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局面,花憐自顧不暇,沒有精力和能力幫得了新語,只是說了些狠話,希望新語幡然醒悟,能夠看清自己,也看清楚她看中的男人。

新語說話總是顛三倒四,為她解析出一個答案,她立馬又找出另外一個藉口,明明是自己的問題,卻總是逃避責任。

奈何,新語始終選擇逃避面對自己的問題,不願面對真實的自己與現實。

其一,她的原生家庭……

小時候的窮和不被愛的創傷,讓她深陷沼澤,內心需要強烈在乎和關注的愛,即使身體成年了,她的心卻不願成長。

曾經花錢、花糧食、花精力,教養她、撫養她長大的家人,多少是有愛的,她卻不願看這部分,去守護、去發現、去灌溉自己的心境。

她只偏執於看見她的家人,忽略她的地方。比起父母對兒子的付出,新語更渴望父母對自己的重視,或者一視同仁。

可這事,也是有因、有果,可不止於眼前的……

新語對家人,糾結於少愛的那部分,忽略家人愛的那部分,從小到大都是隻一味索取,不懂感恩,不懂反哺育於家人,還怨恨別人……

其二,她那不被接受的、還一直在索取的愛情……

她一直都以自己是受害者的角色,活著。

她不願意清醒過來,是自己一時貪了小便宜,吃了大虧,這才是發生這麼多不甘不平的事情的主因。

新語始終不願面對現實,面對變化,面對成長。

看見如此經年不改、冥頑不靈、不肯面對自己問題的新語,花憐起身,默默付了飯錢,最後一次,為新語留下了一顆金花生,離開了。

退場,是花憐唯一的選擇。面對以前的新語、現在的新語、或者是將來的新語也好,還是面對這餐飯也好。花憐唯有選擇了退場。

是的,新語的人生,還在繼續,但是,花憐已沒有插手的地方了。

初一遠遠的看見花憐離開了,也跟著出了咖啡店,跟了上去。

初一馬上就上嘴問了:“我們現在去哪?”

花憐:“你不問我,來這裡幹嘛?”

初一:“反正就是住嘛,住哪不是住。”

花憐:“你心是真寬啊。”

初一:“我嘛!也就剩下這麼點優勢了。”

花憐:“你不需要工作?天天跟我這麼跑?”

初一:“哎喲!你問對了,你也看見了,店裡都是人在服務了,也不需要多一個我。”

花憐:“你正經回答我,你為什麼要跟著我,不回去好好工作。”

初一:“好,我正經回答你。看在我救過你的份上,你答應我,不趕我走,我就說。”

花憐:“好,你說。”

初一:“我喜歡你,我性格真的不要太好,你也一定會喜歡上我的,我知道。”

“你也知道,雖然定邦是小國,可是非常富有,就是因為定邦國有我們家(福祿)品牌,而我是(福祿)黃金的這個品牌的唯一公子,我不工作,也是幾世也花不完的錢。”

“這樣,將來我們結婚,你也不用愁了。”

這個品牌,在世界各地確實是出名的。只是沒想到會跟這個品牌的公子認識。

當時,莫名的中了獎,莫名簽名留電話,他莫名又跟了上來。

花憐知道定邦國是小,但是,也不是最小,確是富過許多的小中大國家。

福祿的財力,不是一般。

花憐還知道,初一還是很保守的說了,福祿品牌,他是一直花,一直都花不完的錢,因為,他家是真有金礦,還全屬於他家。

並且,這個福祿品牌,旗下還有做服裝等其他生意。

花憐趕緊撇清關係的說道:“你怎麼調侃起我來了,我一個普通老百姓,就莫要消遣我了。”

初一:“我是認真對待你的,絕無輕慢之意。”

“將來我們結婚,我就定居桐花國,花憐在哪,我在哪。”

花憐:“你就見過我幾次而已,現在跟我說將來?不是,你不瞭解我的過去,也不瞭解我的現在,就跟我說要跟我結婚了?也太草率了吧。”

初一:“你就是你,我看見的你,過去、現在的你,不都站在我眼前嘛。”

花憐:“我現在不方便細說我的故事,但是,我們之間的身份、地位、精神層面,全方位的都不可能的。”

花憐:“還有,你這麼樂觀?你們家生意真的是靠你嗎?我表示懷疑。”

初一:“我可以一直等你,我不介意等,也不介意你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當然,生意是靠我請的專業人員。靠我就一點點,也就是眼光好,喜歡你,也是眼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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