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該是子傾了,你在宮中應是見過他的。”肖城摸了摸下巴,心中多了幾分思量。

子傾?

是那個發現她是女子卻沒有拆穿她的大美人兒?

蘇愉卿腦海中浮現出玉子傾的容貌,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哎嘿~這個搭配也不是不行。

“好了,你這小腦袋瓜裡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麼。我去做飯,你在這裡好好歇息,可曉得了?”肖城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腦袋,無奈極了。

蘇愉卿連忙點頭。

第二天

蘇愉卿一覺就睡到了正午,這來大姨媽期間,她貌似是怎麼睡都睡不夠。

就像現在,她撐著下巴聽著兩人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小腦袋一垂一垂的恨不得下一秒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個昏天暗地。

無他,真的太困了。

有種回到高中上物理課時的即視感。

講臺上物理老師講得那叫一個激情澎湃,而她早已一頭栽進了夢鄉里,睡得無比香甜。

“小弟?”肖城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音放柔。

蘇愉卿一個激靈噌的坐直了身子,順手抹了把嘴角不存在的口水,睡眼朦朧,“啊?啊,怎麼了?”

肖城哭笑不得。

蕭望歸噗呲一聲笑出聲來,眸光寵溺,“愉卿昨夜做了什麼,怎的如此睏倦?”

蘇愉卿雙手捧住自己的小臉,語氣輕飄飄的,“我就是睡不夠啊~真的很困~”

“那接著回去睡?”蕭望歸挑了挑眉,餘光卻瞥向的外邊兒。

蘇愉卿倒是想回去睡,但是她來了大姨媽躺在床上是一動不敢動啊,睡得她屁股都僵了。

還不如坐在這兒,至少不用擔心粘上被子。

“哇!大哥,這金雕好生威風,你將它們抓來送給絮兒好不好?”屋外傳來女孩子帶著幾分嬌縱的嗓音。

金雕,抓,送?

打她大寶小寶的主意?

沒門兒!

蘇愉卿睡意當即掃走大半,唰的起身,氣勢洶洶地大步走了出去。

“絮兒,不可,這金雕看著就是有人馴養的,大哥怎能如此做?”玄袍男子輕斥了聲,面上染上幾分嚴肅。

女孩嬌蠻地哼了聲,眼珠子一轉,不幫那自己就親自動手,這金雕這麼好,打傷了大不了賠些銀兩就是,反正她又不缺銀兩。

她從懷裡掏出來一把彈弓,就想要射向樹上歇息的大寶小寶。

哼!看她不抓到它們!

見狀,蘇愉卿的臉色直接黑了一個度,周身的低氣壓肆虐不止。

“住手!”

“絮兒!”

但為時已晚,彈丸已然射了出去。

“大寶小寶,離開那!”蘇愉卿驚呼一聲。

啪!

一粒石子將那彈丸從半空截落。

蘇愉卿猛然提起的心緩緩落回原地,目光倏地凌厲射向了那罪魁禍首。

“哪裡來的小屁孩,敢打我家大寶小寶的主意?!”

女孩子還在氣憤那半路殺出來的石子,要不是沒有那石子,她定能打下那隻金雕。

都怪這個人!

女孩子惡狠狠地剜了蘇愉卿一眼,在看到她那驚豔絕倫的容貌時,更是內心滿滿的嫉妒。

這個人居然長得比她自己還好看?!

她討厭這個人,長著一張狐狸精的臉也不知道是想勾引誰!

蘇愉卿不是沒感受到這女孩對自己滿滿的惡意,但是她沒有資格射殺大寶小寶。

熊孩子就該受到教訓!

玄袍男子的目光在觸及蘇愉卿面容的那一刻,一抹驚豔的色彩自眸底緩緩暈開。

好美的人兒!

如空谷幽蘭般清逸俊秀,優雅襲人,素潔脫俗。

如林中青竹秀逸柔美,纖巧飄逸,卓然獨立。

世間所有美好的詞藻都不足以去形容她的美好……

“又沒有傷到它們。而且不就是兩隻畜牲而已,就算傷到又怎麼樣,我又不是不給你銀兩,反正我也不缺。”女孩毫不在意撇撇嘴,她雙手環胸,眸中流轉著不屑與輕蔑。

蘇愉卿呵呵冷笑,雙手活動得咯咯作響,“是嘛~”

熊孩子,今天不給點教訓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嗖!

一道黑色得小身影飛向女孩,牢牢的扒拉在她的脖子上。

“啊——有蛇有蛇!大哥救我!!”女孩子感覺到那股熟悉的冰涼,耳邊是“嘶嘶”地吐信子聲兒,她小臉唰的慘白一片,一動不敢動。

[美人姐姐不生氣,玄寶幫你教訓她!]玄寶得意地晃了晃它的尾巴尖兒。

蘇愉卿嘴角抽了抽,還以為這小屁孩天不怕地不怕呢。

玄袍男子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妹妹脖子上纏著一條黑蛇,登時就想上手去抓。

自家妹妹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兩樣,自家二弟和蛇。

這脖子上纏了蛇,指不定要害怕到何地步。

“這位公子最好不要去抓,把玄寶惹急了,就連我這主人的話它都不會聽呢~”蕭望歸拉長的語調透著幾分慵懶和戲謔。

玄寶吐了吐蛇信子,期待的目光投向蘇愉卿。

[美人姐姐,玄寶厲不厲害?]

蘇愉卿面色微變,連忙把頭轉向大寶小寶,“大寶小寶,過來。”

[孃親!]

[孃親。]

大寶小寶撒歡兒似的飛向蘇愉卿,一隻站在她的肩上,一隻立於她的手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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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石橄欖的張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