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卿,我已遣散後宮,也處理了那些個貪官汙吏,日後再無人沒眼力見兒地打擾我們了。”臨溟川捉住她的小手置於唇邊輕輕啄吻,眼眸裡的情意幾乎溢位。

蘇愉卿有一瞬間的懵圈。

What!開什麼國際大玩笑啊!?

遣散後宮?!

能把我也遣散了嗎,我不想當什麼勞什子貴妃啊!!

臨溟川半闔地眼眸藏著一絲晦暗之色,不想當那也晚了。

“阿卿這幾日在這兒修養,氣色倒是好了不少。”臨溟川唇角微揚。

“左右後宮也只有阿卿一人,換個地方待待也好。”臨溟川又吻了吻她的手背。

蘇愉卿用力抽回手,身子扭過一邊,輕哼,“陛下只留我一男子在後宮,是無需開枝散葉了?”

臨溟川失笑,雙手把人轉向他,眼眸充斥著對未來的憧憬,“那過繼一個孩子便是,我們一同將他養大。”

“陛下,我一早就與你說過——”

蘇愉卿嘴裡的話被臨溟川的大掌捂住,耳畔傳來他卑微的乞求。

……

“怎的了,是何人惹得咱們家小公主不快了?”月暮璟,蘇愉卿的師父,亦是她的小舅。

他放下手上的書,來到皺眉嘆氣的蘇愉卿身邊,打趣著。

月暮璟嘴角噙著淡淡的寵溺笑意,單手撐著下巴,“且讓小舅舅猜猜,嗯……可是那啟元帝的事兒?”

“阿卿,你可是心悅啟元帝?”

正在為人物曖昧情節糾結半天的蘇愉卿一把將書壓在寬大的袍袖之下,抬起頭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小舅舅,剛才想事出了神,您說了什麼來著?”

月暮璟將她眼裡的不安、緊張收入眼底,眉宇盪開一絲無奈之意。

“也罷。”月暮璟從袖子裡拿出一塊令牌,遞了出去,“方才啟元帝託我交於你的。”

蘇愉卿視線投向那熟悉的黃金令牌,以及那熟悉的“卿”字,喉嚨隱隱些許發緊,耳邊迴盪著昨夜臨溟川的話……

月暮璟起身,留她一人理清自己的心思。

蘇愉卿抿了抿唇,拿起那塊“卿”字令牌,摸索著那凹凸的牙印,倏地握緊。

“臨溟川,有本事你自己給我啊,借我小舅舅的手給我是怎麼回事!”

蘇愉卿攥著那塊令牌,起身便氣勢洶洶跑出屋子。

讓姑奶奶動心且主動的,你還是頭一個!臨溟川,你要是敢走你就玩完了你!!

浪牙尖

臨溟川眺望著山頂處的亭臺樓閣,腦海中浮現著那人兒的音容笑貌,抿直的唇角緩緩上揚。

一旁候著的臨二臨三相互使著眼色。

臨二:臨三,你去叫叫主子!

臨三瞪大眼:我還想活,你自己去,我不去!

臨二眯眼威脅:你去不去?

臨三癟癟嘴,索性把頭扭過一邊,拒絕眼神交涉。

“臨!溟!川!”蘇愉卿使出吃奶的勁兒一路跑下山,期間還差點摔了幾次,直到目光鎖定在那高大修長的身影之上,紅著眼眶飛奔並撲入他的懷中。

臨溟川一個不察被撞了個趔趄,晦暗的眸子一點一點泛著喜悅的光芒,他微顫著雙手摟住蘇愉卿。

啞著聲音發問,“怎的了,發生了何事?”

蘇愉卿聞言,唰地抬頭,雙手揪住他的衣領迫使他低頭,微微踮腳送上自己的紅唇。

臨溟川的心剎那間被愉悅填滿,鼓鼓的,漲漲的。

蘇愉卿輕貼了貼他的唇瓣便移開,一雙鳳眸流光瀲灩地直視他的墨眸,“你說的還算不算數?”

臨溟川反應過來,全身的神經被滔天的喜意席捲著,他牢牢摟住懷裡的寶貝一般的人,“算數,自是算數的!”

“哼!那你怎的不親自將令牌交給我,是永遠都不想見我了?”手中的令牌懟著他的胸口,質問他。

臨溟川心中直呼冤枉,他怎會不想見她,只是他低估了自己想要與她親熱的衝動。

念頭一起,便一發不可收拾。

蘇愉卿身子猛地一僵,機械地揚起頭,臉上浮現出絲絲乾笑。

“你這是……”

臨溟川耳朵好似烈火舔舐,紅似天邊煙霞,慌張地退開,眼神移向一處不敢看她。

蘇愉卿眨眨眼,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傾身湊近某位血氣方剛的美男子。

“陛下,可要臣出手……相助?”

臨溟川喉頭滾動,胸膛劇烈起伏几次,再對上蘇愉卿的目光已然恢復平靜。

“阿卿不可胡鬧,一年過後,阿卿想要如何,我都奉陪到底。”

“照顧好自己,若是有人欺負了你便欺負回去,左右有我給你撐腰!”

臨溟川垂首啄吻著她的紅唇,一刻即離,眸子裡流露著濃濃的不捨之意,但想到那件事,只好硬著心腸轉身離開。

臨三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

臨二嘴角抽了抽,手肘捅了他一把,小聲道:“臨三,你幹什麼呢,沙子迷了眼?”

臨三沒好氣翻了白眼,“木頭墩子,我這是為我們陛下抱得美人歸感動!”

“誰是木頭墩子了,你不會說話便不說。”臨二眉頭一皺,不悅地反駁。

臨三哼哼,雙手環胸走向船隻。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穿成假公主後真種田

喜歡石橄欖的張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