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憐還是來了醫院,儘管自己不願來。最終,也還是來了。

一音醫院,也是花氏集團旗下的。

一通檢查腦部後,花憐收集齊報告、片子。交給了醫生。

醫生接過了花憐手中的資料,說:“哎,你姓花啊,你知道,在我們桐花國,姓花的一個手能數不完,只有花氏集團的董事長的那一脈,才姓花。你該不會是董事長私生女吧?”

花憐:“說什麼呢?誰私生女?你禮貌嗎?我從很遠的地方,從鄉下來都城看病的。根本不認識什麼董事長。”

花憐:“姓花的本來就是少,你可能不知道其他地方也有姓花的吧。”

花憐再次說謊話了,真可憐,為了偽裝自己,真的需要如此下去了,一次又一次的謊言,什麼時候是個頭?

會不會有一天,那些謊話連自己都習以為常?這樣的自己,除了臉本來就是面目全非,難道,心也跟著變得面目全非嗎?

只是花憐的身份、臉,都是用來欺騙別人的?不是嗎?

換臉,是錯誤的開始,說謊話,是錯誤的延續,難道要用如此的欺騙手段,過一輩子嗎?

花憐很自責,更自責自己下意識就隨口一編 ,編出謊話欺騙別人。

花憐有些慌亂,醫生卻未在意。

只因醫生有自己的心事,心裡直犯嘀咕:

可是,全國就花氏集團的“那”一家人姓花啊!這是他家歷史以來獨具的,這怎麼會有例外?

不過,當初,花氏集團大小姐,不也不姓花,她姓格名桑。也是有例外的可能?

例外也是有可能的、自己孤陋寡聞也是可能的了。

醫生的自我攻略,只是對環境、對自己的不信任,才自我懷疑起來。

說不定,這位女士說的是真的。

醫生恢復鎮定,說道:“我看了你的資料,你失憶,有一半機會恢復。”

花憐:“也就是說,還有50%機會,沒有可能?

醫生:“這很難說,你在某個瞬間,因為某一件事情、某一句話、某一首詩,是有可能會觸動你大腦神經,也是會恢復與之相關的部分記憶。”

醫生:“當然,只是有可能,不是百分之百。”

醫生:“目前醫學上來看,全面恢復記憶的可能性不大,部分記憶,是有希望的,看你的機緣。”

花憐拿著資料,心情很低落的回了公寓。

約一蔓酒店前臺小姐姐,說不定,聽她描述中彈的場面,自己真的可能會想起來一些。

花憐現如今,有家不能回,親人不能認,自己一人孤苦無依。失憶、失家、失去身份。

前路漫長,崎嶇坎坷。

花憐,這個名字,在適合不過自己了。

當然,花憐,也是單純的喜歡這個名字。

花憐,才決定用此名字,來祭奠自己以後的人生。

花憐心想,世上只有爸爸媽媽不會放棄自己,要不,自己去求助爸爸吧。

或者,去探探他的口風也行。

沒有親眼見過天空邊際,就不能認定天空有邊際。

還沒去呢,不要害怕爸爸,如今,只有從爸爸這裡去開啟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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