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沅知,你放肆!”賢妃被陸沅知質問的有些怒了,“誰允許你這麼跟本宮說話的?”

面對賢妃的責問,陸沅知的神情依舊平和,不曾露出絲毫的膽怯:“是臣女有錯,平日裡與皇后娘娘說話習慣了,倒是忘了與賢妃娘娘說話的規矩,還請賢妃娘娘責罰。”

賢妃心中氣惱陸沅知說話挑不出什麼破綻,若是自已這個時候罰了陸沅知,豈不就是在告訴所有人,自已不如皇后寬厚?

賢妃看了一眼溫嬪,想讓她開口解圍。

但是自從辦冰鞠以來,賢妃仗著自已的身份,處處打壓溫嬪,溫嬪早就看不慣她了,看到賢妃被陸沅知架在那裡下不來臺,她樂意都來不及。

所以面對賢妃的眼神示意,溫嬪只當看不見。

見溫嬪不說話,賢妃心中更為氣惱,語氣有些僵硬地說道:“前頭梅林的梅花開的更盛,我們過去吧。”

如此生硬的轉移話題,在場的人只當是看不出來,跟著賢妃繼續往前走去。

陸初看著賢妃走在前頭的背影,一臉的無奈,小聲地說道:“賢妃娘娘這是找的哪門子的麻煩,最後還不是她自已不痛快?這下子,又要把你記在心裡了,以後還會為難你。”

陸沅知知曉陸初說的是實話:“賢妃把皇后娘娘當做敵人,我與皇后娘娘的關係親近,她早就視我為眼中釘,今天難得有為難我的機會,她怎麼可能放過?”

“今天的冰鞠才開始,賢妃就如此發難,還不知道接下來她會怎麼樣呢?”陸初的心中滿是擔憂。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陸沅知笑了一下,“而且她未必能夠為難的了我。”

兩人正說著話,就聽到了前方傳來了一陣驚呼。

鄭氏正要往前去看,被陸沅知拉住了:“先等等,不急。”

聞言,鄭氏停下了腳步,陸家的幾個人是到最後才走到了前面。

地上,雲旎捂著自已腿坐在那裡,衣裙已經被血染溼,眾人已經可以想象雲旎腿上的傷有多嚴重。

雲旎臉上掛著淚,她看著站在溫嬪身邊的太子妃溫雪:“太子妃,妾身知道當初你點頭同意妾身入府就很不情願,自打妾身入府以來,你就對太子殿下橫眉冷眼,對妾身更是怨恨在心。

可是今天冰鞠這麼重大的場合,你怎麼能因為一已之私,就把妾身從上面推下來呢?這大好的日子見了血,不吉利啊。”

其實剛才人多眼雜,眾人並未看清是不是溫雪將雲旎推下來的,但是雲旎就走在溫雪旁邊,最有可能下手的人的確是溫雪。

如今雲旎一身是血地控訴溫雪,眾人心裡還是更偏向於相信雲旎的話。

溫雪皺著眉頭回道:“雲側妃,本妃沒有推過你,你這是栽贓陷害!”

“當時在妾身身邊的人只有太子妃,若不是你,還會是誰?”

“指不定就是你自已故意做的,從而來陷害本妃。”

雲旎並未跟溫雪繼續爭論下去,而是看向了溫嬪和賢妃:“兩位娘娘,妾身是萬萬不敢陷害太子妃的,這裡有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但凡有一個人看到妾身是自已摔下來的,妾身不就露出破綻了嗎?”

溫嬪看向四周:“方才你們有人看到雲側妃是如何摔下去的嗎?”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最終都搖了搖頭。

站在溫雪身邊的丫鬟梧桐突然開口:“奴、奴婢剛才看到太子妃抬了一下手,隨後側妃就摔下去了,只是奴婢也沒有看到實處,不確定側妃摔下去跟太子妃有沒有關係。”

溫雪難以置信地看著梧桐,她沒有想到梧桐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為雲旎說話。

“連太子妃身邊的丫鬟都這麼說了,想來雲側妃摔下去跟太子妃未必毫無關係。”賢妃開口道。

溫嬪自然是想要維護溫雪:“賢妃,僅憑一個丫鬟的話就斷定是太子妃動的手,未免有些臆斷了吧?”

賢妃哪裡看不出溫嬪的意思:“今日的冰鞠才是正事,太子妃和側妃的事還是等冰鞠過了再說吧。”

說著,賢妃自顧自地吩咐道,“來人,先將側妃送去醫治,至於太子妃就先找一個空著的宮殿關著吧。”

溫嬪立刻不同意:“賢妃,現在事情還沒有查清……”

“所以本宮只是將太子妃禁足在宮殿裡,等冰鞠結束之後再查,甚至沒有讓慎刑司來接手這件事。”賢妃反問,“溫嬪還有哪裡不滿意?”

賢妃的處置並無任何問題,若是溫嬪依舊不同意,才是有意偏袒溫雪。

見溫嬪不作聲,賢妃繼續說道:“將這個丫鬟和太子妃分開關起來。”

幾個宮人立刻上前,先是將雲旎送去太醫院那邊醫治,隨後將溫雪和梧桐分別帶走了。

“太子妃,你放心,本宮定然不會讓一些不懷好意之徒誣陷了你。”溫嬪在溫雪被帶走之前,出聲安撫道。

溫雪深深地看了一眼溫嬪,最終什麼都沒有說,跟著那幾個宮人走了。

有了這一出鬧劇,眾人方才的興致都散了許多,場面有些沉默。

陸沅知看著被宮人抬走的雲旎,眼神微微一緊。

“沅知姐姐,怎麼了?”陸蕎詢問道。

“雲旎的武功不弱,不至於被人推了一下就摔成了這樣。”

“我覺得未必是太子妃動的手。”

陸沅知點了點頭:“確實不一定是太子妃動的手,但就算是太子妃動的手,雲旎也不可能傷成這樣。”

“以太子對太子妃的情義,不可能因為這件事對太子妃生出嫌隙,雲旎鬧了這麼大的陣仗,難道就是為了讓自已平白地受一番罪?”

“等會兒就知道了,現在我們誰也說不清雲旎想要做什麼。”

陸蕎嘆了一口氣:“這冰鞠還沒有開始,就已經上演了一場大戲,等會兒冰鞠開始了,還不知是什麼樣的情況呢。”

眾人從梅林回來的時候,一個嬤嬤火急火燎地從外頭跑了過來:“賢妃娘娘,溫嬪娘娘,那負責冰嬉的主舞舞女不慎傷了腿腳,沒有辦法上場了。”

賢妃看了她一眼:“不是有替換的嗎?”

“其他的舞女多有替換,但是那主舞的舞女並無替換,眼下沒有人能頂上去。”

聽著嬤嬤的話,賢妃和溫嬪的臉色頓時都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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