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孩子們被弟弟和爸爸照顧的很好。活潑可愛,吃穿不愁。
即使,以後的自己永不出現,孩子們的下半生,也是衣食不愁。
沒有媽媽,他們也會生活得富足、開心。自己何必去改變他們現在的生活狀態。
原來,孩子們是被帶回了花吟府,只是,孩子們本該叫洛川舅舅的,現在,卻叫洛川為爸爸,這一叫,都快6年了。
一個未婚男子,卻帶著2個孩子。花洛川,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還有為什麼,這麼些年,女兒不見了,我的爸爸怎麼那麼平靜?
真相,不因自己不知而不存在。唯一遺憾的事,是格桑不知道真相。
難道爸爸是冰冷的嗎?
格桑是不理解爸爸的。
不理解爸爸,他這麼些年,是不是知道自己在哪?
是不是爸爸救的我?
可是,爸爸為什麼把自己藏在那麼隱蔽的地方,並且一直藏在那裡呢?
這一藏,就是6年。可是,為什麼最近那裡沒了人員?
格桑昏迷的6年裡,不知道自己被做過多少次的手術。
就連自己的容貌,也被改變了,也是剛剛入庭院時,才發現的。
格桑用手摸著、未經自己同意,容貌已被改變的新臉,格桑心裡不禁嘀咕起來:“爸爸是希望,自己暗中查兇手嗎?給自己換臉,難道是為了自己方便查兇手?”
“只是,新的臉,並沒有之前好看。這又是為什麼?”
格桑想說:“這些年,究竟是發生了些什麼樣的事情?即使沒有記憶,誰會同意把自己變得更加醜。”
這個世界,全以經驗積累,和經歷為參照的世界中,身體出了問題,有醫藥可以解決。但是,在這整個人生出了問題,藥方是什麼?藥是什麼?
當然,辦法只是直指月亮的手,不是月亮本身。如能得一慧劍,斬斷困惑,豈不圓滿了解決所有疑問。
格桑什麼內情都不知道。事到如今,如今局面,格桑,也只得先顧眼下事,只因,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格桑決定先出山出府,找個地方暫住下來,慢慢把拼圖完成,找出答案。
趁著夜色,和本就熟悉的路況。格桑很快出了府。
下山之前,得把之前埋得寶貝挖出來,當初,只是心情不好,埋了些不喜歡的珍寶,如今,到底是珍寶了。
畢竟,現在的自己,除了無身份,也無錢財。
格桑在城中找到一個屋落腳,與花吟府肯定是比不了,也好過地下廢棄工作庫。
至少,這裡沒有壓迫感、不安全感。
早已疲憊的格桑,沉沉的睡了。就這樣昏睡了好幾天。
醒來的格桑,倒水狂喝了幾口,嗆到了才停下來。
冷靜的格桑,坐在屋裡地上的木板上,思考著現在的局面。
爸爸他有很大可能性,是知道自己曾經在地下工作庫,雙胞胎兄妹,現在出現在花吟府中,還是花氏集團繼承人花洛川,他親自撫養,就是很好的證明。
這麼些年,爸爸始終不面對我,是為什麼呢?
爸爸不為我尋仇,是在等一個時機嗎?
婆家那邊的情況,也不清楚。得去公司打探。
六年過去了,不知道李鍾天,他還好嗎?
公司辦公樓大門無法進入。目前手機電話也沒有。
只好先去公司大樓,到了再看怎麼做。
格桑找了一個地方,剪去了及腰的柔順發亮長髮。
這柔順的長髮,還和6年前一樣,只是,如今的格桑,沒有心思顧及這一點。
用一個簡單的儀式,告訴自己,短髮迎接重生的自己。
格桑在樓下觀察了一會兒,根本無從下手。
眼看著保安換班了,一個保安朝自己方向走了過來。
格桑:“機會來了。”
格桑:“帥哥,我看你是從那棟樓下班的,這公司看起來就很好。我想進去打工很久了,請問公司有哪些要求。”
保安大哥,確實是很帥的。又高又白又帥。
保安大哥很溫暖,看見眼前有人詢問自己,禮貌的停了下來。
格桑雖然沒有了,以前那張驚豔的臉了,現在的臉,也還可以。
只是打扮,也不能再與之前相提並論。如今,隨意而簡單。
6年的昏迷,格桑也並未長胖,只是腦子裡的記憶,有限、且少得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