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換香進來以後,先把屋裡的油燈點亮,然後走到炕前,看著昏迷的張萍萍。

她先是盯著看了一會,然後走到張萍萍面前,用手撫摸著張萍萍的臉,冷笑著說:“這張臉長的還真是漂亮,你就跟狐狸精一樣,迷住了一個又一個男人。

月明哥本來就是我的,你非得來跟我搶。過了今晚,你就是一個破鞋,我看看哪個男人還能要你。”

說完,從兜裡掏出一包藥,把藥放到一個小茶杯裡化開,打算喂張萍萍喝下。

楚淨秋從空間出來,一個手刀劈暈了於換香。

然後把藥給於換香灌了進去,又把於換香的辮子解開,把頭髮弄亂,遮住面部,扔到炕上。

她把張萍萍收進空間,閃身跳出了這個小破院子。

她走到附近一個隱蔽的角落,把張萍萍從空間裡放出來,搖了搖張萍萍,發現搖不醒,就用靈泉水噴了她一下,她慢慢甦醒了。

“我這是在哪?”張萍萍還有點暈,她看著楚淨秋。

楚淨秋壓低聲音說:“你被於換香迷暈了,然後裝進麻袋,送到了這個偏僻的小院子……”

楚淨秋就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下,張萍萍聽完,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現在,趁著夜色,你先回知青點,我在這守著,今晚必須扒下這父女一層皮。”楚淨秋咬牙切齒的說。

張萍萍堅持不走,“我一定要親自報仇,我從來沒有害人的心,我平時躲著他們,他們也不放過我。太狠毒了,簡直畜生不如。”

楚淨秋沒辦法,只能說:“你不走必須得聽我的,要是被發現了,咱們就不能報仇了。”

張萍萍點了點頭。兩人拉著手,悄悄靠近小院。

這時候,小院裡走進來一個人,兩人透過微弱的月光,一眼就看出是顧萬山。

顧萬山敲了敲東屋門,那個醜陋男開啟門,然後用手指了指西屋。

顧萬山警告那個醜陋男:“老老實實在你的屋裡待著,不許出來偷看,否則老子饒不了你。”

然後,迫不及待的推開了西屋的門,他摸索著打算點燈時,楚淨秋從後面劈暈了他,然後也給他灌了點藥,扔到了炕上。

過了不大一會兒,於換香先醒過來,她覺得自己很熱,越來越熱,觸控到一個冰涼的東西,趕緊靠了上去。

一種原始的慾望,讓她開始撕扯著顧萬山的衣服,她覺得身邊這個男人就是杜月明,她更加瘋狂的想要霸佔杜月明。

顧萬山被她折騰醒了,他覺得這個女人就是張萍萍,然後也瘋狂地開始回應於換香。

倆人在屋裡顛鸞倒鳳,於換香大聲的浪叫著,顧萬山嘴裡冒出一堆汙言穢語,兩人動靜大的把隔壁醜陋男給吸引了出來,醜陋男扒著窗戶往裡偷窺。

楚淨秋乾脆把這個醜陋男也劈暈,張萍萍給他把藥灌進去,倆人抬著這個醜陋男,把他也扔進了屋裡。

沒一會,屋裡響起了三個人一起做運動的聲音,簡直堪比世界大戰。

楚淨秋和張萍萍開啟院門,悄悄溜了出去。

“我們想個辦法,把人引過來,讓這些人渣身敗名裂。”張萍萍低聲說。

“我去放把火,把人引進來,你先回知青點,一會再過來。”楚淨秋叮囑張萍萍。

這個偏僻小院的院牆外面就有一個麥秸垛,楚淨秋確定放火不會燒掉其它建築,就點燃了麥秸。

她告訴江江等會大聲喊:著火了。然後飛快地跑回了知青點。

江江取出變聲器,跑到大街上,不一會,大街上一個男人大聲喊:“著火了,著火了,快來救火。”

好多村民都拎著水桶從家裡跑出來,知青們也跟著跑過來,楚淨秋她們四人跟在眾人後面來到了那個偏僻的小院。

林子珊說:“是於老蔫家著火了。”

“於老蔫,就是上次萍萍說的那個偷窺狂,偷女人內褲那個人嗎?”石愛紅不確定地問。

“就是那個變態。”林子珊指著衝進院子裡指指點點的眾人,“大家都在議論什麼?”

她們走進院子,發現好多人都擠到於老蔫兒家西屋看熱鬧,炕上於換香還在和於老蔫兒大戰,幾個老孃們使勁把兩人分開。

村裡幾個混混,還有老光棍都貪婪地盯著於換香一絲不掛地身子看著,更有甚者藉著拉人的機會在她身上摸一把。

王風琴趕緊給於換香裹了一個被子,沒人管於老蔫兒,有的女人不想看於老蔫兒的那根小蘿蔔,就給他扔了一件衣服蓋住重要部位。

“這不是搞破鞋嗎?”“這樣胡搞,得剃陰陽頭,遊大街。”村民們小聲議論著。

於富貴這時候也開了口:“鄉親們,俺家換香一直想嫁給老蔫兒,俺是看他們相差太多,一直不同意。

這孩子就跟俺置氣,既然兩人都這樣了,俺也就不阻止他們了,現在是新社會,講求婚姻自由,俺們當父母的,也不能包辦,是不是這個理。”

看來於富貴這個老狐狸要犧牲於換香了,他也只能這麼做,否則,於換香得批鬥,還要勞動改造,會牽連他,影響他的前途。

於換香聽到要她嫁給噁心的於老蔫兒,她氣的大聲喊:“我不嫁,我不要嫁給這個老男人,看見他就噁心。”

於老蔫兒兇狠的目光看向於換香,王風琴趕緊堵住於換香的嘴。

“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我們家馬上就請大家喝喜酒。”

村民們看到也沒啥熱鬧可看了,也都陸續退出屋子,回自己家了。

楚淨秋有點好奇,顧萬山這個狗東西跑哪去了,怎麼始終沒有看到顧萬山,屋子裡也沒有藏人的地方。

她偷著檢查了一遍,顧萬山確實不在這個小院裡。

而此時的顧萬山光著上半身,只穿著一條女士花短褲,這短褲是於換香的,穿在他身上,別人是扒開短褲看屁股,他是扒開屁股看短褲。

他這種形象,當然不敢走大路,藉著夜色的掩護,正一腳深一腳淺的往鎮上走。

他不知道是誰在整他,萬一被別人發現,他就完了。

這顧萬山本來就是個色鬼,他給於換香的藥物有致幻劑的成分。他的目的是讓張萍萍把他想象成杜月明,這樣玩起來才更有意思。

他平時縱慾過度,經常服用一些藥物來助興,吃的多了,也就有了一定的耐藥性,比其他兩人清醒的要早。

他聽到外邊有人喊救火,知道事情不妙,以他偷情的熟練程度,抓了一條褲衩兒,就飛快地跑了出來,趁亂跑出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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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石橄欖的張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