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太后當年名義上是和親印天古國,實則是擔心她煽動古姜一族謀反之事被發現,為了活命才這麼做的。或許,她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對大曆的野心!”

雲淮說的這樁舊事,就連顧長曜都不知道。

顧長曜心中生出懷疑:“這種皇家秘事連本王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殿下剛才不是說了嗎?不管是您,還是溫家,都不可能跟弱者合作。臣只能展現出自己的實力了。”

顧長曜心中的疑慮被打消了:“難怪你們雲家沉寂多年,知道了那麼多皇家秘事,確實是要低調一些。”

雲淮沒有解釋:“在林中的山洞中找到了幾具屍體,驗過之後發現她們就是印天古國的暗探。這麼看來,她們就是想要悄無聲息地帶走狩女臺的那些女人,好當做人證。”

顧玄霜必然是想要利用這件事威脅溫家,到時候就看溫家會怎麼選了。

顧長曜明白了其中的關蹺:“事情走到了這一步,已經不是本王可以阻攔的了,這件事該讓舅舅好好地拿個主意了……”

——

在小城之中,陸沅知難得地度過了重生之後,最為清閒的兩天。

拐賣案一事也有了最終的判決,除了那些女孩子們,整個村子的其他人都無一倖免,全部被判流放千里。

那些原本還以為只會被關幾天的村民們全部都傻了,當他們被戴上重量不等的枷具之時,才明白自己是真的逃不過去了,在哭天搶地的聲音中被帶走了。

當他們走過長街的時候,站在道路兩邊的百姓群情激憤,拿著手裡的臭雞蛋和爛菜葉子往他們身上砸。

等他們走出城門的時候,身上一片狼藉。

城外,陸初帶著他們的女兒站在旁邊看著。

這些女孩子們,這幾日跟著陸初,才洗乾淨了自己,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和鞋子,頭髮也梳的整齊了。

乍一看到這些女孩,那些人都沒有認出來她們是誰。

還是一個眼尖的女人認出了自己的女兒,她大聲地喊著女兒的名字:“招娣、招娣,你不能不管我啊,我可是生下了你……”

聽她嚎了這麼一嗓子,其他人才紛紛認出了自己的女兒,想要讓她們為自己求情。

但是她們的動靜,只是讓押送她們的官差更為惱怒,幾鞭子抽的這群人哀嚎不斷。

於是,她們再也不敢折騰,老老實實地跟在官差後面走著。

“生丫頭片子就是沒用……”

不知是誰唸了一句,走在她旁邊的官差聽到了,又是一鞭子抽上來,這下子,再也沒有人敢說話了。

直到那些人走遠了,陸初才開口道:“你們知道,我今天為什麼帶你們過來嗎?”

那些女孩子們都不解地搖了搖頭,陸初耐心地說道:“他們今天落得這樣的下場,是因為做錯了事。所以你們以後千萬不能走上歪路,不能成為像他們那樣的人!”

沒有什麼比親眼見證到剛才那一幕更讓人記憶深刻的了,那些女孩子們立刻保證道:“我們以後絕對不會做壞事,一定要做好人。”

“我今天帶你們過來,也是為了告訴你們,從今天開始,你們就跟過去徹底告別了。不管你們以前叫什麼名字,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以後都會有新的名字,新的生活。

不要因為過去的苦難而抬不起頭,人永遠都要往前看,明白嗎?”

這些女孩們雖然年紀小,但她們懂事的早,都把陸初的話聽進了心裡。

陸沅知和盛意站在不遠處,聽著陸初教導女孩子們的話,陸沅知感嘆了一句:“沒想到,她教起別人來,還挺有分寸。”

“你到底還是心軟了。”

“如果我放過一個人,可以讓她去救更多的人,為什麼不放過她呢?”陸沅知說道,“連陸初都明白,人要往前看,我怎麼能不明白呢?”

盛意若有所思,陸沅知繼續問道:“拐賣的那條線查的怎麼樣了?”

“那個縣令動作很快,這兩日已經端了不少窩點。他的能力不錯,如今正是用人之際,倒是可以在皇上面前舉薦一下。”

面對陸沅知,盛意有什麼也就直說了。

“那我們什麼時候回京?”

“明天!”

“好,那我等會兒讓陸初準備一下。”

“釗鑰司的人應該今晚就能到,我讓他們護送陸初一行人回京,我們腳程快一些,先趕回京城。”

“嗯。”

對於盛意的安排,陸沅知最為放心,所以兩人第二天一早就踏上了回京的路。

用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兩人安全抵達京城。

當天夜裡,盛意就帶著陸沅知進宮,沒有驚動任何人。

顧衍看到盛意歸來,心中一鬆:“朕已經先收到了竹青那邊呈上來的證據,但此事事關重大,看不到你,朕總覺得不安心。”

“皇上,溫家在蒼涼山建造狩女臺一事證據齊全,只是最深入其中的人是陸沅知,有些事情還是要讓陸沅知來跟您當面回稟。”

“她也來了?”

“是,在殿外候著。”

“讓她進來吧。”

顧衍說完之後,盛意便開啟殿門,讓陸沅知走了進來。

其實陸沅知在這個時候單獨面聖,是最危險的。

但盛意在這裡,陸沅知選擇相信他。

走進御書房之後,陸沅知直接跪在了顧衍面前,顧衍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起來說話。”

“皇上,臣女有一事相求。”

“你這是威脅朕?”顧衍問道。

陸沅知回道:“若是皇上不答應臣女,臣女便不能說。”

顧衍知道陸沅知不是這等不知輕重的人,還是決定讓她先說所求之事:“說吧,你有什麼事?”

“臣女想請皇上做主,取消臣女與信王的婚約。”

此言一出,顧衍心神一緊,語氣中透著淡淡的質問之意:“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臣女與信王的婚事是皇上您定下的,由您取消是最合適的。”

“你膽子倒是大,狩女臺的事情沒有說清楚,倒是先提要求了。”

陸沅知叩首:“皇上,並非臣女先提要求,而是因為臣女若是不先提此事,只怕會讓皇上失望。”

“哦?”顧衍敲了敲桌面,“那你先說給朕聽聽,你在狩女臺看到了什麼?”

“臣女當時混在一群女子之中認出了在高臺之上釋出施令的信王殿下,他後來甚至對著臣女舉起了手中的弓箭,若非臣女因為從小練武警覺性高,只怕已經死於信王殿下的箭下!”

“你確定那個人是信王?”顧衍以為這件事是溫家主使,從來不曾想過自己的兒子會參與此事。

陸沅知回道:“臣女當時與其他女子一同設下陷阱,傷了信王的腿。若是皇上不信,可以召見信王,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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