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點在古樓守候李鍾天的人,撤了不少。

天色已晚,夜色是最適合掩蓋自己的身體。

李鍾天偷偷從古樓溜了出來,準備去找花憐。

花憐坐在酒店的中餐廳裡,用筷子挑著菜,沒什麼食慾。

“你在雲城還吃得那麼素。”李鍾天在花憐的身後走來,邊說邊坐下了。

花憐抬了抬頭,說道:“你怎麼來了?”

李鍾天:“我想當面跟你說清楚。”

語畢,李鍾天拉著花憐離開了中餐廳。

花憐:“你要說什麼事。”

李鍾天帶著花憐,來到酒店的最高層,關了門。

李鍾天:“那天蹲在古樓門前的女人,叫姚晴,是張友舟喜歡的人,我跟她沒什麼關係。”

“張友舟,李氏集團對外宣佈他的身份,是我媽媽的親侄子,實際上,他的身份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

“我從來都跟姚晴沒關係。”

花憐:“你突然跟我說這些了,是什麼意思。”

李鍾天緊張兮兮、侷促的說:“你也是花氏集團的人,我不能讓花氏集團誤會了我,也誤會格桑的眼光。”

既然李鍾天主動交代之前的事情,是不是表示自己可以問一些以前的事情了?

花憐試探的問道:“姚晴,她跟格桑熟嗎?她們之間關係怎麼樣?”

李鍾天:“說你笨,你還不服。”

“你自己想想。”

花憐:“所以,是姚晴喜歡你,你喜歡的是格桑?”

李鍾天:“啊!”

花憐:“那格桑被槍殺,會不會有姚晴的份?”

李鍾天:“我們沒有證據。”

花憐:“你這一個多月了,查到了什麼?”

李鍾天:“屋外全是盯我的人,出得來就來錯了,還想查什麼?”

花憐:“你個廢物。”

李鍾天:“你說我,那你呢?一個多月,又為格桑做了什麼?”

花憐:“哥哥,我人都不認識?人物關係更是沒有,怎麼查?”

李鍾天:“你既然是花君的女兒,為什麼不直接找你爸爸呢?”

花憐:“你為什麼不找你岳父大人呢?”

李鍾天:“你真的是不饒人?鬥嘴厲害,怎麼腦子不一樣?”

花憐被激將法激到,喊道:“李鍾天,你說什麼呢?”

花憐說著便要打李鍾天,李鍾天看花憐過來了,便開始躲開,一開始是抬手準備認真的打,逐漸的,畫風開始變了,演變成了玩鬧……

李鍾天:“你這人,怎麼人物關係,在你腦中像張白紙,什麼都不知道。”

“我們也算認識了一年多了,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李鍾天突然認真起來,問的很懇切。

花憐:“我答應你,我只查格桑的事情。至於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一概不理。”

“我不騙你,就如我們在幽蘭山時,無論怎樣,哪怕是我什麼都不肯說,也絕不對你說謊。”

“你只要看我做的事情,就好。”

李鍾天:“你真的是一塊頑石,冥頑不靈。”

花憐:“你,你要開始了嗎?”

李鍾天連連擺手,說:“好好好,我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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