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溟川面上端著溫柔的笑,心裡幾乎要氣瘋了。

若不是阿卿在場,他估計要將這男的丟出屋子。

說話就好好說就是,笑得和花兒一樣是想作甚?!

江容玄似是想到了什麼,眉眼彎彎,起身,“阿卿,五日後,我再來尋你。這便告辭了。”

話落,目光還意味深長地停留在臨溟川身上幾秒。

蘇愉卿哪裡還看不出什麼,微微側過頭,眼神中帶著幾分審視。

快點從實招來!

臨溟川暗自咬咬牙,一邊攬著蘇愉卿的肩膀,一邊還不忘用眼神威脅那言笑晏晏的江容玄。

“阿卿冤枉,我真的何事都未做啊……”

委屈巴巴的,好不可憐。

也就多虧臨溟川有一張俊臉,若是換了旁人做出這番情態來,蘇愉卿保準給那人一個過肩摔。

這狗男人,嬌嬌的。

蘇愉卿不自在地輕咳一聲,嬌嗔道:“哼,量你也不敢。”

轉而目光移向江容玄,“我送送你。”

“不行!”

“不必。”

兩人異口同聲,語氣堅決。

臨溟川生怕人又生氣,連忙解釋安撫,“阿卿,你身子不舒服,便由我去送江兄吧。”

“嗯,阿卿,身子要緊。”江容玄附和道。

蘇愉卿只能答應,主要是外邊也冷,她這身子骨受不住。

兩人一出屋子,哪裡還有什麼謙和有禮,一個賽一個的嘴毒。

江容玄一打初見臨溟川便哪兒哪兒不爽,這會沒了當事人,說話也是不留情面。

“臨公子防得了我,又如何防得了別人?臨公子年紀本就與阿卿有差。”

“阿卿這般鮮衣怒馬少年時,自是更喜歡與她同歲之人。再者阿卿形貌昳麗,誰瞧了不心生歡喜。臨公子如何能夠擋得住那些個人呢?”

臨溟川挑眉,“那又如何,我家阿卿可並非是什麼歪瓜裂棗都接受的。若是比不得我,那就無半分勝算。”

“江公子,你以為如何?”

江容玄輕嗤,“那是自然,阿卿只配更好的人兒才是。畢竟臨公子年紀大了,容顏易老得很吶~”

“不勞江公子費心,江公子一路,走好。”臨溟川抿唇,眼角盪出幾分微笑。

待臨溟川返回屋子,蘇愉卿已然十分香甜地睡在榻上,被子掩實,一絲縫兒都不留,整個人只露出一個腦袋。

床榻旁還趴著一個大白團子,還有兩個相互依偎取暖的褐色糰子。

臨溟川無奈扶額,這幾日他沒法兒與阿卿親近,這三個傢伙“功不可沒”。

白團耳朵動了動,大腦袋微微抬起,瞥見某個男人,又傲嬌地把腦袋垂下。

睡覺睡覺!

臨溟川:“……”很好,如今一隻大貓也敢給他這個天下之主甩臉子了。

果然是隨了主人了。

而它的主人,都是給他寵出來了,他不受著誰受著。

“主子,今日,柳衡遇襲。”臨一回稟道。

臨一抿了抿,又道:“柳衡武功極高,與屬下不相上下且隱隱有勝過屬下之勢。”

臨溟川挑眉,反倒是來了幾分興致,“他可察覺你了?”

“並未。”臨一連忙搖頭。

臨溟川摩挲著拇指上的玉製扳指,看來這位柳衡是故意藏拙啊。

這等人,若為敵,那定是後患!

臨溟川眸中掠過一抹冷色,沉聲吩咐,“繼續盯著,一有動靜即刻來報。”

“是。”臨一點頭。

“主子,有件事屬下不知當不當講……”臨一抿抿唇,略顯猶豫。

“何事,但說無妨。”臨溟川擺擺手。

“柳衡曾私下見過貴妃娘娘,還……還給了貴妃娘娘一個木盒子。”臨一硬著頭皮說完嘴裡醞釀的話。

沉默。

沉默。

還是沉默。

一聲輕笑溢位臨溟川的喉間,“好大的膽子,臨一,給朕,好生盯著他!!”

“是,屬下遵命。”

一晃五日便過了。

產冬筍的竹林不算遠,但為了蘇愉卿的身子著想,一行人決定坐著馬車前往。

“阿卿,你可還記得我們在小皇叔那兒採的筍子?”

“記得記得!”蘇愉卿點點頭。

小皇叔那兒的筍子真是沒話說,味美得很,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竹筍炒肉她都能幹掉兩大碗米飯。

離宮這麼些時日,她泡的酸筍不知道咋樣了?

不會壞了吧?!!

蘇愉卿唰的坐直了身體,臉上神色變化飛快,擔憂、急切、懊悔……

“容執,我何時可以回宮?”蘇愉卿一把抓住臨溟川的手,從來沒有哪一次如此期待回皇宮。

臨溟川一愣,隨即心裡被一股狂喜填滿,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揚,大掌附上。

“阿卿想回隨時可以回,承安殿我日日都讓人清掃著,只待阿卿歸來。”

“那好,那我們過兩日便回去吧。”蘇愉卿一錘定音,她的酸筍應該沒事的,對,應該沒事的。

蘇愉卿不斷自我安慰著。

江容玄手中的摺扇被他捏的咯咯作響,這老男人怎麼也跟了來,真真兒是陰魂不散。

他別過頭去,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然,下了馬車。

又多了一個和他一樣的人。

南知禮掃了四周一圈,不經意間觸及那容貌昳麗的人兒,雙眸倏地亮了幾分。

小美人兒!?

今日這地方真是來對了!

蘇愉卿這下意識亂瞟的習慣一直都有,這不,與某位騷包對上視線了。

蘇愉卿:“……”她現在掉頭回去還來得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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