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不瞞你說,我自從下去視察回來後,一直在思考富陽往哪個方向發展的問題,富陽在農業這一塊,目前還令人滿意。不過在工業方面,那就有點差強人意,甚至可以說是比其它發達的城市,落後了不少距離。客觀的講,富陽目前除了以富陽酒廠為首,為數不多的幾家企業還行之外,其它企業連保持生產都成問題,所以富陽當前的工業形勢是相當不樂觀的。”

楚昊宇喝了口茶,他接著又說道:“一個城市如果要繁榮與發達,不能只依靠第三產業來支撐,這就像一個人杵著柺杖走路,他永遠掌握不了平衡,所以我們必須要多頭髮展,特別是在工業上,要重點發展一部分工業企業,而且這些企業生產的產品,必須是技術含量比較高,這樣在市場競爭的大環境下,能立於不敗之地”。

卞嘉豪聽到這兒,他故意將話題引伸到商陸的旅遊事情上,隨即笑著問楚昊宇,“昊宇同志,你這麼一說,我倒想到商陸的旅遊資源上,你想想這能不能作為一個重點發展的方向?”。

楚昊宇聞言微微一笑,“書記,接下來我正想和你談談關於旅遊資源的問題,不錯,商陸的旅遊資源相對來說,有些文化底蘊,而且這幾處景點,傳承的歷史也很久,所以我們確實應該大力支援商陸開發旅遊資源的方案。而且就在前兩天,我已經做出表態,並且在商陸申請建設資金的情況下,批覆了一千五百萬的資金給商陸縣”。

卞嘉豪看見楚昊宇說出批資金的事情時,像是完全沉浸在旅遊發展的前景中,這個神態在卞嘉豪看來,是一種真實情感的流露。

卞嘉豪暗暗慶幸自已沒有直接開口問資金的問題,他此時看得出,楚昊宇批覆資金,完完全全是出於一片對富陽發展的公心。

再說,一個主管市長,批覆千把萬的資金,那也在他的許可權當中。卞嘉豪這時清楚的認識到,嚴福堂來彙報這事,顯然是想在他和楚昊宇之間製造矛盾,其用心之險惡,使卞嘉豪頓時對嚴福堂的印象,降至到冰點。

卞嘉豪沒有繼續往下想,他對楚昊宇的表述,點了點頭,隨後開口說道:“昊宇同志,你這個舉措做得及時,我相信只要市裡和商陸一起努力,商陸的旅遊資源一定能得到充分的利用,這不僅會帶動商陸的經濟發展,同時也對富陽的發展,會產生一定的效應。總的來說,其前景非常樂觀”。

楚昊宇低聲笑了笑,“書記,我的想法是與你一致的,的確,發展旅遊資源也是一個重點方向,不過,我打算在最近一兩年時間內,將工業發展作為首要任務來抓,而且我準備利用我在清遠市開發區,曾經招過商,引過資的工作經驗,不僅要加大對富陽開發區的促管力度,同時我還聯絡聯絡曾經的投資商,看看是否能拉來一部分到富陽開發區建廠投資”。

“昊宇同志,你這個思路我完全贊成,工業發展是一個城市的經濟命脈,只要工業發達,那這個城市就會有活力,你看看沿海的城市,那個不是工廠林立,這樣不僅帶動勞動就業,而且在帶動第三產業的消費需求上,幫助是相當大的,所以說,這是一業之興,帶來百業而旺啊!”

卞嘉豪對楚昊宇的想法大為推崇,而且他深有感觸地將自已的態度表露出來。

“書記,那接下來我就按這種思路走,你在這方面可要多支援啊!”

楚昊宇見卞嘉豪沒有反對,他不失時機,調侃地對卞嘉豪說道。

卞嘉豪本來就有全力以赴支援楚昊宇的準備,對於楚昊宇這個看似請求的說詞,他毫不猶豫地表態說道:“昊宇同志,在政~務工作方面,你就放開手腳地去幹,即使偶爾在工作中出現些偏差,我會與你一起去承擔偏差的責任,而且我充分相信,你的工作思路一定不會錯。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常務副市長嚴福堂同志,你要多加註意!”。

“嚴福堂?”

楚昊宇眉頭一皺,卞嘉豪在他倆談工作時,無緣無故提到要他注意嚴福堂,這顯然是發現了嚴福堂的一些問題。

楚昊宇隨即問卞嘉豪,“書記,你提醒我要多注意嚴福堂同志,難道你發現了他在某些方面存在問題?”。

卞嘉豪點了點頭,他回應說道:“昊宇同志,我之前對嚴福堂還沒怎麼深入交流過,不過就在你來我辦公室之前,嚴福堂專程來找過我,他向我彙報了你批覆商陸建設資金的事,而且他將這件事情提到了原則性的高度”。

“昊宇同志,好在我沒有盲目進行定性表態,透過你剛才對商陸撥款的介紹,我這才明白嚴福堂想用這件事情來做文章,所以,今後你在做任何決定之前,多思考,而且儘量不要讓嚴福堂拿捏到什麼把柄”。

“昊宇同志,有一就有二,從嚴福堂今天來彙報你的情況來看,他不僅沒有達成目的,而且相反倒是讓我對他產生了警醒。你想想看,今天他能對你搞這樣的小動作,難道今後就不能對我也做類似的動作。嚴福堂這個人的思想態度有問題,所以,現在不僅是你,我也得必須防範他”。

楚昊宇自從上任以來,他對嚴福堂認知一直不好,現在卞嘉豪也對嚴福堂有這種感覺,他覺得是時候談談嚴福堂的思想問題。

“書記,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再說他現在是常務副市長,凡是市裡重大的決策問題,他都有參與和知情權,再說,我哪有那麼多的經歷,時時刻刻地去注意他,所以光靠提防是不能解決根本問題的。”

卞嘉豪聽了楚昊宇這番說詞,他明白楚昊宇這是想一勞永逸,對嚴福堂進行釜底抽薪。

卞嘉豪笑了笑,他問楚昊宇,“昊宇同志,防不勝防的這個道理我是知道的,不過,我想問問你,如果要從根子上解決嚴福堂這個釘子,你有什麼具體想法?”。

楚昊宇沒有正面回答卞嘉豪這個問題,而是笑著反問卞嘉豪,“書記,這就要看你對我剛才的觀點,是否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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