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聽起來很誘人,但能得兩人,何必只選一人,你說是不是?”詹雨輕輕挑起她的盛世美顏,一臉壞笑。

嚴氏長嘆一聲,身為女子的她,根本阻止不了這一切。

“呂玲綺性格暴躁,脾氣也大,妾身知道將軍神勇蓋世,但強扭的瓜不甜,何必呢?”

“強扭的瓜是不甜,但解渴啊,你們二人都是呂布的直系親屬,放走顯然是對我軍不利的,倒不如都留下,我還能保護你們。”

“說的好聽,還不是覬覦我們的身體,要是沒有這般容貌,你還會如此嗎?”

“會,天下女子之苦,不亞於百姓之苦,無論何方勢力,乃至外族,所爭奪之物,除糧食、水源等必須品以外,剩下的就是女人了!”

嚴氏眼眶紅腫,一抹淚水流露,多少年來,從未有人替女子發過聲,詹雨一番話,不論真假,都深深的觸動到她的心絃。

“女子生於亂世,實屬不幸,相比貨幣而言,你們是更好的交換物。”

“將軍會是這般人嗎?”

“我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尊嚴及自由,他人無權干涉,我能做的,就是儘快結束亂世,還天下一個太平盛世!”

嚴氏聽著這恢宏的夙願,芳心萌動,這是繼呂布之後,第二個讓他心動的男人。

“夜裡寒冷,我們去房間吧!”

嚴氏點點頭,對詹雨也不再那麼抗拒,任由他把自己扛在肩上。

客廳裡,眾女皆在,見此一幕,欣然一笑,“看來,我們又要多一位姐妹了!”

“可不是嘛,何姐姐、張姐姐,你們的競爭對手來了。”

“好你們這群小妮子,竟敢調戲起本後來了,哀家看那呂玲綺也不簡單,你們可要小心咯!”

“這就不用何姐姐擔心了,呂玲綺喜好練舞,倒是跟雲祿妹妹有的一比,其他人嘛,各有千秋,夫君不會冷落的。”

“張寧姐,你又取笑我!”

呂玲綺的到來,確實讓馬雲祿感到一股威脅的氣息,她跟其他人不一樣,就是依靠武術來博得詹雨歡心的,別的都不擅長。

現在又來一位跟自己一個屬性的女子,她自然顯得比較緊張,害怕被淘汰。

“行了,傻妮子們,天色也不早了,快些歇息吧!”何蓮發話,眾姐妹遵命,陸續返回房間。

二樓,清河貼心的準備了兩個房間,要不然,這一夜,怕是睡不安生。

詹雨將嚴氏放在床上,替她解開捆綁的手腳,“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你不留下嗎?”嚴氏不解的問道。

在她看來,眼前這位英俊男子,該是好色之徒,自己所展現的魅力,註定今夜在劫難逃,現在,他居然說要走?

“怎麼?你希望我留下?”

“傳聞道,西涼詹天佑,百里內,不留絕色;兗州曹孟德,千里間,不留美婦,你怎麼?”

“傳聞?我還說,詹雨身強體壯,好色無度,夜夜二龍戲珠,七星聚義呢!”

嚴氏被詹雨的說辭逗樂,掩嘴偷笑。

“看來傳聞的確有假,你也不像世人說的那般風流!”

“中原如此大,人口數千萬,你一句我一句,經多人之口,早已不是原來的味道。”

“這麼說來,你是被冤枉的?為何不反駁呢?”

“悠悠眾口,豈是人力能夠化解?雨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何必在意這些,所以,你還想要我留下嗎?”

詹雨摟過嚴氏柔軟的嬌軀,一股清淡的體香,飄浮而來。

“妾身本來還擔心,你會不會是色中餓鬼,急不可耐的摧殘於我,現在嘛...”

“現在怎樣?”

絕美的臉頰傾斜,帶著一抹紅暈湊到他的耳邊,“妾身想試試,你有沒有徵服我的實力!”

“女人,你知不知道,起火的後果,會很嚴重。”

“是嗎?有多嚴重?”

她掀開紫裙,一雙白嫩細膩的長腿,勾搭在詹雨身上。

“怪不得呂布會扶正你,確實有過人之處。”

詹雨抱住她的兩條美腿,緩緩退到床邊。

“有沒有過人之處,將軍一試便知!”

嚴氏的撩撥,成功啟用詹雨的邪火,床簾落下的那一刻,碎屑紛飛,獨屬嚴氏的動聽歌聲,迴盪在房間每一個角落。

清晨,

曹操緊急召見群臣,詹雨告別嚴氏,火速趕來。

“魏王,是北方出什麼變故了嗎?您這麼著急把我們叫來。”

“是的,北方出現新的變故,而且還不小!”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袁紹已死,袁熙、袁尚皆在許昌,就只有光桿司令袁譚,還有狂妄自大的公孫康,沮授、荀攸,沒理由對付不了吧!

“你們自己看吧!”

