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普醬!涅普醬!不可以這樣啊!”我十分擔心的喊著涅普緹努。
“求你了,快住手吧!”銀閻零大聲的呼喊,可惜的是已經形成實質的黑氣,隔絕了一切外來的聲音。
然而涅普緹努卻意外的動了一下腦袋。
“果然。”布蘭一臉確信。
“誒?”空帕對布蘭的話感到疑惑。
“涅普緹努有聽到我們說的話。”布蘭接著解釋著。
“你說什麼?”諾瓦爾知道這個訊息後有一些震驚。
我們也都震驚的看向涅普緹努。
“涅普緹努,快回想起來。”布蘭顯然不想放棄。
然後涅普緹努確實是回頭看向我們了,可惜的是歪著頭然後無表情的盯著我們。
絲毫沒有為布蘭的話動容過,彷彿就是與她毫無關係的人。
雖然毫無關係的人也會回答一下可惜的是涅普緹努沒有那個想法。
“涅普醬?”我喊著涅普緹努,甚至話語中還帶著一絲不敢置信。
“還有意識?”貝露顯然也有疑惑了。
“我直到現在也沒有忘記,我們曾經爭奪過對方的信仰的事啊!”布蘭想起之前誤會了涅普緹努的事。
“我,我從姐姐那裡獲得了新生,還告訴了我什麼是家人。”涅普基雅說出了自已說涅普緹努所創造出來的妹妹,還有教會了自已。
“姐姐!求你快醒來吧!”涅普基雅祈求著涅普緹努自已的姐姐能醒過來。
強大的氣場吹起來了涅普緹努紫色的長髮,看著現在依然還沒有動靜的涅普緹努祈禱著。
“要是沒有涅普醬,我會一直傷心的,而且沒有涅普醬的紫耀之都,紫耀之都的人民和我都會沒有安身之所的!最後大家都會啵咯啵咯打!(破破爛爛)”空帕關心著紫耀之都的大家。
“在我還在作為冒險者還在遊戲業界作為遊戲業界拂掠過的一陣風的時候,是你招攬了我。
然後還有我寫的一本寫滿設定集的筆記被涅普子你讀出來然後我犯尷尬症的時候。
我被你也拯救了幾次!”IF則說出來了自已跟隨的理由(
“涅普緹努!”諾瓦爾懶得爆設定。
“快回想起來,涅普緹努!”
“在這裡所有人的聲音!”
“容貌!”貝露她還在輸出!她還沒有輸。
“涅普醬,快回來啊!”銀閻零也加大了自已的輸出量。
然後不可思議的是,從一臉無表情的涅普緹努臉上流下了淚水。
“哈!?”貝露也被現在這個情形震撼到了。
“涅普緹努!”貝露還在試圖喊回涅普緹努的意識。
但是就算是現在涅普緹努也就僅僅是眼角上流出淚水,歪著頭一臉面無表情的望著我們。旁邊實質的黑氣吹起她飄揚的頭髮。
“零!”不可思議的是,涅普緹努居然回應了一聲。
然後涅普緹努從一臉面無表情轉變為哭泣表情,歪著的頭也開始正視著我們。
“涅普醬!”我自然是一臉喜出望外的奔向了涅普緹努。
涅普緹努也是喜出望外,滿懷欣喜的表情也出現在她的臉上。
“涅普醬?”但是好景不長。
隨後從一臉開心,眼睛逐漸閉上,嘴逐漸合攏,頭也逐漸低下,整個表情合起來就顯得自已非常的痛苦。
“啊啊啊啊!!!!”涅普緹努迅速的抬起頭,一口氣爆發了出來。
實質的黑氣,伴隨著涅普緹努的情緒的高昂,再一次的形成了風暴,把剛剛就要靠近涅普緹努的銀閻零給吹的離遠了一些。
“What kind of power is this!”(這是什麼拋瓦!)
“啊啊啊啊!!!!”涅普緹努的慘叫聲不停的迴響在這片空間。
然後從涅普緹努胸口中飄出來了一塊銀色的碎片。
然後發出了銀色的光芒,銀色的光芒越來越劇烈,最後,伴隨著旁邊實質的黑氣和銀色的光芒,融合在一起
一套奈克瑟斯盔甲裝備在了涅普緹努的身上。(機動奧特曼紅奈裝甲)
但是前面有一對突出來的歐派 ,然後大腿上有一對露出度挺高的白花花的大腿,外加一個v字型內褲,但是卻僅僅只是把重要部位給遮擋住,旁邊內側的褶皺都看得到。
肚子也僅僅是由兩塊細細的布遮擋著,而這兩塊細細的布僅僅只是用來連線在v字內褲的頂端,看似只是用來連線的東西罷了。
旁邊的手甲是經典的奈克瑟斯武裝。
臉上面部,則是像初代奧特曼面罩一樣,但是又加上了奈克瑟斯武士頭盔樣式,看起來還比最開始初代奧特曼的面罩還要嚴肅一點。
然後旁邊的翅膀則是,紺紫之心翅膀,有黑色作為連線端,黑色佔翅膀的1\/3,外側則是粉色光幕一樣。
翅膀猛的一張開,伴隨著一股烈風,圍繞在它周圍的氣都如同絲帶一樣飄散而開。
“啊?!”
“臥槽?這是什麼玩意兒?”銀閻零自已都懵逼了,為什麼涅普緹努會變成機動奧特曼紅奈形態啊。
‘明明自已是借力量(高仿),結果卻被盜取力量‘盜版’,魔改品,哈哈哈你也有被盜號的一天!哈哈哈哈!!!’貝露蒂無情的嘲笑著銀閻零。
‘nooo!!!’銀閻零在心裡痛苦的咆哮著。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貝露蒂貼心的為銀閻零準備了BGM。
旁邊的夥伴們也是非常的震驚。
“這個樣子是?”諾瓦爾也有些疑惑。
“簡直就像零桑變身的奈克瑟斯奧特曼一樣。”空帕也有些難以置信。
“這種事!”涅普基雅也不相信,可是事實就擺在她們眼前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那個裝甲,跟零所變身成的奈克瑟斯時是一個感覺。”布蘭感覺這個氣息跟銀閻零變身的奈克瑟斯有著一模一樣的感覺。
“哈?!”貝露突然想起來了。
“雖然奈克瑟斯的時候被人妨礙失敗了,但是我透過別的方法達成了目標啊。”瑪傑空努在監獄裡訴說著自已的目的。
“竟然是這樣!”貝露說這話的時候,震驚中摻著一絲不敢置信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