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然而知,格桑一直都是特別的人。

她跟一般孩子不大一樣,即便是第一次見面,那時自己和她不過5歲大孩子。

自己的家裡,始終是爭吵不休,到最後,都會有一句,要不是為了孩子……

自己看似重要,卻又是累贅,始終是浮萍,靠近不了爸爸、也靠近不了媽媽。

無論是什麼樣的事情,他們開始只是互相指責,最後都會變成,兩人一起指責孩子的存在。

這一天,家中被人搬走了物品、房子被查封。

家裡一定是出了大事,本是無家可歸的三個人,站在大門口外的,始終只有兩個人。

爸爸早已背道而馳,遠走他方,無暇顧及李鍾天。

破碎的聲音,不只是家庭,不只是工廠,還有李鍾天的心情。

李鍾天跟在媽媽身後,一起走了好遠的路,久到好幾次累得都快堅持不住。

終於停了下來,母子一起來到了一個山上,大門前,掛著“花吟府”三個小字。

這黑黑的天空,此時,已不知是深夜還是黎明。

比起這一眼看不到頭的宅邸的樓宇,花吟府三個小字,不注意就極易錯過。

其實,在如今的年代,在桐花國,大家都是住鋼筋水泥的房子,木材的房屋極為稀有。

因為桐花國的樹木本就不多,土地是一年比一年貧瘠的原因。

而花吟府,建了一座山的木材府邸,這迎面撲來的震撼,不言而喻。

大門為母子倆開啟了。

李鍾天被遺忘在大門,媽媽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一個人領著媽媽走了好遠好遠。

李鍾天步子小,雖然跟的很慢,卻也努力的跟著。

大園子門前,一個小女孩旁邊蹲著一隻小貓咪。

小女孩抱著布偶,小貓咪看起來有些驚恐。跟自己差不多。像是離開陌生地方,而生起的自我保護。

晚風吹過來,小女孩被人抱進了屋,貓咪緊緊跟在小女孩的身後。

正如自己,緊跟媽媽身後。生怕自己落單了。

站在屋內的人,哪裡理解屋外被冷風吹暴雨打的感受。

兩個人,完全是對立面的世界。

不知道媽媽跟屋裡的人談了些什麼,李鍾天緊趕慢趕的,也進了屋。

內心如屋外的暴雨一樣冷,大家都沒注意到屋外的情況,天已慢慢的亮了起來。

李鍾天就這樣,木訥的自己站在媽媽的邊上,低著頭,一直拽著自己的衣角,一聲不響的。

不想面對外面的世界,也不想面對自己苦悶的心。

外界與內心,都是苦澀的滋味,陽光,什麼時候才能到來?

李鍾天聽見了腳步聲,步小而快。

說來也奇怪,格桑本欲下樓來拿心愛的玩具,一眼先看見的就是那個男孩,李鍾天。

清晨的陽光,已經開啟普照大地,陽光灑下來的地方,落在了李鍾天臉上,一絲溫暖透過臉上和心上。

那時的自己,未能分清溫暖自己的是溫暖的陽光還是炙熱的目光。

只是覺得心中突然被湧入了一絲暖意。

不多久,還是小女孩的格桑,咯噔咯噔的跑了過來,拉著自己就往屋外跑。

守在玩具旁的小貓咪,盯著格桑的身體動作,也追了上去,肉團似的跟著格桑身後跑了起來。

一隻純白色流浪貓咪。它前右腳的大拇指、靠近指甲邊上有顆黑痣,一眼看過去,一身白色中帶著一點黑點,很是特別。

它是小格桑幾天前,在馬路邊撿回來的,這也是後來貓咪離世之時,格桑告訴自己我。

看起來,想必是小貓咪被餵飽了,它已放下了戒備之心,跟格桑熟絡起來了。

李鍾天未反抗格桑,也未回應。站定,拽著衣角,低頭不語。

“你好啊,我叫格桑,我們做朋友吧。”格桑大方的發出邀請。

“你叫什麼名字?你家住哪裡?你爸爸媽媽認識我爸爸媽媽嗎?以後你常來玩呀!”格桑自顧自的滔滔不絕的講著。

李鍾天始終未抬頭看格桑一眼,男孩終止保持著一種姿勢:站定,拽著衣角,低頭不語。

幫傭1追了出來,二話不說,拉著格桑就要進屋。

大概是格桑媽媽囑咐的,幫傭1阿姨強制的帶走了格桑。

“我喜歡我們是朋友。”被拉走的格桑在大門口,笑著大喊了一聲。

小白貓咪搖曳著,也跟著格桑身後,一起進了屋。

迎面走來自己的媽媽,朝格桑點了點頭,便急急出門拉著李鍾天離開了花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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