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奚秀寧帶著喬裝成護衛的奚平度,來到了燕樂城外的莊園。

李燁驚訝於奚平度粗獷的外貌同時。

奚平度也是上下打量著李燁。

李燁八尺的身長,彪體猿臂,腰細膀寬,劍眉朗目,十分英武。

奚平度對於年紀輕輕的李燁不敢有絲毫的輕視,緊走兩步上前行禮道:“奚平度見過李城主。李城主的提點之恩,奚平度沒齒不忘。”

李燁也是客氣地回禮道:“奚場主客氣了,些許小事不必如此。來,請坐。”

兩人各自落座,昔昔和奚秀寧分站二人身後,刑山則是出去門外守衛。

李燁首先開口問道:“奚場主,關山馬場形勢如何?”

奚平度嘆了口氣,無奈地開口道:“不容樂觀。”

他將目前關山馬場所面對的形勢,以及自己的打算全盤托出,沒有絲毫隱瞞。

最後又嘆了口氣,說道:“時間又如此緊迫,雙方實力又如此懸殊。內有內賊,外無援兵。我如今已是無計可施。”

隨後便是沉默不語。

李燁也沒有馬上開口,而是將奚平度所說的,結合自己所獲得的情報,整個梳理了一遍,並且細細思量著。

其他三人都不敢打擾,一時間屋裡寂靜無聲。

半晌,李燁緩緩開口問道:“奚場主,可是準備束手就擒?”

奚平度一時不明所以,可是還是如實回答道:“本來年紀上來了,顧慮很多了,膽子也小了很多。

但是這次不一樣。我心裡明白的很,就算我奚平度願意束手就擒,他們也未必會放過我的家人。

那還不如拼他個魚死網破,就算網破不了,也要弄它幾個窟窿。”

李燁讚賞道:“好,不愧是縱橫江湖多年的奚場主。那我這裡有個想法,或許能暫時緩解關山馬場的壓力。

不知奚場主可願一試?當然也極有可能會損失慘重。”

奚平度霍然起身,抱拳道:“李城主請講,奚某洗耳恭聽。如若關山馬場能夠逃過這一劫,李城主於我關山馬場便是恩同再造。”

李燁抬手示意他坐下,說道:“能不能逃過這一劫不一定,但是最起碼能拖些日子。”

奚秀寧卻是馬上開口道:“能拖些日子便是很好了。說不定到時候事情就會出現轉機了。”

奚平度也用力地點點頭。

“恩,也對。後續看情況,或許我還能再幫你們一把。”

奚平度兩父女欣喜無比。

只聽李燁接著說道:“你們先別高興太早。先聽我說完拖延一策,然後再做定奪。

如若覺得此計可行,那咱們可以慢慢完善這個計策。”

“李城主請講,關山馬場莫有不從。”奚平度恭敬地說道。

“我們打個時間差,先解決過兩天到達安樂郡的白狼水。

我要你們主動出擊白狼水。不用消滅,但要打疼他們,然後讓他們生疑。

只要將他們嚇退回柳城郡便是成功。

燕樂城裡的清西門我可以幫你們牽制住。

關山馬場那邊,只要金露谷的人在,琉璃臺的人便不敢動手。

而申屠家目前還在漁陽郡。

那麼這其中還有兩個問題。

首先一個是你們能不能對付白狼水,交手後的損失會有多少。

再一個是你們的行動能否騙過內賊,或者不讓他有機會通風報信。”

奚平度認真思考了一下,開口道:“據我所知的白狼水,實力應該與我們關山馬場相差不多,比我們弱的有限。

但是關山馬場目前有幾個江湖朋友過來助陣。

那麼我應該要強過白狼水一些。

而且這次我們主動出擊,講求出其不意。

這樣算來,我們贏下應該問題不大。

至於損失,實在難料,就看白狼水會不會死拼了。

如果我們虎皮扯的夠大,那麼我想以白狼水以往的作風,應該會被嚇住。”

奚平度說完,沒有繼續說,而是等待著李燁的意見。

李燁見狀,心中不由的感嘆。兩父女都不簡單,心思玲瓏,都知道怎樣與人說話。

“我強調一下,得先打疼,再唬。否則以白狼水的狡猾,只會觀望,不會退卻。

至於怎麼扯虎皮,奚場主應該在行。你甚至可以借用朝廷中某些人的旗號。

那麼還有第二個問題你們準備如何解決?”

許承如實地開口說道:“李城主,實不相瞞。這內賊,我沒有去查。大敵當前,我怕弄得人心惶惶。所以要我們瞞過內賊行事,只怕不容易。”

“你的想法是對的,做法是也對的,而且時間太短想要查出內賊不太容易。

本來內賊也是可以反過來為我所用,只是現在時間緊迫。

奚場主,可知道前人在戰場上,夜晚如何劫營嗎?”

奚平度被李燁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住了。

倒是旁邊的奚秀寧說道:“三番四次迷惑,待敵人放鬆警惕,出其不備。”

李燁不由地多看了兩眼奚秀寧。

奚秀寧有些羞郝地說道:“秀寧自小喜歡舞槍弄棒,偶爾讀些兵書。”

李燁真心地誇獎道:“不錯。前人中就有許多巾幗英雄,女子也可以是英雄。

那奚姑娘可以借鑑此辦法。只需要讓內賊沒有時間或者說沒有機會通風報信就行。”

奚秀寧想了想,說道:“秀寧明白了,秀寧會跟我父親安排好這些的。”

“恩,那就好。咱們必須同時行動,時機上要把握的恰當好處。

聯絡人就由奚姑娘擔任,而且奚姑娘還有留住金露谷眾人的任務。”

奚秀寧點點頭,表示同意。

奚平度則是開口道:“一切聽李城主指揮。李城主,我相信你能牽制清西門。

只是這清西門背後是琉璃臺。萬一琉璃臺的人出動一起對付你們,那樣太危險了。

如果你有什麼閃失,就算關山馬場保住了。我們也於心不安,難辭其咎!”

李燁淡定地笑著說道:“奚場主,放心。清西門身後有人,我身後又不是沒人!”

隨後幾人就一些細節商議了一下。

奚秀寧便帶著奚平度等人離開了莊園。

在回關山馬場的路上,奚秀寧問奚平度道:“父親,你對這個李燁感覺如何?”

奚平度深深地吸了口氣,感嘆道:“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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