曹操將信遞給詹雨,他看到內容的第一眼頓時就面色凝重,“匈奴真是擺明要跟我們為敵啊!”

“匈奴?”程昱等人接過信件,細細品讀起來。

“天佑,這可如何是好?大局未定,兗州已經沒有兵力,阻止匈奴南下了!”

詹雨一時也沒有好的辦法,怪就怪兵力太少,讓公孫康、匈奴鑽了空子。

“北方初定,民心不穩,若是放任不管,定會有下一個“袁紹”站出來,屆時,我軍就白忙活一場了!”

袁紹死後,冀州、幽州大多數地方,都變成了無主之地,公孫康兵力薄弱,沒有能力一口吞下,曹操又被他卡住,無法全力北上,離匈奴近的地方,恐怕會被大肆掠奪。

賈詡剛加入,不瞭解北方的局勢,不好表達意見,程昱等人無奈的搖搖頭。

“事已至此,只能兵行險招了!”

“天佑,你又想幹什麼?”

詹雨走到地圖旁,沉聲道:“魏王想要徹底掌控四州,必須得民心,匈奴來犯,魏國無所作為,百姓寒心,到時收復起來,困難重重。”

“所以,你想帶人去守住雁門,讓他們的大部隊,進不來!”賈詡一針見血,從局勢上就分析出詹雨的意圖,能力可見一般。

“這是唯一的辦法,我軍剛經歷官渡之戰,人困馬乏,還要兼併收復幽、冀二州,沒有太多的餘力,對付來勢洶洶的匈奴。

青州軍、徐州軍又被公孫康隔斷,無法調動,合肥的五萬精銳,要留在那裡抵禦孫策。

我們能做的,就是抽調許昌、濮陽、譙郡、陳留、徐州等地的有生力量,去堵住雁門,讓匈奴的大部隊進不來,小股部隊,就交給當地武裝力量去對付。”

“雁門位於新典、代縣之間,沮授的部隊,已經揚長而去,我估計,他們大機率是在上谷一帶,回援已經來不及,只能調集當地民兵,減緩匈奴前進的速度,務必保證援兵抵達之前,雁門還在我軍手上!”

“文和所言在理,雁門守將是誰?”

“回魏王,沮授先生留有五千人,讓于禁、徐商駐守!”

“文則有勇有謀,守住幾日不是問題,程昱即刻傳令,各地募兵,說明緣由,兩日內,必須湊夠八萬精兵。”

“明白!”

“天佑、文和,雁門就拜託你們了!”

“我等定不辱命!”

曹操也是無奈之舉,所有的兵將都派了出去,許昌只有詹雨、張繡、曹真、曹洪幾人能用。

曹真、曹洪,衝鋒陷陣還行,統兵打仗就差點意思;張繡武藝雖強,卻總是顧慮太多,跟賈詡放在一起,曹操不會心安;詹雨就不一樣了,才智過人、“槍仙”附體,天生的統帥之才。

官渡之戰,他出力很多,身心疲憊,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大局未定,缺兵少將,什麼事情都需要他親力親為。

“魏王,在下有個不情之請!”

“你我之間,何須如此,儘管說來,孤一定滿足你!”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此戰難度之大,不容小覷,我想要魏王釋放牢中戰將,隨我一起征戰沙場!”

曹操猶豫片刻,還是答應下來,“好,就依你,張郃、鞠義、牽招、田豫等人,在袁紹帳下,也是數一數二的猛將,要是你能說服他們出戰,再好不過!”

“有魏王的這句話,在下就放心了!文和,跟我走!”

時間就是生命,兩人不敢耽誤分毫,急匆匆來到地牢。

“把門開啟!”

張郃見到老熟人,氣不打一處來,當初就是他假扮“張宇”,害他輕敵大意,成為階下囚。

“各位,情況緊急,我就不拐彎抹角了,你們的主公,袁紹,已經自刎於烏巢。

北國之地,歸入魏國範圍,公孫康佔領冀幽一半的地盤,他縱容部下,燒殺搶掠,淫姦婦女,百姓怨聲載道。

我軍正在奪回這些地盤,但是匈奴趁我們兵力不濟的時候,從遼闊的草原,馬踏而來,他們的暴行,遠超遼東軍,所以,我希望你們祝我一臂之力,把這些侵略者,都打回去。”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們?”

“對啊!憑什麼?”

“就是...”

詹雨側開身子,讓出一條道,“你們若是不行,亦或者不願,現在就可以離開,絕不會有人阻攔你們。”

張郃、鞠義被這舉動驚訝到,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主公真的死了?

好幾分鐘過去,並無一人離開,“詹將軍,你所言當真?匈奴真的打進中原來了?”

“不錯,他們的鐵蹄,正無情的踐踏中原大地,無數百姓慘死在他們的鐵蹄之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詹將軍,張郃願意跟隨你,出戰這幫畜生!”

“我也願意!”

“我也去!”

“幹他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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