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是一縷晨曦,穿透了薄霧,照亮了黎明的天空。它輕輕地拂過我的心房,帶來了一絲暖意。人總在最深的絕望中,才會看到最美的風景。

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已感覺到了深深的疲倦,清晰的感覺到腦袋快要裂開了,全身的倦意襲來,此刻的自已心中有個聲音告訴自已不能睡,若是睡著了那麼恐怕再也醒不來了,可是全身沒有絲毫力氣去呼喊。

我如同一片孤舟遭遇暴風驟雨,四周是無盡的黑暗與寒冷。我的心,似那飄搖在狂風巨浪中的燈火,微弱而又堅定。身處深淵,四面楚歌,每一步都是泥濘,每一息都是掙扎,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如跗骨之蛆一般跗骨吸髓。黑夜的巨獸,無聲無息地吞噬了一切。我獨自一人,在這無盡的深淵中掙扎,試圖尋找一絲光明。我吶喊,但聲音卻被黑暗無情地吞噬。我掙扎,但四周只是一片虛無。黑夜,它沉默地包圍了我。

畫面一轉自已來到了一條充滿死寂又無限延伸的道路之上,黑夜,如同一幅巨大的畫卷,鋪展在我眼前。我獨自一人,在這條路上行走,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堅定。周圍的黑暗似乎能聽見我的心跳,它們靜靜地陪伴著我,見證我的堅韌和決心。我不畏懼,因為我知道,跌倒都是為了更好地站起來。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已意識逐漸迷糊,全身疲倦不堪,耗盡了所有的力氣,但是那條水墨畫的路依舊看不到盡頭,就像是延伸到了世界的盡頭,在人類有限的時間裡永遠都達不到了。

“就這麼死了嗎?真不甘心啊。”有氣無力的靠在角落裡,望著那世界盡頭的亮光。

那一刻的自已是多麼的渴望光芒,那麼一刻的自已多麼的想活下去,或許這就是人吧,活著不好好珍惜自已性命,等到迴光返照的時候又戀戀不捨。

“夕落郡主不好了,鳳落郡主吐血了。”此刻的桃兒失魂落魄的不顧形象的跑到夕落所住的小院,急切的喊道。

“噹”聽到此話夕落手中的茶杯被摔成了幾瓣,此刻的她顧不上,大步流星的朝著蕭霖曦房間而去,此刻的她儼然已經臨盆了,可是她擔憂自已的姐姐,絲毫沒有顧及自已的身子。

“傳上官神醫了沒有?”夕落此刻雙目冰冷,眼神犀利的說道。

“已經叫了。”桃兒不敢隱瞞直接開口說道。

“那哥哥呢?”這種事情她做不了主,唯有一家之主的蕭池墨到場,她才能安心。

不一會兒蕭霖曦的房間都擠滿了人,每個人都帶著哀傷,此刻的蕭霖曦沒有之前的風華絕代而是面色慘白到嚇人,臉上沒有一點血絲。

“準備後事吧。”上官塵把了一下脈然後雙眼垂淚的說道,此刻的蕭霖曦生機斷絕,回天乏術了。

“難道沒有辦法了嗎?”聽到此話蕭池墨頓時一臉死寂的問道。

“只恨在下未能習得鬼門十三針最後那一針!”上官塵此刻捶手頓足的說道,此刻的他也是揪心的疼。

“姐姐,你不會死的,你不會的,之前的種種絕境你都挺過來了,你不會在倒在這裡的,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不對?”夕落附在自已耳朵邊說道,眼神帶著死寂,見到這種情況槐序輕輕的將她扶起,然後攙扶她回自已的小院之中。

一路上夕落還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姐姐不會死的,對不對?”揪住槐序的衣領帶著乞求的神情問道,此刻的槐序沒辦法說,因為他不知道怎麼安慰夕落,既然上官塵都說回天乏術了,那麼相當於下了判決書。

秋風起,思緒飛,最是寒人心,

月影搖曳孤舟裡,寂寞沙洲冷。

憶往昔,夢難成,故人已遠行,

獨坐空庭,落葉紛飛,情何以堪。

霜華重,夜未央,孤燈照影長,

雁字南歸去,愁腸百轉傷。

琴聲咽,淚沾裳,往事如煙茫,

一曲離歌,斷腸在天涯,誰人知我情長。

槐序想起了蕭霖曦之前惆悵殤秋的詩句,對著夕落吟唱了起來,夕落才緩緩的平息了情緒,倚靠在槐序胸膛睡著了,這一個月夕落每天提心吊膽的照顧著自已和蕭霖曦,每日食不下咽,睡不安寢,直到此刻情緒大爆發,於是沉沉的睡了過去,槐序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哄著她入眠。

“小姐您千萬不要有事啊,不然夕落一定會瘋掉的,就算我求您,你一定要醒來即使我折壽十年。二十年都無所謂。”槐序對著上蒼祈禱說道。

蕭霖曦的小院之中,蕭池墨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烈酒,伍書意此刻有些心疼的搶了蕭池墨的酒壺說道:“酒大傷身,柱國還是切莫傷了身子。”雖然他心中也是苦悶難以舒緩,但是他必須清醒,不然整個蘭陵定會大亂。

“哼!身子?若是能換,我寧願自已代替二妹去死。”蕭池墨此刻悔恨的說道,若不是紙包不住火,恐怕現在他還被矇在鼓裡,作為哥哥他現在才知道自已的妹妹早已經深入膏肓,實在是罪該萬死。

“我相信小姐若是醒了定不願意見到柱國你這副樣子。”伍書意堅定的說道。

“我寧可這副樣子讓她打我,罵我,都好過她躺在那冰冷的床上,我一點辦法都沒有。”蕭池墨此刻狠狠的捶打自已的胸膛說道,很難想象一個男人哭的涕泗橫流的樣子是多麼的絕望和傷心。

“我陪柱國一醉方休。”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此刻的伍言心中只有一句:“去他孃的操蛋世界。”此刻的他給蕭池墨倒滿一杯,然後自已直接提壺大口大口的喝著。此刻的只想用酒精麻醉自已,他不忍心看著蕭霖曦那副受病痛折磨的不成人樣的樣子。

他們不是女子不能放肆的哭泣,唯有將眼淚融進酒中嚥下,那苦澀和辛辣在胃裡反覆折磨著,這樣他們才能感受到他們是活著的。

“喝”

“喝”

“喝....”

“......”

那晚他們不知道喝了多少,直到醉眼朦朧,一頭栽倒在地化作一灘爛泥,他們才心滿意足的睡著了,雖然躺在冰冷的地上,但是他們卻絲毫不喊冷,桃兒見狀命令下人將他們送回了房間,獨自守著蕭霖曦,她不相信眼前之人就這麼死去。

桃兒她一直堅信,會有奇蹟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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