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蕎聰慧,一下子就猜出了那個人的身份。

陸沅知點了點頭,陸蕎有些擔憂:“姐姐,我知道皇后娘娘看重你,但你不能因為這樣就讓皇后娘娘也護著我,若是因為這樣惹得皇后娘娘對你生厭,就不好了。”

在任何時候,陸蕎總是將陸沅知放在第一位。

“很多事情,皇后娘娘心中早有決斷,不是你我可以改變的。”陸沅知問道,“你怎知皇后娘娘不願意護著你呢?”

“皇后娘娘會願意護著我嗎?”

陸沅知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陸蕎的臉頰:“我們蕎蕎如此聰慧體貼,皇后娘娘自然會喜歡。”

陸沅知跟陸蕎說完了這件事,就先離開了。

看著陸沅知離開的背影,陸蕎原本還有些忐忑的心思立刻安定了下來,事情走到這一步,已經比上一世好太多了。

自己似乎,也沒有什麼可以再求的了……

老夫人和陸清瑤回了壽喜堂之後,商議了許久都沒有個章程,就在她們不知該如何討好福王的時候,鄭氏帶著幾個家僕直接將甘嬤嬤抓走了。

鄭氏大半夜的帶人來自己院子裡抓走甘嬤嬤,老夫人當即出來阻攔:“鄭秀,你想要幹什麼?”

“老夫人,兒媳已經查明是這個刁奴去吳家送的信,咱們陸家的事情這個奴才卻要去吳家報信,可見是個吃裡扒外的。這種奴才,兒媳自然是要替老夫人您發賣了!”

“鄭秀,誰給你的膽子,敢發賣我院子裡的人?”

“老夫人,這甘嬤嬤雖然是您院子裡的人,但如今掌管侯府的人是兒媳,兒媳斷然容不得這等刁奴留在侯府後宅,攪得侯府不寧。”鄭氏態度強硬,“老夫人若是阻攔兒媳,兒媳就該懷疑這刁奴攪弄侯府安寧的行徑,是老夫人您的指使了。”

聽到這句話,甘嬤嬤立刻開始掙扎:“老夫人,老奴都是聽您的吩咐,您救救老奴啊……”

“堵了她的嘴。”鄭氏吩咐下去之後,立刻有人往甘嬤嬤的嘴裡塞了一塊抹布。

鄭氏沒有聽甘嬤嬤的話,而是看著老夫人:“老夫人,您怎麼說呢?”

老夫人若是攔下鄭氏,就是預設了甘嬤嬤剛才說的話,一切都是自己的吩咐。

這種時候,老夫人怎麼可能承認。

老夫人的臉上浮現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之前是我看走眼了,這甘嬤嬤一家就交給你發落了吧。”

“帶走!”鄭氏撂下這冷冷的兩個字,就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了。

老夫人只感覺一陣眩暈,人差點倒下去,幸好陸清瑤扶住了她:“母親,這鄭氏現在竟然這麼猖狂,敢來您院子裡拿人。”

“這一次陸綏突然反水,咱們棋差一招,輸了就是輸了。”老夫人看著院門的方向,“不過這件事不可能就這樣結束,今晚的事情一定要告知福王,借福王的手去收拾陸綏父女。”

“福王那樣的性子,必然受不了今日的委屈,到時候,陸綏還是要乖乖地把陸蕎送過去!”

陸清瑤自然不是為了陸起打算,她是為了自己打算。

因為之前的事情,如今吳緒風對她沒有一點好臉色,為了提升自己在吳家的地位,她才動了拉攏福王的心思。

可惜,今晚的事情沒有成功,不然她就可以藉著今晚的事情,順利地搭上福王府。

這樣一想,陸清瑤對陸沅知更是怨恨,若非她阻攔,陸蕎此刻已經在福王府了……

很快,就到了顧衍為福王設宴接風的這一日。

在宴會開始之前,大家都在御花園賞景。

如今正是菊花盛開的時候,花房的人將開的正好的菊花都搬到了御花園,一派盛景。

陸沅知、陸初和陸蕎三人在清淨之處坐著賞菊,陸初是後來才知道了陸蕎的事情,她有些擔憂地問道:“今天難免會碰到福王,福王會不會記恨陸蕎?”

“這裡是皇宮,福王再怎麼樣也不能當眾當我擄走吧?”陸蕎倒是不擔心,“陸初姐姐,你的善堂最近怎麼樣了?”

提到善堂,陸初臉上不由地露出了笑容:“算是順利,那些女孩子們都開始讀書識字了,我也讓她們跟著學一門手藝,將來也能有個謀生的門路。”

“我平日裡在府中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去善堂幫你嗎?”陸蕎問道。

陸初點頭:“你能來幫我可就太好了。”

看著陸蕎和陸初這相談甚歡的模樣,陸沅知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都是陸家的姐妹,能夠團結自然是最好的。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打破了這份和諧:“這三位都是陸家的姑娘吧?”

開口的人正是福王顧霖弘,與他同行的還有幾位朝中的大臣,其中就有鎮國公雲晁。

陸沅知三人不慌不忙地起身向顧霖弘請安,顧霖弘的目光在三人身上一一掃過,最終落在了陸沅知身上:“陸沅知,本王已經聽聞了你英勇的事蹟,你倒是有幾分膽氣,連府中長輩定下的婚事都敢阻攔。”

顧霖弘上來就要給陸沅知扣上一個不敬長輩的名聲,陸沅知故作不解:“福王這話說的奇怪,臣女怎麼不知自家府上有哪位姑娘定了婚事呢?”

“你難道不知道陸蕎要進福王府的事情?”顧霖弘的目光帶著很強的壓迫之意,若是尋常女子被他這麼一嚇,只怕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陸沅知回的落落大方:“王爺此話真是說笑了,陸蕎身為鎮遠侯之女,她的婚事怎麼可能沒有三媒六聘呢?既是沒有三媒六聘,又何來的婚事之談呢?”

“陸姑娘還真是伶牙俐齒!”顧霖弘盯著陸沅知,好似在盯著自己的獵物,眼中透著幾分興味,“只是一個庶女,還輪不著本王如此大費周章,本王現在覺得陸姑娘你更有意思呢。”

“那真是太可惜了,臣女對王爺您沒有任何意思。”陸沅知的笑容中透著冷意。

顧霖弘的神情也冷了下來,正要再開口的時候,盛意的聲音響起:“福王,宴會要開始了,您該過去了。”

看到盛意,顧霖弘臉上浮現出諷刺的笑容:“這種小事,還要勞盛大人親自來通傳,是不是小題大做了?”

“福王是皇上的皇叔,皇上對您自然重視。”

顧霖弘看著盛意,突然說了一句:“聽說昌國公的兒子云淮在釗鑰司走了一遭,去了半條命,盛大人還真是好本事。”

說著,顧霖弘又看向了陸沅知,“本王記得,當時是因為雲淮對陸姑娘動手。今日盛大人又出現的如此及時,這其中的關係,還真是不得不令人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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