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整個大殿都陷入了沉寂。

冷昭和好歹也是一國公主,林子規竟然如此不給她面子嗎?

而被林子規打出去的冷昭和深覺丟臉與憤怒,被宮人扶起來之後,指著林子規怒問:“鄴王,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子規拂了拂衣袖,一臉的雲淡風輕:“本王素有潔癖,尤為討厭不乾淨的東西靠近,剛才只是無意識的舉動,還望昭和公主莫怪。”

聽了林子規的話,冷昭和只覺得自己再次被羞辱了:“你竟然如此辱沒本公主?”

“誰敢辱了昭和?”顧玄霜的聲音從殿外傳了進來。

聽到顧玄霜的聲音,印天那邊的人臉色或多或少都有些變化。

而剛才冷樾明出現的時候,印天眾人只是按照規矩起身行禮,神情上並沒有什麼變化。

由此可見,印天皇室中人、以及印天官員,更為畏懼顧玄霜。

很快,顧玄霜就走進了大殿,與她一起進來的是姜綰。

看到自己的女兒和太后走在一起,和眾人坐在一起的姜丞相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母后。”看到顧玄霜出現,冷昭和直接撲到了她的懷中,開始哭訴林子規對自己的所作所為。

顧玄霜冷眼望向林子規,那一瞬間,眾人都感覺到了一種威壓。

印天群臣都跪伏在地,生怕顧玄霜遷怒自己。

反觀大曆和臨襄這邊的使臣,縱然有人心裡害怕,也強撐著坐在椅子上,在這種時候,絕對不能露出絲毫的怯意,否則丟的就是自己國家的臉面。

“鄴王,你這是什麼意思?”

面對顧玄霜,林子規依舊一臉淡然:“本王的意思難道還不夠明確?”

“昭和貴為一國公主,怎麼就成了鄴王口中的髒東西?”

“心思不純,還不髒嗎?”林子規反問。

聽到林子規的話,冷昭和的眼淚流的更多了。

顧玄霜的臉上已經隱隱有了怒火,林子規站起身,對顧玄霜對視:“顧太后,本王聽聞昭和公主是你親自教養的,想來言行也是受你的影響。這種隨意觸碰本王的舉動,也是太后授意嗎?”

林子規直接明嘲暗諷了冷昭和和顧玄霜是舉止輕浮之人,顧玄霜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指責,臉色當即就變了:“昭和只是孩子心性,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鄴王多心了吧?”

話音剛落,陸沅知的聲音響起:“臣女記得昭和公主已經一十有八,言行還如此小孩心性,太后果真是教養得當。”

“陸沅知,此事與你無關。”

“太后此言差矣,您出身大曆,今日的言論只怕會讓人覺得我大曆女子皆是如此,毀的可是大曆的名聲。臣女身為大曆子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

陸沅知這話說的義正辭嚴,大曆的在場使臣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顧玄霜曾經是先帝最疼愛的公主,在某種程度上,她的所言所行就是代表了大曆。

顧玄霜如此維護有錯在先的冷昭和,這讓大曆使臣深覺不妥。

陸沅知的話,恰好也是他們想說的。

就在顧玄霜要發怒的時候,冷樾明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太后,臨襄和大曆使臣遠道而來,今日確實是昭和有錯在先,太后若是這個時候動怒,只怕怠慢了貴客。”

這三人一唱一和,還當真將顧玄霜架在了高臺上,她若是繼續計較,才是真的小肚雞腸。

顧玄霜只能平白吃了這個悶虧,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時辰也到了,開宴吧。”

開宴這件事,本該由作為皇上的冷樾明宣佈,但是顧玄霜偏偏先開了口,她是故意的。

但冷樾明好似根本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反倒是讓宮人領著冷昭和繼續落座,接風宴正式開始。

只是這場宴會從一開始就不順利,註定了開宴之後的氛圍一直處於緊張之中。

直到歌舞表演開始,眾人的注意力才轉移到了舞蹈上。

今天的舞很是新穎,之前宮中的舞坊從未表演過,眾人看的連連稱讚。

林子規的視線看似是一直落在領舞的舞女身上,實則是在看坐在對面的陸沅知。

陸沅知自然是發現了林子規的目光,眼神示意他不要太張揚。

林子規輕輕一笑,端起酒杯,掩飾性地喝了一口酒。

陸沅知和林子規的小動作落在了花悅影的眼中,她的心中有些酸澀,只能一杯接著一杯地喝酒。

並非所有人都有花悅影的眼力,尤其是冷昭和,只當林子規是看上了領舞的舞女,心中有些不忿。

一舞終了,舞女們正要退下,冷昭和就開口了:“讓她們這樣退下,鄴王殿下會不會捨不得?”

這夾槍帶棒的話,讓因為歌舞好不容易有所轉圜的氛圍,再度僵持起來。

見眾人都看著自己,冷昭和繼續說道:“方才鄴王一直看著領舞的舞女,我們印天身為此次的東道主,自然不能讓貴客失望,不如接下來讓這個舞女給鄴王斟酒?”

“本王是在欣賞舞蹈,沒想到落在昭和公主的眼中,覺得本王只是看中了舞姬。果然,心臟的人看什麼都髒。”

毫無疑問,冷昭和再次落敗。

顧玄霜有了前車之鑑,沒有再為冷昭和出面,而是轉移了話題:“今天的舞是綰綰特意編排的,看到大家都喜歡,哀家就放心了。”

說著,顧玄霜看向了姜丞相,“丞相為印天教出了一個好女兒。”

顧玄霜的這句話說的頗為有深意,在場的人心領神會,只怕是冷樾明和姜綰的婚事將近,印天要有皇后了。

姜丞相在這時開口:“小女為大家準備了一場歌舞,不知臨襄和大曆使臣們為咱們準備了什麼?”

“為冷皇慶賀生辰的賀禮準備的足夠充分。”林子規只回了這麼一句話。

“鄴王說笑了,咱們今天也只是想飽一飽眼福,賞一賞臨襄和大曆的舞。”姜丞相開始挖坑了。

陸沅知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早知道這印天的舞不能白看,剛才我就該走了。”

姜綰猶豫片刻,還是開口為父親說話:“陸姑娘一看就是不俗之人,若是能由陸姑娘為我們展示大曆的舞蹈,必然是賞心悅目。”

陸沅知放下了酒杯,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姜姑娘編了一支舞,讓舞姬來跳,卻要求本姑娘親自跳舞。姜姑娘合該去做生意,畢竟你這麼會算,哪裡能虧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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