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多,抵達南江市機場。

一開機就收到謝修遠報平安的微信,她回了一句,然後點開家族群的紅點,是王芳發來的資訊提醒她記得找時間看看訪一下在南江市做生意的表叔。

應雪看著絮叨的好幾條語音訊息,每條都是七八秒的,怕錯過什麼要交代的事兒,一一點開接聽。

無非還是讓她要懂禮數,去看錶叔時要帶禮物別空手什麼的一大堆。

應雪失笑無奈的搖頭,王芳女士這是還把她當小孩。

機場外是國盛大酒店派來的專車,應雪把行李交給司機後就坐上後排。

來時謝修遠就給她安排好了一切,那次從沈江市走後他就要了一份她的指紋。現在她也能不用身份證就直接入住謝氏集團名下所有酒店的頂層套房。

一夜無眠。

論壇會議在下午開始,早上應雪早早起床就先去完成父母交代的任務,看望了表叔一家。

南江市,一個花團錦簇的美麗的城市,道路綠化帶各色鮮花前赴後繼般怒放盛開,都說亂花漸欲迷人眼,不外乎如是。

應雪坐在計程車上欣賞著這個名副其實的花都,不同於海市的燥熱,這裡的氣候很宜人,如果不是離家太遠她都想以後來南江市養老了。

此次的國際電影論壇暨展覽會在南江市召開,全國各地乃至世界的電影人都會齊聚於此分享和研討,對於他們這些新人導演來說是一次不可多得的盛宴。

車在一個國際酒店前停下,已經陸續有人抵達現場。

應雪一身職場風白色連衣裙穿搭,簡約得體,戴著一副金絲邊半框眼鏡,不笑時襯得整個人清冷又有疏離感。

大抵是因為她年輕又是女士,一路有好幾個人好奇的看了她幾眼。

進入會場,她跟著工作人員的引領找到自己的名字位置坐下,她左右兩邊都是近兩年嶄露頭角的新起之輩。

不動聲色的巡視了一圈,便靜靜等待研討會開始。

“您好,我是《皓月長歌》的導演,胡晉城。”她左手邊的一個年齡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導演打招呼道。

男人同她一樣戴著一副眼鏡,穿著一身手工定製的黑色西服,長相端正斯文。

《皓月長歌》上半年播放量達三十億的一部仙俠劇,一經播出就受廣大青少年喜愛追捧。

應雪友好的握手,自我介紹:“您好,我是《朝花》導演應雪。”

“《朝花》啊,我知道,今年年初上映的賀歲劇,我都看了好幾遍了,本好劇好,一直都想認識一下應導,遺憾一直沒機會呢。”江晉城導演反應有些激動。

應雪淡淡笑著回道:“您過獎了,您去年的那部《大山大山》和《皓月長歌》我也是看的意猶未盡,令人百看不厭,選角實在貼合,拍攝手法也極為細膩。”

兩人一頓商業互誇,也算是找到了同伴,冷清的場面氛圍開啟。

過了會兒,江晉城拿出手機,開啟微信介面說:“應導,方便加個微信嗎?以後有機會一起合作啊。”

“好。”應雪微笑點頭,兩人掃碼互加。

大概是兩人動靜過大,不一會兒其他導演編輯也紛紛開始了互加聯絡方式。

應雪手機成功收穫一堆大佬的微信,也算不枉此行了。

當主持人上臺除錯話筒時,眾人知禮的瞬時安靜下來,研討會正式開始。

臺上講的酣暢淋漓、慷慨激昂,臺下聽的津津有味,全程沒有半點廢話,看得出前輩們都很傾囊相授。

三天的研討會,應雪帶著的厚厚的筆記本用了大半,就像當初上學時聽老師講課般認真。

最後一天下午時間是討論環節,她將筆記本借給江晉城導演後,便下場找同大佬前輩請教去了。

散場時,江晉城歸還筆記本,問道:“應導是下榻哪家酒店啊?”

