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秘境的某一處,中南七俠已全軍覆沒,而暗陣營中的幾人卻在互相交流著什麼。“有什麼發現嗎?”為首那人說。“秘衣閣銳芒的倖存,無妨,我已處理乾淨了。”被問的那人回道。“老顏他受傷了,馬上也快天亮了,我們就原地封存吧。”另外一人提議道。

“你確定你處理乾淨了嗎?”為首那人似乎是有點不放心,又詢問其道。“你是在質疑我?你且看吧,短時間之內,他們都別想找到這裡。”被問的那人也是有點胸有成竹,他再次肯定道。已然如此,為首那人聽後也就沒再追究下去了。他看了看其他人,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顏之郇等七人,頗有玄機的說道:“但願如此,那就先放他們一晚,明夜,將是收官之獵。”

三個時辰後,拂曉接過寂夜,萬物開始重新煥發生機。“醒醒!哥你醒醒”蕭晚吟瘋狂的搖著昏迷的蕭無缺喊道。“晚吟,不必搖了,我已經醒了。我..我只是靈力有點枯竭,無大礙的。”蕭無缺緩緩睜開眼睛,拍了拍有點受驚的蕭晚吟道。

“只是靈力枯竭嗎?我看看。”墨嶼見其醒來,急忙過來就欲為其探查一下身體情況。“什麼?!你靈力直接跌到八十一煉了?究竟發生了什麼?”墨嶼越探查越發覺得不對,查著查著,他發現,這哪裡是靈力枯竭,這分明就是境界大跌。著急心切的他難免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才出現了剛才這詫異的一幕。

“無傷大雅,一點小階段而已,能換個轉敗為勝的機會,值了。”蕭無缺本人倒是蠻看的開。“蕭兄,可以說說你昨晚探查到什麼了嗎?”一直在靜靜等待的楚以尋向其問道。

“害,只怪我學藝不精,要是能早點查到,也不至於,也不至於...”蕭無缺實在是不敢回想起昨晚的那一段,而無奈此事要緊,他也只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始末給眾人交待清楚了。

“不管那人也沒想到,我這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的無意之舉。他們的位置我已經掌握了,應該是沒有離開,但不管如何,我們還是要去一探究竟,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而且,我估計,他們已經是盯上我們了,所以必須趕在今晚前,得有個了斷。”說完,他指了指方向,然後強撐般的站起了身。

一行人大概是往東走了三里,然後因為走在前面的蕭無缺突然止住了腳步,於是便在一棵大樹前,停了下來。“不對啊?!我明明記得是這裡啊。”蕭無缺見周圍無人也是頓感疑惑。墨嶼見情況不對,竟直接上起了樹。“周圍百米內,無任何發現。”察看了一會,墨嶼跳了下來,搖搖頭道。

“沒事,你再好好回憶回憶,興許是遺漏了一些細節。”看著還在苦惱中的蕭無缺,墨嶼也是勸其不要太過自責道。與此同時,楚以尋卻來到了那棵大樹前,他拍了拍那粗壯到四個人都難以圍住的樹幹道:“蕭兄應該沒有找錯地方,而至於為何不見人影,我想,這應該全仰仗造物閣機關廊的機關術。”

“你是說金木囚牢——羅槐?”少師君澤此時打插道。“沒錯,他們應該是隱匿了起來,而如何將他們逼出身影,我倒是有了一點把握。”楚以尋目光透著無與倫比的凌厲,他如此自通道。

“會不會有危險,他們昨晚可是...”對昨晚的慘痛一幕耿耿於懷的蕭無缺擔憂道。“應該不會,我想我已經掌握了這秘境的規則。儘管他們實力出眾,也不可能這麼輕鬆的就解決掉了顏之郇等七人,這其中,應該是有規則為之。而規則,自然不可能完全向他們傾斜,這也是為何他們要於白晝之時隱藏起來的緣由。”楚以尋有條有理的分析了起來。

“不愧是上方谷之人,心思如此縝密。依我看啊,這秘境之爭,倒不如說是上方谷之爭。”墨嶼聽其分析,也是當即稱讚了起來。“總不可能哪方面都敗於你吧,自從上次小試後,我可是無時無刻的不想著要勝你一籌。”楚以尋此時也是向眾人展現了一下他那“傲嬌”的性子。

