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看這新聞說的!”

蒲煜把手機舉到盧漪眼前說道:“自從和富豪親爹相認之後,這雷總真是恨不得把一切都給了兒子!”

盧漪定睛一看,螢幕上通篇都是雷群給兒子送豪車和別墅,又安排入職公司的報道。

“我好像聽我哥提過這個雷總,貌似是在前不久和他們公司達成了合作關係。”

盧漪說道。

“簡直了,感覺就像是小說爽文哈哈哈。”

蒲煜刷著手機邊走邊說。

“其實也挺不容易的。這是找回來了,還有千千萬萬找不到孩子的父母,過的得多難啊。”

盧漪感慨道。

“唉,盧女士又多愁善感了。”

蒲煜話音未落,一聲刺耳的尖叫就從她們身旁的別墅區中傳來。

“啊!!!”

“媽呀,什麼情況這是!?”

蒲煜驚呼。

“好像是那棟別墅傳來的......”

“過去看看吧!”

蒲煜說著,拉起盧漪就奔了過去。

獨棟別墅矗立在住宅區中央,有種形單影隻的感覺。

透亮的落地窗沒有拉上簾子,屋內的情況從外看一目瞭然。

“你看,好像有人從樓梯上摔下來了!”

蒲煜說道。

“咱這樣好嗎?算不算窺探人家的隱私?”

盧漪有些顧慮。

“媽呀,人命關天的還考慮這些?過去幫忙吧!”

蒲煜急匆匆的說道。

走到別墅門前,蒲煜剛想敲門,卻發現房門是虛掩的狀態。

看到蒲煜和盧漪,屋內的年輕女孩兒連拖鞋都沒穿好就跑了過來:“我爸......我爸爸摔下來了!快報警!!”

付霆鳴和程智趕來時,盧漪正在門口焦灼的等待著。

“盧漪......”

“先別問,救人要緊!”

盧漪著急的說。

醫護人員抬著擔架和醫療器具進了屋,簡單檢查後搖了搖頭:“很遺憾,人已經去世了。”

“不!這不......不可以!!”

年輕女孩兒撕心裂肺的吼著,蒲煜竭力安撫著她,卻無濟於事。

“等等,這是......雷群?”

程智走到死者身邊看了一眼說道。

“是那個富豪?”

盧漪突然反應了過來。

“對,是我爸爸!”

女孩兒繼續哭著。

“你是他女兒?”

“對......”

醫護人員剛將雷群的屍體抬上車,負責做飯的張姨就慌張了跑了過來。

“怎......怎麼了這是!?”

張姨手中提著的菜全都灑落在地上。

為了配合警方調查,張姨負責通知其他家人並跟著去了醫院,而雷易清則對警方滔滔不絕的說著。

在蒲煜的安撫下,雷易清的狀態和神志稍稍恢復。

“我爸......我爸不可能平白無故摔下來的。”

“為什麼會有這種懷疑?”

程智問。

“就是!”

“不要帶有太多情緒,如果有依據的話就說出來,我們才能更好的調查啊。”

付霆鳴強調道。

“我才從外面回家,剛......剛開啟門就看到......看到我爸倒在地上,明顯是從樓梯上滾落下來的!”

雷易清說道。

“會不會是不小心踩空跌落呢?”

程智問。

“不可能!警官,我爸都在這房子裡住了十幾年了,怎麼可能摔下來?”

“這......偶然事件也是有可能的吧。”

“不會!”

雷易清的態度很是堅決。

“你這麼篤定,是有懷疑的人嗎?如果你認為不是意外,那就只可能是人為了?”

盧漪突然問。

“我......”

雷易清一時語塞。

檢驗科正在對樓梯及周圍牆面、地面進行詳細檢查。

盧漪共情到雷易清憤怒的情緒中還摻雜著隱瞞。

“你是第一發現人,家裡當時又沒有人,為什麼篤定不是意外?”

盧漪又問了一遍。

“分明就是......”

雷易清哭了起來,隨後說道:“自從他來了這個家就沒有好過!先是食物中毒,然後是藥物中毒如今.......”

雷易清的話馬上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食物中毒和藥物中毒是怎麼回事?你說的他......”

“是雷易洲,就是那個才找回來的弟弟。你們應該看到新聞了吧,最近很多相關報道。”

雷易清擦了擦淚說。

付霆鳴和程智對視一眼,問道:“他和這些事有關係?展開說說。”

“說實話,我沒有什麼證據,一切都是我的直覺。”

雷易清深呼吸了一下:“但有必要說!先說食物中毒吧,那是他回來後不久,我爸......他格外重視這段來之不易的親情,每頓飯都要求全家人圍坐餐桌一起吃,不管當天有沒有事或者工作。那天吃過飯之後,我就頭暈噁心的厲害,隨後就嘔吐起來。去醫院檢查說是食物中毒,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飯不是一起吃的嗎?只有你一人中毒?”

程智問。

“那天是分餐,一人一份,沒有混著吃。我那份本來是我爸吃的,但是他說他的糯米要更多一些,知道我很愛吃就和我換了。”

雷易清說著又哭了起來。

“你的言外之意......就是食物中毒的本來會是你爸爸?”

蒲煜說道。

雷易清點了點頭繼續說:“但是這件事並沒有人過多在意,他們還說是我體質的問題。然後就是藥物過量,也是我爸。”

雷易清起身從抽屜中取出了藥盒說道:“我爸他有糖尿病和高血壓,每天都要吃配好的藥,是由張姨放在每個小格子裡,他吃的時候直接取。”

程智接過藥盒看了起來。

“那天我爸從公司回來的很晚,他就直接拿了藥吃。本該是4個藥片、3粒膠囊的,但那天不知道為什麼,吃了藥沒多久他就開始嘔吐、血壓驟降,我們馬上把他送去醫院洗胃了。”

雷易清解釋道。

“他吃藥時沒注意到什麼異常嗎?”

付霆鳴問。

“說是一切如常,和平時一樣抓了一把吞下去了。”

雷易清很是懊惱:“因為沒有生命危險,他自己也就不當回事了。我讓他在醫院好好檢查一番,可他就是不聽!說是......說是那天約好了要給雷易洲提車!你們能理解我的心情嗎!?”

雷易清猛地捶了下桌子。

“就像你說的,張姨是負責做飯的,連你爸爸的藥物分配也是她負責。這些......和雷易洲有什麼關係呢?”

程智問。

“張姨不會的。她在我們家幹了幾十年,已經是家人般的存在了,我絕對信任她!”

雷易清又是萬分篤定的語氣。

“那你的意思是......雷易洲不算家人?”

程智試探著問。

“20年不見的人,突然回到家中同吃同住,換作你能毫無芥蒂的接納嗎?”

雷易清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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