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荀彧臨危受命,帶著曹操的“尚方寶劍”,監查武王府縱火一案,終是查到些許蛛絲馬跡。

魏王府,除去詹雨以外,其他人,無一缺席。

“主公,我等初步調查,問題應該出自東萊,多方探馬來報,司馬防似有不少死士,連破徐州、青州的城防,入東萊後,再無音訊,臣等顧及北方戰事,不敢細查,只有這等收穫。”

曹操面露難色,中原各大地區,他都有所瞭解,唯獨少數幾個地方,不曾去過,東萊就是其一,要不是太史慈是東萊人,恐怕他都忘記這個地方了!

“魏王,涉及東萊,事情恐怕就沒這麼簡單了!”

“哦?文優有何見解?”

李儒細細回想,沉聲道:“在下年輕時,聽得一傳說,東萊多神仙,此言絕非妄言!”

“你的意思是,東萊真的有神仙?”

面對荀彧的發問,李儒搖搖頭,“是非真假,在下無法定奪,至少在我看來,這個地方,確實詭異!”

李儒來到地圖旁,細細觀察,“東萊面臨黃海,中心是渤海,下游為東海,連線到夷州、交州,乃至扶桑,涉及之廣泛,讓人不得不慎重,再者說,海外究竟什麼樣,大家都無從知曉,不是嗎?”

“文優先生,所言非虛,在下徐州出身,對此略有耳聞!”說話者,乃是陳登,他在徐州的表現,深得荀彧讚賞,故此提拔到府上做事。

“元龍有何指教,不妨細細說來!”

“魏王可曾聽說過於吉!”

“于吉,聽起來倒是耳熟,至於是否見過,孤就不得而知了!”

“主公,你是見過此人的,還記得起兵之時,那位攔路的白髮老者嗎?”

“你的意思是,他就是于吉?”

“正是!”

荀彧這麼一說,曹操終於想起來是誰了!

兗州兵變的時候,他就曾出現過,還威脅曹操不準出兵,更是以蠱惑民心的方法,讓曹操遭下殺孽,“人屠”的名號,就是這個時候起的。

“那個江湖騙子,孤是見過的!”

“這樣看來,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曹操一臉懵圈的看著幾人打啞謎。

“東萊還有一個名字,喚作‘仙家道場’于吉、童淵、司馬微、張仲景,皆去過這個地方,相信各位,對他們的成就,都有所耳聞吧!”

“這幾位,都是響噹噹的人物,我們自然是聽過的。”

廢話,法師于吉、槍神童淵、隱士司馬微、神醫張仲景,誰都聽過這些名字,它們的背後,皆是傳奇。

“這些人,都去過東萊,有人猜測,他們是去過仙家道場,才有這份成就,在下也覺得,確實如此!”

陳登的說辭,聽起來很離譜,但不失為一種可能。

“北方戰事吃緊,天佑身負傷勢,不宜過分揪查,但也不能不查,司馬家聰明人很多,對付起來更難,孤擔心他在青州作亂,程昱、李儒,你們二人即刻前往青州,接過孔融的職務,務必穩住局面,別讓司馬防跑了!”

“我等定不辱命!”

會議散去,曹操焦急的詢問是否有張仲景的訊息,這個人關乎到大魏的未來。

“主公,所有的探馬都派出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有回覆!”

“好,文若,這段時間,就多辛苦你兩天了!”

“為君分憂,分內之事!”

許昌迴歸平靜的時候,司馬防一家,成功抵達東萊。

“大法師,你也在這裡啊!”

司馬防恭敬的對著山門前,垂釣的白髮老者行了一禮。

司馬懿等人,也跟著父親一起行禮。

“于吉、官絡是怎麼教你的?被人跟蹤都不知道,枉為仙門子弟!”

“跟蹤?”

司馬防驚恐的轉身,並未發現有人,頓時疑惑交加。

“憑你那點微末本領,怎麼可能察覺得到?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

“你這老傢伙,原來還沒有死呢?”

樹林裡,四位老者緩緩走出,他們看似佝僂著腰桿,步伐卻比普通人還要快上不少。

“我早該猜到,是你們四個老傢伙!”

“左老頭,你們可是違反條例了!不得干涉中原走向。”

“我們違反?你不看看你們做了什麼?詹家將齊出,已經打破了平衡發展的局面,有何資格說我們?”

“他們出山,都是一步一個腳印打出來的,而且他們只是世俗的武將,並沒有摻雜其他任何東西,哪裡違反條例了!”

“這樣說的話,我們也不曾違反!司馬防乃是世俗之人,用兵用計,皆是他自己所能。”

“說的好聽,要不是你們演算天機,提前部署,北方早就一統,我們又豈會出現在這裡。”詹家的四位老者可不慣著他,直接正面硬鋼。

“這麼說來,今天是沒得商量的餘地了?”

“當年我就說過,你們要是安分守己,潛心修道,我們自然不會來。

但現在,你們出爾反爾,擅自干涉中原局面,今天我們來,就是要做個了斷,新的時代,不需要爾等。”

詹家莊四位老者的氣勢,瞬間攀升到極致,左慈臉色露出一絲恐懼。

“這四個老傢伙,這是要拼命啊!”

活到這個歲數的人,格外惜命,面對四個完全不弱於他,甚至更強的對手,他毫無勝算。

“南華老頭,今日請君赴死,可敢應允?”

任誰都想不到,東萊偏僻的小島上,一場“神仙”之間的較量,即將拉開序幕。

……

北方,各路大軍相互配合,終於在馬超、典韋要被包圍的情形下,強勢攻佔中山,為他們的撤出,開啟局面。

冀州地界,戲志才、荀攸,左右出擊,快速攻佔各地,為北伐打通一道運糧路線,保障其後勤補給。

許昌。

詹雨度過了難忘的一夜,華瑩瑩極致的手法,讓他身心放鬆下來,除最後一步外,能做的,能看的,一樣不少,以至於一個晚上,她都沒有好好休息。

“傻女人,何必勉強自己呢?”

他寵溺的摸摸了她的秀髮,眼裡滿是愧疚,讓一位文質彬彬的女神醫,放下身段服侍自己,是何等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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