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我?”

詹雨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詹風面朝一旁,笑得不亦樂乎。

這算什麼?叫兄弟們來看他有多大魅力?還是炫耀又收穫一位美人。

“妾身雖是青樓女子,自認有幾分姿色,也是清白之身,不知將軍可否給妾身一個機會?”

趙雲等人頓時來了興趣,整齊劃一的立於一旁“看戲”。

本來也就沒想成家,要是事先知道是這種事情,他們肯定是不會來的。

現在也好,自家大哥本就是多情之人,來鶯兒跟著他,是最明智的選擇。

“鶯兒姑娘,實不相瞞,在下府上已有數位夫人,你若跟了我,怕是冷落了姑娘。”

“鶯兒不怕冷落,只怕將軍嫌棄鶯兒薄柳之資,不願接納。”

話都說得這份上了,再推脫下去,就顯得比較虛偽了。

自己本身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有美人主動投懷送抱,接下便是。

詹雨靠近來鶯兒,一把摟住對方的小蠻腰,貼在她因害羞,而潮紅的靈耳旁:“跟了我,可就不能對其他男人朝思暮想,不然的話,我有很多種方法,讓你求饒的,比如說,讓你生三個孩子,忙到顧不上打扮!”

聽到這種調戲的話,來鶯兒整個人更羞澀了,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不敢以面示人。

“恭喜大哥,收穫美人一枚。”詹風起個頭,眾將也跟起鬨。

“滾蛋,該幹嘛,幹嘛去,都散了吧!”

“大哥,你不是要給我們選夫人嘛,怎麼自己先報上了!”

詹雷的神補刀,讓詹雨惱羞成怒,提起雙錘就朝對方衝去。

詹雷眼見情況不妙,拔腿就跑,這個詹天佑是真的會把他打死。

兩人打鬧之際,姑娘們也找到了自己的如意郎君。

此次跟隨的三千將士,一半的人都算是修成正果了!

夜深,沒被選中的將士,貼心的選擇站崗,把營帳留給“新人”。

將軍們也識趣的離開,沒有打擾剛收穫美人的詹雨。

“將軍歸屬哪方勢力?”呼延部族主營帳,來鶯兒小心的幫詹雨褪去衣甲。

“怎麼?現在才想起來打聽我們的底細,是不是怕誤入狼窩?”

“怎麼會?妾身只是好奇,天下四分五裂,你們居然會出現在草原,看哪幾位將軍的身手,完全就是軍隊的頂尖大將。”

詹雨趁來鶯兒分神之際,摟過對方的小蠻腰,順勢向床榻倒去。

“啊!”

來鶯兒驚呼一聲,被帶倒過去。

“怎麼?我不像大將?”

“妾身不是這個意思?”

來鶯兒想要掙脫,可女子的力氣,哪有男子大,更何況對方還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強將。

“別白費力氣了,我乃曹公帳下五虎營統領詹雨,被你這麼個小女子掙脫,我還要不要面子了?”

“什麼?你是詹雨?”來鶯兒的櫻桃小嘴,張的放得下一個蘋果,可見她有多麼驚訝。

“怎麼?我長得不像嗎?”

“倒也不是,妾身聽說,詹雨單騎入汝南,平原兵敗張天師,還有後面的西涼之戰,十騎入長安,妾身以為必然是一位凶神惡煞之人,沒想到!”

“沒想到會這般英俊是不是?”

“嗯!”來鶯兒嬌羞的點點頭,她想過無數種對方的身份,唯獨沒想過這個。

“那麼,鶯兒夫人,你還想不想知道更多呢?”詹雨輕咬對方的耳垂,手也不老實起來,撫在光滑細膩的長腿上。

“別,燈還亮著呢?”

詹雨會意,一個不明物體飛出,充滿光亮的營帳,徹底陷入黑暗。

……

清晨,草原上下起濛濛細雨,但這並不影響大軍迴歸的腳步。

將士們分成四部分。

詹雷帶領三百人,走在最前面,為後續大軍開路;

趙雲、太史慈、馬超帶領一千人居中,驅趕牲畜的同時,保護運糧車隊。

詹雨帶領五百人,護送家眷馬車,其中來鶯兒的馬車最為麻煩。

疲勞一夜的她,現在正沉沉睡去,詹雨不得不派兩名家眷照顧,馬伕也不敢開太快。

最後面就是詹風、典韋、許褚三人組成的斷後小隊,其他人負責偵查,隨時支援各方。

草原一行可謂收穫頗豐,不但一千多將士有了歸屬,還收穫足夠過冬的肉類,只要能安全回到許都,那就是滿載而歸。

隊伍因為帶著物資,行動起來很緩慢,足足兩天才走完草原地界,好在並未遇到什麼重大險情,原路返回,避免了不必要的死傷。

“報,啟稟將軍,詹雷將軍剛出雁門關,就被大批袁軍包圍,袁軍大概有兩萬人,請將軍快快發兵救援。”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都走出草原了,還真有人埋伏啊!

“傳令下去,讓詹風來保護糧隊、馬車,其他人火速馳援前軍。”

詹雨不敢耽擱片刻,帶領百人就前往救援。

既然有埋伏,想必對方早有準備,去晚了,詹雷性命休矣。

各大將領收到傳令,也快速向雁門關趕去,留守後方的任務,正式交接給詹風。

雁門關,

詹雷帶領的三百人,血戰至此,還有十幾人,關內外血流成河,毛毛細雨灑落,一時間不知是血河還是雨河。

“賊將,你要是放下武器投降,我可以把你引薦給袁公,以你的本事,定會成為一方大將,何苦跟著這些士卒,白白丟掉性命。”

喊話的人,正是袁紹帳下,兩大猛將之一的顏良,他得知有人從草原回來,早早就設下埋伏,想要打探一些匈奴的訊息,以便日後報仇雪恨。

可他萬萬沒想到,回來的人這般勇猛,三錘險些要了他的老命。

劫後餘生的感覺,讓他一陣後怕。

撤離戰場後,不管關外是否有自己人,就下令萬箭齊發。

詹雷稍不注意,被射中右臂,周圍的人紛紛朝他趕來,圍成人牆,把他死死護在中央,這才得以儲存性命。

“顏良,今日我若不死,來日定取你首級。”

深寒可怖的眼神,嚇得袁軍紛紛後退。

“不許退,他就是個將死之人,有什麼好怕的,上去殺死他!”

袁軍士卒沒一個敢相信顏良的話,心想:將死之人?你咋不上呢?

“休傷,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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