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得到了新的滿瓶還搶回了浮士德的嵌板?!乾的漂…誒戰兔又在忙什麼?”打工回來的店長聽到了訊息之後興高采烈地就衝進了地下基地裡。

“為了給電車海賊的最佳搭配在製造新的武器啊,話說紗羽身上的鐵鏈子是誰捆的啊,留下什麼印子可是會讓女生很頭疼的啊。”銀閻零簡單地檢查了一下紗羽的身體,確認沒留下什麼紅印之類的。

‘澀心又起了。’貝露蒂吐槽銀閻零的澀心。

‘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要亂說,汙衊人的清白。’銀閻零自然回懟。

“這傢伙可是間諜啊,不關起來的話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啊。”龍我不服氣地瞪著銀閻零。

“完成了!!!!就叫海盜發車!攻擊分為,各站列車!急速列車!高速列車!海盜列車!四重階段。”戰兔一邊說著一邊拿著那個又像是船錨又像是弓的東西在基地裡面來回亂揮。最後銀閻零和龍我聯手才控制住了戰兔。

“那個,那塊嵌板,可以借我用一下嗎。”紗羽略帶難色向戰兔請求著。

之後,紗羽前往了醫院,見到了突發疾病不得不在醫院休養的東都政府首相冰空泰,此時的代理首相是他的兒子冰室幻德。

紗羽向首相展示了嵌板並向首相表明,浮士德與難波重工存在著聯絡,甚至連東都政府都與浮士德存在著某種關聯。

冰室首相執政以來一直傾向於和平發展,致力於提高民生水平。浮士德與政府有染這種瘋狂又沒有證據的言論,他是肯定不會相信的。

可是更不巧的是,這時突然傳來訊息,東都政府將實行對浮士德的消滅計劃。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紗羽始料未及,反而令自已的嫌疑突然提升了。

冰室首相立刻下令控制紗羽詢問嵌板的來歷,紗羽慌不擇路撞破窗戶跳了下去。在外等候的銀閻零聽到動靜後立刻跑向了樓下,戰兔看著掛在空中的紗羽,感覺頭都要裂開了。

三人逃脫之後,紗羽向二人講述了經過,戰免也隨即拿出了手機,此時各大媒體正在進行著政府實行消滅浮士德計劃的直播。

“好奇怪啊……感覺,像是演戲一樣,專門為了讓別人看似的。”紗羽看著直播現場,皺著眉頭。

“那就親自去現場看—看吧。”銀閻零提議道。

三人趕到水庫,下方已被無數媒體記者霸佔,政府的軍隊極力維持現場秩序將這些只在乎關注的媒體攔在安全位置,不遠處是政府搭建起的臨時作戰處。代理首相冰室幻德親自指揮此行動。

而在指揮部正前方的隧道中,逐漸走出一個人影,NightRogue。

“我所建立的浮士德,豈容你們隨意踐踏!浮士德,是我的所有物!”

“真的像極了演戲的臺詞呢啊。”銀閻零等人在遠處看著,感受到了極大的違和感。

“開火!!!”冰室幻德一聲令下,所有部隊開始對NightRogue集火,然而常規的步槍在這種護甲面前只能全部木大。

NightRogue開火打退了第一波進攻,後方不斷趕來新的支援,NightRogue見狀便選擇了拖退,冰室幻德下令立即追捕,必須拿下浮士德。

“那傢伙,真的是NightRogue嗎…”戰兔看著這個違和感非常大的NightRogue,在懷疑他到底是不是NightRogue。

“怎麼了戰兔?”我看著沉思的戰兔提問著。

“總感覺,不對勁。”戰兔自顧自地追了上去。

“喂!戰免!!”龍我看著比他還莽的戰兔想要出聲阻止,可是好像沒什麼用。

當銀閻零追上戰兔後,就看見被戰兔打趴在地的NightRogue。

“你究竟是誰。”戰兔提問著。

‘那是誰,是誰,是誰’

‘那是戰兔,戰兔人,戰兔人’

‘build man’一轉攻勢,貝露蒂和銀閻零又再次統一陣營。

NightRogue沒有說話,而是解除了變身,露出了真容。

“內海桑?”戰兔明顯有點猶豫和疑惑。

“你是…”銀閻零對眼前的男人有些印象,好像就是剛遇到戰兔那時候,政府的指揮官身邊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原來叫內海嗎,好像戰兔也認識……

‘曲線救國的男人,佩服。’銀閻零也很佩服這個人。

名叫內海的男人慢慢爬了走來,無視眼前的二人,轉向身後,大橋上俯視下方的媒體以及政府軍。

“那不是代理首相的秘書嗎!”

“浮士德居然和政府有關係嗎!”媒體記者們再次炸開了鍋。

“我為了奪回曾經引以為傲的曰本,才為政府效力,哪怕是動用武力,只要能夠讓祖國再次崛起,我毫無怨言!”內海以極大的聲音向下方宣講著,生怕下方的人聽不見一樣。

“毫無怨言…嗎?”最後的幾個字眼,聲音卻逐漸降低,左手從口袋中拿出一個東西。

“住手!!”銀閻零搶先一步搶下了內海手中的滿瓶。

“你這傢伙,真的不要命了嗎!”銀閻零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睛,他看到的並非那種為信仰獻身的執著,而是一種不甘的情緒,彷彿被人當做棋子一樣。

“可惡,為什麼,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內海含糊地說著什麼,再一次逃走了。

隨著追趕,越來越遠離那些嘈雜的人群,在一條小溪的橋上,內海停下了。他沒有回頭看二人,無助地靠在欄杆邊上。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問題,我只是想要過普普通通的生活而已,為思念別人而哭,為一些無聊的事情發笑,我明明沒有什麼奢求的……”

“你們,不要變成我這樣,桐生戰兔,銀閻零。”

“你好像知道我們的事?”戰兔向內海提問道。

內海突然抱住了戰兔的肩膀,急切地說“現在還能回頭,如果……”

砰!

突如其來的槍聲,內海身上突然出現了傷口,並被那衝擊力擊退,掉下了大橋。

“內海!!!!!”戰兔驚慌地看向下方的溪流,湍急的水流瞬間吞沒了他的身體。銀閻零尋著聲音看去,冰室幻德手中舉著槍,槍口的煙火尚未消散。

“亞羅...!”銀閻零再次轉過身直接跳下了大橋,企圖去尋找內海,那一瞬間銀閻零看見了那個傷口,只要沒有嚴重的二次損傷還有機會拯救他!

到了深夜,銀閻零才狼狽地回到了咖啡店裡。

“零君,沒事吧?!”美空看著銀閻零身上的傷口,慌亂地尋找醫藥箱。

“沒大礙了,只是,我沒能找到內海……”銀閻零的語氣中包含著失落,每當有生命在自已眼前消逝時,他總會如此難過。

‘才怪。’貝露蒂吐槽銀閻零可沒有那個心。

‘好歹也是我敬佩的人,感慨一下,反正又沒死。’銀閻零吐露自已的心聲。

“東都政府是怎麼向群眾說的?”

“‘對於內海對市民造成的恐慌深表遺憾,但是孕育怪物的組織已經被我們消滅了’這樣的。向民眾公佈的各種證據裡面,也根本沒有難波重工的任何痕跡,全部都把責任推給了內海。”戰兔說著將手中的幾份資料遞給了銀閻零。

“嘖,死無對證是嗎…真是一出好戲啊。那個,美空,我還是自已來吧,我自已的身體我自已清楚。”銀閻零接過醫藥箱包紮傷口。

這時戰兔的手機響了起來,戰兔拿出手機看了一下。

“誒?鍋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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