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工自願來的?”

為了解除心中的疑惑,盧漪又去和那位家屬聊了起來。

“可不!一開始只有徐大哥,他吧......你也知道,不情不願的。然後這護工就突然過來了,好像都叫她淑蘭。”

“這樣啊......”

盧漪思考著。

“一看有護工想討工作,徐大哥馬上就說付不起。畢竟現在護工每個月掙的可多了,好幾千呢!”

盧漪點了點頭,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然後淑蘭就說每月給她100塊然後管飯就行,不光徐大哥,我們都覺得不可思議,就好像來做慈善似的!”

“確實很莫名其妙。”

“嘖嘖,社會里有太多難以理解的事咯!”

盧漪還想找徐大哥說幾句,但卻發現他已經不在屋裡。

“盧漪,來這兒!”

蒲煜站在付霆鳴身邊對她招了招手。

看到警官又被叫來了現場,盧漪心底一沉。

“盧漪,快來作證一下。咱們是來探病的!”

“誒?”

“我說他的不信!”

蒲煜噘著嘴說。

“呃......我們是打算看我表弟的,結果就遇到了這種事。”

“董醫生是你媽媽?”

“對......怎麼了嗎?”

“沒事,就是問問。”

付霆鳴笑了一下。

“問問問,你們現在問出結果了嗎?”

蒲煜說。

“調查中,保密。”

“切,就憑咱們這緣分,有啥不能說的?”

蒲煜打趣道。

這時,盧漪正好看到徐大哥從會議室裡走出來。

她急忙把蒲煜拉到一旁問:“現在什麼情況?把他兒子當成嫌疑人了嗎?”

“沒有吧。應該就是問問話,瞭解一下情況。畢竟是直系親屬嘛。”

蒲煜眼珠一轉問道:“怎麼,有情況?”

“嗯......老爺子的死是?”

“好像是輸的液有問題,我聽說的啊。”

蒲煜小聲說:“不都在傳是他兒子乾的嗎?想讓他爹快點死之類的。不過我看程警官光是把他叫去了解了下情況,就嚇得面如死灰了。”

蒲煜撇了撇嘴:“而且他一直在喊冤,讓警官千萬別相信網上那些話。”

“我得問他幾句話。”

盧漪咬緊牙關,逼迫著自己向前走去。

“徐.....你好,請等一下!”

盧漪一時卡在了稱呼上,但還是憋出了一句話。

“又要幹嘛?”

徐大哥滿臉驚恐:“我不是兇手!我沒有害我爸!誰......誰知道他怎麼就......就死了.......”

“不是,你先別激動啊。”

蒲煜急忙說:“我們就是想再瞭解一下.......”

“瞭解什麼?我都說了!”

“我可以幫你。”

聽盧漪這麼說,男人忽的愣住了。

“我可以幫你找到真相,洗脫罵名。”

盧漪篤定的說:“你只需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真.....真的嗎?你不會......也騙我吧?我早該知道天下不會有免費午餐的.......”

徐大哥喃喃道。

“這是什麼意思?”

盧漪抓住機會問:“你是指護工那件事嗎?除了主動又還要錢少,她.....還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是她說的!100就可以........但還提了個要求,說是要我每天都得來醫院,不能因為她在就一次也不來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

“怪是怪,但......我就不用幹那些髒活累活了呀!我爸成天髒兮兮的,誰願意近身伺候著?”

一旁的蒲煜聽他這麼說,翻了個白眼嘟囔道:“也難怪網上這麼多人罵你。”

盧漪卻面無表情,繼續問道:“不過她的確伺候的很周到對嗎?”

徐大哥這時明顯不耐煩了起來:“哎呀!你不是說能幫我嗎?那就趕緊找兇手去啊!一直問這些沒用的幹什麼啊!?”

他的樣子崩潰且急躁:“一有白撿的好事兒,就附帶上糟心事,我算是倒黴了啊!”

“盧漪,別和他廢話了,你看他這樣子,人們罵他也情有可原。”

蒲煜把盧漪拉到了一邊。

“罵歸罵,但是不能因為這個人壞就被瞎扣帽子。”

盧漪說:“一碼事歸一碼事,那個叫淑蘭的護工有大問題。”

“可不都說她人很好嗎?能有什麼問題?”

蒲煜很是疑惑:“雖然某些事確實挺奇怪,但她對老人伺候的週週到到,旁邊人不也都可以作證嗎?”

“事出反常必有妖。”

盧漪低聲道。

“那要不......我給付霆鳴說說?”

蒲煜問。

“怎麼說啊?平白無故的。”

“就讓他給程警官說調查一下那個護工唄。”

“大姐,哪有那麼簡單.......換你你信嗎?”

盧漪無奈的說。

“反正,你說的我都信。”

看著蒲煜用一雙無辜的大眼望著自己,盧漪也被磨得沒了脾氣。

“兩位在討論我什麼呢?”

付霆鳴突然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你偷聽別人講話!”

蒲煜大聲說。

“我又不是故意要聽的,誰叫你們說我名字了。”

付霆鳴繼而又問:“所以......你們覺得那個護工有問題?”

“呃......對啊!”

“為什麼?”

蒲煜把了解到的護工情況說了一遍。

“但從工資這一點來說確實離譜,畢竟非親非故的。”

付霆鳴說道。

“非親非故”四個字卻突然點醒了盧漪:“付警官,可以調查一下淑蘭的家庭背景嗎?”

“你覺得護工有問題?”

付霆鳴一邊思考一邊說:“從監控顯示作案時間段裡進出的就是老人的兒子、護工、護士還有其他病床的家屬,你是為什麼懷疑她的?”

盧漪沒有回答付霆鳴的問題,而是反問道:“那你們現在偏向懷疑誰呢?”

“這個......”

“付警官,你就透露一點唄!”

蒲煜催促道:“咱們也算有緣,這都多少次在現場遇見了?我們還能害你不成?”

“不是那個意思......”

付霆鳴為難的說:“現在判定死因是有人給老人輸的液裡注射了其他藥物,所以正在調查那天進去換藥的兩名護士呢。”

“看來你們也沒有懷疑他兒子。”

盧漪說。

“我們的心理分析師剛才觀察了一會兒,首先排除的就是他。”

“我看吶,他沒那個膽子,也沒那個能耐注射藥物!”

蒲煜說。

“付警官,我現在......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理由來說服你,但還是希望你可以幫忙查一查關於護工淑蘭的資訊。拜託了。”

盧漪認真的說。

“付警官,你就幫個忙唄!舉手之勞?”

蒲煜撒著嬌說:“我們最後一定可以幫到你!”

付霆鳴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查護工的資訊倒是可以的,但......”

“你不用為難。”

盧漪感覺看到了希望:“只要你肯相信我們,照著這條線索查下去,一定就能有重要發現!一定要找到真正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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