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府,閒慈閣。

閒慈閣門緊閉著,如同花憐的人生,被拒門外。

直到第二天清晨,爸爸並未出現。

至少,還得去李氏集團查,格桑不得不離開。

花憐在李氏集團也並未碰到總經理。今天,又是一無所獲的一天。

無依無靠的花憐,疲憊的睡了。

下班後的花憐。深夜,又回了花吟府,在閒慈閣的庭院中等著。

一連一個月,花憐始終未見到爸爸媽媽、弟弟,孩子們。

人生的低谷,還真是低。是已經底點了嗎?

花憐獨自癱在床,蜷縮著身體。

窗外那怒放的薔薇,與蔫了吧唧的花憐,對比慘烈。

何況窗外大雨不停,一直下到了第二天。

每天問一遍自己,究竟是誰要殺死自己,真的蠻恐怖的。

如果,這成為生活常態,也不健康。

花憐望向窗外遠方,街道冷清,就看見一個修行人在街道上。

花憐披上外衣,很快來到街上站定。

待修行人走近,花憐合掌恭敬頂禮後,說道:“師父,我想請問您一個問題。”

修行人答:“阿彌陀佛!”

花憐:“人生,為何如此多的苦與難?”

修行人答:“阿彌陀佛!”

花憐:“師父,阿彌陀佛。”

花憐不放棄,繼續追問:“師父,請您告訴我吧!我真的好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修行人答:“如是因,如是果。阿彌陀佛。”

修行人答完,徑直走了。

花憐留在原地,想著師父的話,自己完全參不透,悟不明。

花憐追了上去,恭敬頂禮後,問道:“師父,阿彌陀佛,求師父慈悲,告訴我,這是為什麼、自己該怎麼做呢?

師父:“譬如有人,一專為憶,一人專忘;如是二人,若逢不逢,或見非見。二人相憶,二憶念深;如是乃至從生至生,同於形影,不相乖異。十方如來,憐念眾生,如母憶子;若子逃逝,雖憶何為?子若憶母,如母憶時,母子歷生,不相違遠。”

師父接著又說:“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如此重複了三遍。

花憐不明白師父的話,實在悟不透。

花憐向師父頂禮,接著又說:“師父,阿彌陀佛!”

花憐心想:“難道師父是叫我憶念阿彌陀佛?”

花憐接著又問:“師父說的因,那以前發生的事情的因,到底是什麼,人與人之間,為什麼會有傷害?”

師父:“你為了想知道答案,知道向人求問心中的疑惑,還能堅持一直追問,不放棄,是很有善根的人,你的堅持,會為你贏得回報,時機一到,自會知曉,阿彌陀佛!”

花憐站在原地,心念著:當初的這個“因”緣起,需要多久?這個“果”緣滅,又需要多久?

師父的意思,是叫自己繼續問為什麼嗎,問怎麼樣才能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嗎?

花憐好像聽明白了師父的話,又好像不完全明白師父的話,還有話中的用意。

花憐掌握不了師父的話,師父說的話博大精深,難以悟透。好在,也聽明白了幾個字,一句、兩句。

格桑也不懂得,格桑每問一次,師父的每句都在回答她提出問題,只是格桑悟不出。

師父話未挑明瞭說,是格桑的時機未到,而格桑所追求的真相,也是時機未到。

時機很重要,而格桑悟不出師父暗指的,格桑本身的時機未到的這一層,格桑誤以為指的是,只有格桑所問之事因,也就是以前發生的事,因槍殺意外。

花憐怔怔的來上班。心裡的石頭沒放下,臉上總是憂心忡忡。

組長:“花憐,你都上一個月班了,感覺怎麼樣?還習慣嗎?”

花憐:“習慣。”

組長:“我看你,總是心事重重的,是有什麼事嗎?”

花憐一時語塞,醒來這麼多天,組長是第一個關心自己的人。

組長:“你也別多想了,那總經理就是人兇一點,沒扣咱們工資。放心,正常發的。”

花憐:“我就第一天上班見了總經理,後面好像就沒看見總經理來公司辦公?”

組長:“出差了。”

花憐:“也沒見過董事長。”

組長:“啊,這……”

花憐:“組長,你天天去送水果,應該見過董事長吧?”

組長:“其實吧,董事長是董事長夫人,真正的董事長,根本沒見過。”

花憐:“啊?什麼意思?”

組長:“當年,公司困難,幾乎倒閉,董事長撂了挑子,逃了。”

組長:“後來,不知道董事長夫人,怎麼又把公司做起來了。”

花憐:“所以,董事長到現在都沒有露面嗎?”

組長:“這事,二十幾年前的事了。

花憐:“董事長夫人這麼厲害呀?”

組長:“可不是,又管公司,又管孩子。”

花憐:“只是,他們家父親和兒子,都離家出走了?都不管老婆孩子嗎?”

組長:“老的,撒手離開,啥也不管。兒子,心裡接受不了夫人的死,躲了起來。”

組長:“別看他們家有錢,也是日子不好過。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也只是表面上風光,內裡,說出來,全是心酸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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