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尋聲看去,只見來者白衣白甲,就連坐下之馬亦是白色。

“這人看上去,怎麼有些眼熟,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男子心裡嘀咕。

“殿下,此人武藝高強,絕不是我青州人士,你要小心啊!”

“無妨,且看我如何教訓他!”

“閣下口氣倒是不小,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哈哈哈,當年我能教訓你,今日也不會例外!”

夏昭瞬間瞭然,感情自家殿下,與對面那人相熟,自己戰敗,那就不奇怪了!

“當年?”男子神色疑惑,他能肯定,自己從未見過此人,又何來當年一說。

“多說無益,手上見真章吧!看你先前未傷我之部將,這次也給你一個機會,讓你三招!”

“呵!口氣還真不小,小心一會,被我一槍撂倒!”

“你可以試試!”

看得出來,男子有些憤怒,蓄勢的第一槍,就很不簡單。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實力!”

長槍出鞘,詹雨面色如常,只是極為簡單的以氣化力,就將這波攻勢,輕鬆化解。

“什麼?以柔克剛,你到底是什麼人?”男人詫異不已,以柔克剛,是他們祖傳槍法的剋星,但世間所知道的人,幾乎沒幾個,他也從未遇到過。

“疊浪槍用的不錯,可惜跟你父親比起來,還是遜色不少!”

“不管你是什麼人?接下來,我就要動真格的了!”男子知道,自己要是不全力以赴,恐怕就要成為下一個“夏昭”。

“公平起見,我也不用以柔克剛的槍法,免得你說欺負人!”

“哼,那就領教閣下的高招了!”

男子出第二槍,氣勢比前一槍,不知強橫了多少。

“這一槍,足夠你名震天下了,可惜,你遇到的,是我!”

“裂天!”

裂天,詹雨兩大自創槍法,《裂天神槍》中的一式,其作用為勢大力沉,能跟一切以力量為主的攻擊,正面抗衡,類似於呂布的《神鬼天魔》。

兩槍相碰的瞬間,男子就感到手臂發麻,出鞘的長槍,被不斷壓回。

“什麼?這怎麼可能!”男子驚呼一聲,立即翻身落馬,以此卸力。

“反應不錯,要不然,你這手臂,恐怕保不住了!”

夏昭瞠目結舌,剛剛打得自己毫無還手之力的男子,在武王面前,竟然一招都走不了。

呼!

呼!

呼!

男人不斷喘著粗氣,這種威勢,他只面臨過三次。

一次是自己的父親,那種博大精深的感覺,讓他至今難忘;

第二次,是他歷練期間,幷州遊歷時,遇到的呂布,被他一招神鬼亂舞,輕鬆擊敗;

這最後一次,就是父親的關門弟子,常山趙子龍,他以自創的《百鳥朝鳳槍》,將他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如今,這種可怕的壓迫感,再度襲來,實乃恐怖至極。

“還有一招,出手吧!”

“你我實力相差甚遠,再比下去,毫無意義!”

“避戰怯戰,真是給你父親丟人!”

“您知道我父親,但我為何從未見過你?”

“想知道,贏過我這杆槍再說!”

詹雨直接動手,不管他對不對付,出手之後,他肯定會還手。

結果跟他預料的一樣,儘管男子不想交戰,可面臨長槍時,還是情不自禁的擋了上去。

“將軍何必如此,我們坐下來談談不好嗎?”

“可以啊!只要你能贏過我這杆槍,怎麼談都行!”

“你...”男子無言以對,要是能打過他,何必在此多費唇舌。

兩人一炷香的時間,交戰百餘回合,值得一說的是,男子從頭到尾都是被壓著打的,而詹雨也沒下死手,在對方全力爆發的時候,才用出自己的絕學《槍神降世》,一招將其秒殺。

“裂天神槍,槍神降世,你是天佑師伯?”

“怎麼?童飛師侄,這才想起我來啊!”

男子名為童飛,是隱居志士,“槍神”童淵的兒子,師出童淵、李彥,也受詹雨教導過。

兩人年齡相仿,但童淵跟詹雨是忘年交,童飛也受詹雨傳業之恩,故此稱呼一聲“師伯”。

“你這武道,退步不少啊,是不是沒有勤加練習,才導致武學荒廢的?”

“哪有,是師伯武藝見長,童飛自然不是對手!”

“少來,我傳你的擎天槍法,還有老頭子的童家槍,皆是絕學,你現在這個水平,讓我很是不解啊!”

“咳咳咳!”

童飛乾咳,不知該作何解釋,他們的童家槍法,倒是好說,不懂可以回去詢問老爹,但那個擎天槍法,是真的玄妙啊,他是一點看不懂,就算要實踐,也沒人能陪他練啊。

泰山軍中,只有臧霸、孫觀兩人武藝還不錯,但都不是他對手,這也讓他產生了一種無敵天下的意思。

“行了行了,別咳了,要是你家老爺子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那不能!”

夏昭整個人都麻木了,完全沒想到,自己居然跟“槍神”之子交手,還沒有被擊殺,這種事情,要是傳揚出去,夠他吹噓一輩子了!

張衡早已嚇得癱軟,他以為,臧霸只是人多,頭領不過如此,沒想到,這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竟是槍神之子。

他應該慶幸,自己趾高氣揚的時候,能夠活到現在。

“小飛啊,這個人,今天必須死,你有意見嗎?”

童飛微微嘆息,別人還好,他至少能保全其性命,但這個人,偏偏是自己師伯,他是萬萬攔不住的。

“我已盡力,從夏昭手上,將他救出,算是報了當年相助之情,剩下的事,我也管不了了!”

張衡面如死灰,童飛放棄,等同於直接給他判了死刑,想從天下第一人手裡逃脫,跟痴人說夢,無甚區別。

“夏昭,將他的頭顱斬下,掛在山匪大營上,我要讓這些人看看,這就是為虎作倀的下場。”

“明白!”

這邊的事情,詹雨不在管,受到驚嚇的張衡,哪裡會是夏昭的對手。

“小飛啊,你怎麼當起土匪了?有辱童老頭的威名啊!”

“師伯此言差矣,我們這個不是山匪,臧霸的泰山軍,是原徐州陶謙麾下的部隊,因不滿彼此之間的政策,兩人這才分道揚鑣的。

當時臧霸名氣不錯,大多徐州將士都願跟他離去,自立門戶,這才形成現在的泰山賊的。

不過,師伯大可放心,我們這支部隊,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

“那就好,你回去告訴臧霸,有沒有興趣加入曹魏,我在陽城等你的答覆!”

“要是換做以前,臧霸肯定不會願意的,但師伯親自相邀,這種機率,至少提升五成!”

“好,那你就回去報信吧,我先走了,山匪老巢的戰鬥,還沒結束呢!”

“恭送師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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