應雪:“前湖路西海大街的國盛大酒店。”

“哦哦,那離會場有段距離了,我就住旁邊的商務酒店。”江晉城手指了指方向。

應雪點了點頭,眉眼帶笑很真誠的模樣,打招呼道:“那江導我就先走了,晚上見。”

江晉城連連點頭,“好的好的,晚上見應導。”

國盛大酒店的頂層總統套房,應雪站在房門口按了一下牆上的識別系統,人臉識別房門開啟。

她將包包隨手扔在沙發上,然後毫無形象的斜躺著,重重嘆了口氣緩解一天的疲勞。

許久,才慢慢吞吞起身開啟行李箱,拿出帶來的禮服扔在床上。

她洗了個澡,重新化妝換好衣服,又從挎包拿出隨身攜帶的解酒藥伴著礦泉水吞下。

晚會總是不可避免要應酬喝酒,對於應雪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這幾年下來酒量也增長了不少。

晚會地點依舊是舉辦研討會的國際大酒店內。

白天大家還一身正裝,晚上個個俊男靚女,宴會廳燈火輝煌,觥籌交錯,香檳美酒。

應雪挑了挑眉,戲謔地輕笑了一聲,不少男士身邊都帶著一位女伴,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互相寒暄。

她倚靠著一旁的柱子,從路過的侍從舉著的托盤裡拿過一杯紅酒,輕輕搖晃著並沒有打算去搭訕。

“應導?”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應雪回頭看去,唇角輕揚,抬起酒杯示意打招呼,“江導。”

江晉城笑著誇讚道:“還真是您,剛看背影我還不敢確定呢。不愧是大家評選出的美女導演啊,今晚的您很迷人。”

應雪今晚穿的是一條香檳色露肩長裙,收腰設計將她的腰線完美顯示出來,頭髮鬆散的半挽,摘掉了眼鏡將她清冷無暇的臉龐完全展現,整體造型顯得溫婉大氣,帶著幾分貴不可言的氣勢。

應雪輕笑了一聲,“多謝誇獎,不過是大家看得起繆讚了。”

她看了看四周,問:“江導今晚沒帶女伴嗎?”

江晉城聳了聳肩,道:“原本帶了的,不過她突然身體不舒服,就讓她歇著了。”

應雪點了點頭,便不再搭話。

原本以為江晉城站一會兒就會走,直到音樂響起,眾人紛紛跳起了雙人舞,他放下酒杯,彎腰作紳士禮邀請,“應導,介意一起跳支舞嗎?”

應雪頓了一下,交際場上被邀請跳舞無可避免,這樣的事她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

而這次她孤身一人,好在她早有心理準備,便落落大方地接受了邀請。

在跳舞時,應雪不禁開始走神,想著她和謝修遠好像都沒一起跳過舞。

隨後又不禁輕笑了一聲,覺得自己想太多了。他們都不是一個行業的,在同一個酒會碰到的機率太少了。

謝氏也有娛樂產業,但不可能讓他們的大BOSS出來參加這種應酬,一般都是該專案的管理負責人參加。

江晉城看著眼前走神突然發笑的人,勾了勾唇問道:“應導想到什麼開心事嗎?”

“沒什麼,就突然想起一部劇裡面的好像場景,失禮了。”應雪淡淡賠禮道。

江晉城溫和的笑了笑,有禮的也沒過多追問。

一曲舞畢,面對江晉城的再次邀請,應雪要去洗手間為藉口推辭。

她施施然朝洗手間方向走去,並沒有看到一直注視著她背影的男人,嘴角的笑意帶著一絲侵略意味。

應雪站在洗手檯前,雙手放在感應口細細的清洗著十指,又擠了一大泵洗手液清洗了好幾遍,又重新補了個妝。

洗完手她並沒有回到宴會廳,而是找了個清淨的角落靠牆站著。

一個服務員從旁邊走過被喊住,應雪問:“你好,請問這附近可以抽菸嗎?”

服務員指了指不遠處的吸菸區,便離開了。

應雪將包裡還是之前甘妤塞得一包女士香菸抽出一支,打火機‘吧嗒’一聲冒起一束火焰,她低頭將咬著煙湊近火焰。

就那樣站在燈光的陰影處吞雲吐霧。

第一次抽菸是在她拍攝第一部短劇的時候,那時候壓力很大,喝酒耽誤事,便學著男生們的解壓方式抽起了煙。

基本都是偷著抽的,因為越雲琪會罵。後來甘妤加入公司,兩人就狼狽為奸一起揹著越雲琪偷偷摸摸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又重重吐出,有時候看著這樣的自己都覺得自己好像還挺墮落的。

自從那次被謝修遠撞見,她就再也沒抽過了,今天抽也是突然覺得有些心煩意亂,一股焦躁感油然而生。

剛剛跳舞時不知道是她的錯覺還是事實如此,她感覺到剛剛那隻輕放在她腰上的手有些令人反感。

又或許是她現在有男朋友了,所以排斥其他異性接觸吧。

應雪輕笑了一聲,目光向窗外遠處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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