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寧長得虎頭虎腦,肉嘟嘟的看著十分可愛。

他顯然是極為熟悉陸沅知的,見著陸沅知過來了,直接衝著她伸出了自已的雙手,想要讓陸沅知抱他。

陸沅知從林疏月的懷中接過顧長寧,抱在懷中哄得顧長寧咯咯直笑。

林疏月擔心陸沅知抱孩子累了,說道:“將長寧交給叢嬤嬤吧,他這會兒該睡了。”

陸沅知將顧長寧抱給了叢嬤嬤,叢嬤嬤看出來林疏月是有話要跟陸沅知說,就抱著顧長寧、帶著殿裡的宮人都退了出去。

“你這次出使印天可還順利?”林疏月關切地問道。

陸沅知點了點頭:“皇上交代的事情都完成了,算是順利。”

林疏月一下子就聽出了陸沅知的言外之意:“那就是還有不順利的地方。是不是雲臻給你們添麻煩了?”

“雲臻公主對駙馬付出了所有的真心,皇上可憐公主的一片心意,對公主就寬厚了幾分。”

“在本宮面前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林疏月直接問道,“這一次她又做了什麼蠢事?”

陸沅知將印天的事情跟林疏月講過之後,林疏月憤怒又無奈:“本宮對她早就不抱什麼期望了,沒想到她現在行事愈發地猖狂。”

這三年來,林疏月與顧雲臻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對顧雲臻的那點母女之情早就耗盡了。

“皇上到底還是顧念著那份父女之情的。”

“皇上到底是顧念父女之情,還是忌憚你和子規,本宮心裡清楚的很。”

陸沅知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猜不到顧衍真正忌憚的人是誰,只是林疏月很是直白地說了出來。

林疏月嘆息了一聲:“這三年來,你為皇上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竟然絲毫不念這份情義。”

“在皇上的心中,臣女與子規是不能一同出現的。”

“大曆與臨襄的和親,子規必然會選你,若是皇上當真從中阻攔,本宮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不會讓你們分開。”

“娘娘放心,子規如今已經不是當年的盛意,臣女也並非當年的陸沅知,臣女與子規不會任由別人這麼算計的。”

“皇上這幾個月是越來越糊塗了。”林疏月再度嘆了一口氣,“你們出使印天之後,皇上的頭疾犯得愈發嚴重,太醫院那邊都束手無策。溫家那邊就送了一個老道士進宮,吃了那老道士獻上來的丹藥,皇上的頭疾確實有好轉,但這性情是有些變了。”

陸沅知剛剛回京,尚且還不知道老道士的事情,此刻聽到林疏月這麼說,心中立刻警惕起來:“那老道士獻上去的丹藥太醫院可曾驗過?”

林疏月點了點頭:“自然是驗過的,說是丹藥沒有問題,皇上吃著效果好,對那老道士更為信任。過兩日皇上會設宴款待臨襄使臣,以那老道士如今的受重用程度,他必然會出席,你到時就能見到了。”

林疏月說著,伸手拍了拍陸沅知的手,安慰道,“本宮也知道溫家送進宮的人不可信,只是皇上願意用這人,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臣女自然是明白的。”

“子規一切可安好?”林疏月也是想要知道林子規的近況。

陸沅知點了點頭:“子規一切都好。”

“那就好。”林疏月沒有再留陸沅知,“你剛回來,應當還沒有休息就進宮了,本宮也不拉著你說話了,你回去好生歇息吧。”

“是。”

陸沅知從林疏月這裡離開之後,臉色凝重了許多,那老道士的事情確實出乎了陸沅知的意料,她總覺得溫家送出來的人不可能如此簡單。

陸府門口,陸初、陸蕎還有陸湘都在等著陸沅知。

看到陸沅知回來,三人立刻迎了上來。

“你們怎麼不在裡面等?”

“反正在裡面坐著也沒什麼事,還不如出來站著等你。”陸初拉著陸沅知往裡走,“二嬸已經準備好了晚膳,都是你愛吃的菜色。”

“我正好從印天帶回了一些酒,你們也嚐嚐。”

陸沅知帶回來是鳶娘釀的酒,大家落座之後,立刻就倒了一杯酒嚐了一口,鄭秀誇讚道:“這酒確實不錯。”

“這酒我帶回來了不少,等會兒給你們都分一些。”陸沅知又補了一句,“我也給你們帶了其他的東西,到時候一起給你們。”

幾人聽了陸沅知的話,連聲道謝。

今天的晚膳,鄭氏只邀請了與陸沅知平時關係較為親近的人,所以這頓飯吃的都比較盡興。

晚膳結束之後,其他人都先後離開了,只剩下了鄭氏和陸沅知。

“沅知,你今兒個還沒有見過老夫人,等會兒我陪你去見見老夫人吧。”

按照規矩,陸沅知回府之後是要去見老夫人的,鄭氏特意留下,就是想著陪她一起去。

陸沅知沒有拒絕鄭氏的提議,兩人一起往壽喜堂那邊過去了。

兩人進了院子,周嬤嬤見了立刻進去通傳,沒一會兒就讓兩人進去了。

陸沅知一進屋子,就聞到了濃濃的藥味。

老夫人半靠在床上,她的臉上已經不見了之前的富態,因為消瘦了很多,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什麼精神。

見到陸沅知和鄭氏過來,老夫人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她們,連說話的力氣都不願意使。

吳悠然坐在老夫人床邊,給老夫人喂藥。

陸沅知和鄭氏進來的時候,吳悠然恰好喂完了最後一口藥,端起碗站遠了:“你們跟老夫人說話吧。”

周嬤嬤讓人搬了兩張椅子放在床邊,陸沅知和鄭氏順勢坐下了。

“你回來了。”老夫人說著這四個字,喘氣聲就粗重了起來。

周嬤嬤連忙上前給老夫人順氣,陸沅知問道:“我記得當時離開的時候,老夫人還能下地走一走,怎麼這次回來,老夫人說話都這麼費力了?”

“大夫說老夫人是被氣到了,鬱結於心,不得紓解,都是心病。”吳悠然開口解釋。

鄭氏看了她一眼:“老夫人最疼三爺了,你多勸勸三爺來看看老夫人,興許老夫人的心情一好,這病也就好了。”

聞言,吳悠然的面色有微微的一僵。

陸起如今是愈發地荒唐了,以前不管如何,夜裡還是會回府的,但是現在陸起基本上不著家,整日裡流連秦樓楚館。

鄭氏的這句話,是在戳吳悠然的心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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