小秋,這藥膏效果還挺好,一下午腫就消了,看來劉前進沒騙我,這老先生還挺有一套。”

楚淨秋聞言,吃驚地問:“什麼,你還跑去問了問劉前進,哎吆,這還怎麼出去見人呢!”

蕭以寒不以為然地說:“那有什麼,小時候一塊穿開襠褲長大的哥們兒,有啥不能說的。

他跟我說這老先生可有名氣呢!他媳婦就用了兩次就沒事了,第二天絲毫不影響辦事兒。”

“你可真是臭不要臉,看著一個個衣冠楚楚的,私下裡也這麼多壞心眼……!”楚淨秋笑罵。

蕭以寒反駁道:“小秋,這閨房之樂到你這兒就變成不要臉了,那要是都要臉,這地球上這麼多人口都是從哪來的。

還不是你說的不要臉才生出來的,男女之間的事多美好啊!

這我得批評你,你思想不端正,沒有把這麼重要的事擺到正確的位置。”

蕭以寒拿出作報告的陣仗,叭叭叭叭說了一大堆,把楚淨秋說的瞠目結舌,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

最後吭哧吭哧地說了一句,“這事兒很美行了吧!那你在自己家裡美還不行嗎,你還跑出去問別人,我可服了你了。”

蕭以寒揉了揉鼻子,訕笑著說:“為了咱們的幸福,犧牲點臉面還是值得的,再說了,劉前進他也沒說什麼,都是過來人,誰家沒這點事呢!

老劉也沒笑話我,就說讓我悠著點,別把小嬌妻給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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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石橄欖的張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