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憐與酒店小姐姐分開後,陷入了無盡的沉思。

人類:善於分辯,比如,美與醜,黑與白,實與虛。

人類:善於懷疑,比如,真與偽,誠與騙,是與否。

這是後天學習得來的?還是生性如此呢?

其實,並非全都是,非黑即白,黑與白之間,不還有灰色嘛。

信與疑,有的時候,中間只是差個時機。

如此,失憶的那個人是自己,換了臉還是自己。可是,哪裡不是我?我不還是我嗎?

屬於我的時機,什麼時候才能成熟。

我又為何始終不敢面對爸爸,心裡總有一堵牆,怎麼也跨越不過去。

時隔這麼久,才想起來這事。

是什麼原因?應該是是發生過什麼事?造成了自己心理條件反射。一見爸爸吧,不想跟他說話。總想避得遠遠的。

從前的事情,發生了,即使腦子裡沒了記憶,身體還是會產生影響。

這也不能聯想到兇手是誰啊。

花憐內心不禁又起了念頭:“啊…… 究竟是誰?是誰殺的我。”

“不知道明天早上醒來,會不會有一些新的資訊。”

換個方向,換個思維。

找兇手,目前行不通,既然此路不通,找李鍾天,去尋記憶。

說不定知道些前塵往事,也能幫助查兇手。

能試的方法,都試過了。

畢竟不是專業刑偵,又缺記憶。

又換了臉,6年的地下搶救,也無法向警察說明,報警什麼的也不合適。

爸爸那邊,始終無法面對。

弟弟,遇不上。也不知道,怎麼跟他開口。

身邊人是真有限,沒想到,現在唯一能依靠的人,竟然也要重新去認識。

因為,能知道我的過去,又最容易攻略的,就剩李鍾天了。

更何況,只有他,可信賴。

就是他一開始,不接受自己、懷疑自己,這條路,也得去走看看,才能知道結果如何。

一想到這裡,花憐更覺得,未來之路,太過悲苦、艱辛。

李氏集團內,花憐請好了假。

組長不肯停薪留職,只肯7天假期,如果不歸,直接走人。

花憐想來想去,以後八成是不會回李氏集團打聽訊息了,因為只要賴在李鍾天身邊,總會知道些以前的事情。

這假,是長假,自己放的,修多少天都行。

把新的公寓也退了。只備好錢物、換洗衣物就出發了。

專車司機送自己來到幽蘭山渡口。

花憐又換了船,才到了幽蘭山的入口。

船家本是不肯出海的,一是未經允許,不可擅自入幽蘭山,如有犯,便是終身不得再擁有船隻。

二是,如不是被花氏家族掌控人的邀請,而入幽蘭山者,花氏集團旗下的產業,永不會錄用此人、以及此人三代人以內所有親屬。

在如此嚴苛的情況之下,是無人會冒險去幽蘭山的。

因為,風險不只在自己,還攸關到親屬的生計問題。

實在是出於無奈,花憐給船家看過了自己的身份證明。

船家見到了花姓,開始還猶豫的,因為花氏集團並未公開過此人的身份,既然花氏集團無此人,為何此人又有花氏集團的身份證明。

花憐見船家始終猶豫。答應給出三倍價格,以及一份手寫證明,證明是花憐邀請而入幽蘭山入口。

船家才放下了心,送花憐入幽蘭山入口。

這麼多年,無人見過幽蘭山,剛好,船家藉此機會,也去看看傳說中的無人島。

船家看了,直說,這個地方,真的是,不讓人來,原來是為大家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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