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慶典的喧囂中,千里鏡靜靜地站在柵欄旁。她的眼神穿越了人群,落在了遠方的某個角落。她的冷靜與周圍的熱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像一幅靜止的畫面與動態的背景相互映襯。

突然,東海帝王帶著滿臉的笑容走到千里鏡的身邊,她手中提著兩杯蜂蜜特飲,遞給千里鏡一杯。千里鏡微微一愣,然後接過了蜂蜜特飲。她輕輕地抿了一口,甜甜的滋味在口中蔓延開來。

“帝王怎麼會在這裡?”千里鏡有些驚訝地問道。

“我跟著會長來的。”東海帝王解釋道,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就在這時,魯道夫和丸善斯基也走了過來。

千里鏡看到兩人走來,突然咳嗽了幾聲。她有些尷尬地看著東海帝王,說道:“帝王,你剛才給我的特飲太甜了。”

丸善斯基走到千里鏡的旁邊,望著下方的慶典。好奇地問道:“小鏡,你剛才在看什麼呢?”

千里鏡沒有回答,她只是靜靜地看著遠方,彷彿在思考著什麼。微風吹起她的馬尾,讓她看起來更加清新脫俗。

丸善斯基望著自已這位“妹妹”,溫柔地從懷裡拿出一罐橙汁遞給她,“小鏡拿著。”

千里鏡接過橙汁,目光中閃過一絲懷念之情,但很快就消散了。她輕輕地將橙汁放回懷裡,並沒有打算立刻喝。

丸善斯基注意到了千里鏡的動作,她輕輕地伸出手,握住了千里鏡的手,微笑著說:“今天慶典很好玩的東西哦,走吧,我帶你去看看。”

她不等千里鏡拒絕,便拉著她向慶典現場走去。她們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人群中。

在原地留下的只有東海帝王和魯道夫。魯道夫轉頭看向東海帝王,好奇地問道:“帝王,你覺得現在的小鏡怎麼樣?”

東海帝王沉思了片刻,然後回答道:“強大,而且性子有些冷。不過,我現在很難完全理解她。她變得很複雜。”

魯道夫聽後,輕輕地揉了揉東海帝王的頭髮,安慰道:“好了,別想太多了。我們也下去玩吧。。”

“好呀!”東海帝王頓時高興起來,她點了點頭,然後跟著魯道夫一起向慶典現場走去。在她們離開之前,兩人都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遠處的千里鏡。

在慶典的熱鬧氛圍中,千里鏡與丸善斯基並肩漫步,千里鏡手中捧著剛買的小吃,臉上洋溢著滿足的微笑。然而,她的目光突然被路邊一個攤位所吸引,那是一個射擊遊戲攤位,一個身著白衣的身影正在那裡展示著驚人的射擊技巧。

千里鏡停下腳步,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個人。丸善斯基也察覺到了她的注意力轉移,她順著千里鏡的目光望去,看到了那個正在射擊的人。那個人手法熟練,每次射擊都能準確命中目標,氣球在他的槍下紛紛爆裂,場面十分壯觀。

當最後一聲槍響落下,攤位陷入了短暫的寂靜。那個白衣身影似乎察覺到了千里鏡和丸善斯基的目光,她緩緩地放下手中的玩具槍,轉向了她們所在的方向。她邁開步伐,緩緩地走向她們。

“千里鏡,晚上好。”那人走到近前,微笑著向千里鏡打招呼,隨後又轉頭看的向丸善斯基“旁邊這位想必就是丸善斯基前輩了吧?”

千里鏡點頭算是回應,而丸善斯基則顯得比較從容,她擺了擺手,示意銀色子彈不必多禮。

銀色子彈確認後,恭敬地鞠了一躬,表示對她的尊重。她從懷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張黑色的卡片,遞給了千里鏡。“這是你的黑卡,千里鏡。”她說著,又看了一眼千里鏡,彷彿在確認什麼。

隨後,銀色子彈向千里鏡偷偷確認後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有緣再見,千里鏡,丸善斯基前輩。”說完,她轉身離去,消失在了人群的盡頭。

丸善斯基目送著銀色子彈的背影消失,然後轉向千里鏡問道:“新朋友?是怎麼認識她的?”

千里鏡微笑著收好黑卡,回答道:“哦,我們之前比過一次,她輸了給我,所以就認識了。”她的語氣輕鬆愉快,彷彿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美國無敗竟然輸了給小鏡,什麼時候?”丸善斯基心中想到,現在看看千里鏡感覺一直有著迷霧,看不清。

“丸善姐?”千里鏡輕叫一聲,這時丸善斯基才回過神。

“小鏡,要不要去那邊玩玩”丸善斯基轉移話題說道。

“我聽丸善姐的”千里鏡笑著說道。

丸善斯基和千里鏡一起玩耍後,坐在長椅上休息。千里鏡看著手中的仙女棒,出神,仙女棒很快的熄滅。

丸善斯基注意到了千里鏡的異樣,她溫柔地問道:“小鏡,你怎麼了?”