其實啊,早在墨嶼察看過周圍狀況時,他對此間,便早有猜測了。這一切,不過是給某個好面之人一個機會,一個展示的機會。當然,這其中,還有墨嶼不與人爭的性格成分在。

收起這短暫的輕鬆談笑時刻,楚以尋開始發功了。靈戒化作破空刀,九十九道煉氣一覽無餘,此時他要施展的,正是他功法的第二重——“震刀鳴”。此為靈力聲波之技,加之其掌握的空間法則,一經施展,周遭遁匿之物將無所遁形。

一層、兩層...六層,這機關術太過高明,饒是楚以尋深諳空間之術,一時間,也是靈力趕不上。見此情形,一道金光瞬間浮照在楚以尋的頭頂,是柒巧的彩靈珠。楚以尋點點頭,經過這麼一段輔助,他頓感靈力大增,其震刀音波也越發鏘鳴。

砰的一聲,像是空間被震碎,然後緊接著,那暗陣營的五人悉數現身。“不錯不錯,有頭腦,有手段。還是被你們發現了,這場狩獵,你們先下一城。”不失優雅,也不少稱讚,那號稱神策天成的司空蕪夷突然張開眼眸拍拍手道。不出一息,其他人也相繼甦醒。

其中一光頭男子卻是疑惑,眨了眨他那蓮花雙瞳看向人群中的蕭無缺道:“你是怎麼化解我的言靈心咒的?”事已至此,蕭無缺也不隱瞞——“我當時用的燃魂之法,靈力會在短時間內呈虛無狀態。”像是解開了其困擾的疑惑,那光頭男子閉上眼一連道了幾聲難怪便不再言語了。

那司空蕪夷的臉上卻是沒有任何因為失算而導致的不悅,相反,他很開心。“能有如此的對手,也不枉此次趕回來參加大比了,敢問幾位,來自何閣何苑,師從誰手啊?”竟還套起了近乎。

看此人舉動言行如此古怪,眾人也是一時摸不清頭腦。就在少師君澤還欲回答之際,墨嶼卻突然拔出斷劍制止了其說下去。劍指五人,墨嶼雙眼一眯,緩緩開口道:“緩兵之計,我猜得沒錯的話,你是在等天黑?那我們也不必跟你再談下去了,規則應該是一劍下去,就結束了是吧?”

司空蕪夷卻是淡淡一笑,沒有言語,可五人中,其他人卻憋不住了。像是受了重傷的顏如鄆趕忙插嘴道:“大可不必,墨嶼公子,先前你們只是中了這秘境的幻術才誤以為他們已身死。那些不過假象,我弟他們現在也只是淘汰出局,並無大恙。當然,如果你現在這一劍下去,我們就真的無了。這只是試煉,墨嶼公子還請三思。”

“哦~是嘛,我該如何相信你?你們可是狡猾的很吶,不過兩夜之間,其他四十餘人一一被割喉。我只信我所見證,至於你說的什麼幻術?什麼假象?很難不相信又是什麼緩兵之計。除非...除非,你給出一個更為合理的解釋,解釋這一切,真是這麼回事兒。”墨嶼也是敲打其道。

“我所言,句句皆真吶!墨嶼公子,你不愧是被我弟提起的人物,果真有點能耐。要一個合理的解釋是吧?有,當然有。其一,你見過有人身死,應該也知道了其第二天屍體會離奇消失吧。其二,我打個感情牌,我這一身傷就是因為我不忍淘汰我弟出局而留下的。其三,也是最為重要的,我們暗陣營,每人都會手持一黑子。你們用靈力注入其中,待黑子變白,我們就出局了。當然,我會把我的給你,但,你敢嗎?”說著說著,一身傷的顏如鄆從懷裡掏出一黑色棋子遞給了墨嶼。

沒有猶豫,沒有被顏如鄆最後所言嚇住,也沒有考慮之後可能帶來的任何結果,墨嶼直接就是將其自身靈力給注入了進去。不消半刻,事情果然如他所說,黑色棋子緩緩變白。緊接著,顏如鄆也同之前說的那般,消失在了秘境。

見此變化,墨嶼本人倒是沒有任何反應,其他夥伴卻是暗暗的鬆了一口氣。而那餘下四人,除司空蕪夷一直在保持微笑外,其他皆也是被其魄力所折服。事已至此,沒過多久,餘下的黑子都上交了。不管黑夜如何顛覆,棋局如何排布,秘境之行,也就到此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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