千里鏡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想什麼呢?可以告訴我嗎?”丸善斯基詢問道。

千里鏡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是小逸……,我時常想起她。”她的聲音透露出深深的思念與哀傷。

丸善斯基輕輕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小逸也不願看到你如此難過。她希望你能找到自已路,堅強走下去。”

千里鏡抬起頭,淚光在眼眶中打轉:“我明白,但我就是無法控制自已去想她。我感覺自已像是少了一塊什麼,再也找不回來了。”

丸善斯基緊緊抱住她,輕輕撫摸她的頭髮:“小逸一定會甦醒的,總有一天你們會重逢在賽場上。”

千里鏡沒有回應,只是將頭埋得更深。丸善斯基輕聲說:“你終究還是個孩子,需要人疼愛。”她的話語中充滿了溫柔與關懷。

另一邊,銀色子彈坐在椅子上,仰望著天空一顆流星劃落,滿懷期待地說道:“無敗的游龍,真是令人期待啊。”

過了一會兒,千里鏡從丸善斯基懷裡離開說道:“謝謝,丸善姐。”

丸善斯基微笑著將負重帶還給千里鏡,說道:“這是還給你的。”

千里鏡頓時感到有些尷尬,她猶豫了一下,然後問道:“丸善姐,你不怪我嗎?”

丸善斯基輕輕地搖了搖頭,輕鬆地回答:“每個人都有自已的道路要走,不是嗎?我們都應該尊重彼此的選擇。”

千里鏡接過手掌緊緊握著,點了點頭,隨著遠處煙花升起爆炸。

千里鏡望著煙花,手掌撫摸脖子上的小劍掛墜“小逸”千里鏡閉眼心中說道。

隨著最後一朵煙花在夜空中綻放,慶典的喧囂漸漸平息。

丸善斯基微笑著走向出口,她回頭看了一眼千里鏡, “小鏡玩得開心嗎?”丸善斯基輕聲問道。

千里鏡笑著點了點頭:“嗯,這幾個星期最開心的一天。”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種淡淡的憂傷。

丸善斯基注意到千里鏡的神情,她輕輕地拍了拍千里鏡的肩膀:“小鏡,如果你累了,就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千里鏡微微一笑,她搖了搖頭:“不用了,丸善姐。我想自已走一會。”

丸善斯基有些驚訝地看著千里鏡,但她還是點了點頭:“好吧,那你記得早點回去。”她叮囑道,“外面不太安全,別走遠了。”

千里鏡點頭回應後,向著無人的道路走去,她的身影在遠方逐漸消失。丸善斯基望著她的背影,輕嘆一聲,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就在這時,魯道夫揹著玩睡著的東海帝王走了過來,她望著千里鏡離去的方向,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小鏡還是走向她註定的道路啊。”丸善斯基率先開口,手不自覺地摸著右手臂,那裡曾留下了那場比賽的痕跡。

“是啊,比賽又開始了嗎?”魯道夫擔憂地說道,她的目光投向丸善斯基手臂上的印記,那是很久以前的比賽留下的印記,雖然已經近乎完全淡掉,但仔細看還能看出紋路。

那是一場命運註定的比賽,也是丸善斯基永遠無法忘懷的比賽。她對上的是三女神選擇的馬娘——草野麻耶、天霧玲音和茜。自已正是草野麻耶選擇的馬娘,可比賽結果卻永不得見好,另兩位馬娘都留下了殘疾。

“丸善,你沒事吧?”魯道夫關切地問道,他注意到丸善斯基的神情有些不對勁。

丸善斯基回過神來,搖搖頭苦笑道:“我沒事,只是想起了過去的事情。”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將思緒拉回到現實,“我們得趕緊回去休息,明天還要繼續訓練呢。”

魯道夫點點頭,揹著東海帝王轉身離去。丸善斯基站在原地,望著千里鏡離去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這一次,她們能夠迎來一個不同的結局。

千里鏡獨自走在漫長的道路上,直到晨曦初露,她的身影在晨光中顯得既孤獨又堅定。她緊握著一罐橙汁,彷彿是握住了一份信念和力量。

她來到一座石像前,那是三女神之一“茜”的雕像。千里鏡伸手觸控著冰冷的石像,手臂上紫色的紋路在觸碰下閃爍著微光。

“後悔嗎?”一道聲音打破了清晨的寧靜,它帶著一絲深沉和誘惑。

千里鏡輕輕搖了搖頭,聲音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我只是這一條路。”

“萬一還有別的選擇了?”聲音再次響起,似乎在試圖動搖千里鏡的決心。

千里鏡沉默了片刻,她抬頭望向東方緩緩升起的朝陽,那金色的光芒灑在她的臉上,為她披上了一層溫暖的光環。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如果有,你也不會出現。”千里鏡的聲音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堅定和決心。她知道,她沒有選擇,也沒有退路,她只能勇往直前,走完這條路。

她轉過身來,目光與聲音的源頭相對。她看到了一雙熟悉紫色的眼睛。

“不過,你說的沒錯,萬一呢?”千里鏡走上前去,她的目光與對方交匯在一起。

她們相視一笑,彼此都明白對方的想法。她們伸出手來,在空中擊掌,那一刻,所有的言語都變得多餘。

“再見了,千里鏡。”對方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捨和祝福。

千里鏡微微頷首,她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再見。”

她轉身離去,背影在朝陽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堅定。已經做出了選擇,她已經踏上了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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