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林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邊疆,沒人注意到他的異樣,

只有白玉蘭,向莫林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過也因為白玉蘭雙眼蒙著薄紗,沒人發現她的動作。

等眾人商議完了正事,便散了,各忙各的去了。

莫林直接喊上老許,騎上小母馬出門去了。

小母馬,這兩天在公主府的伙食特別好,而且時不時的,還有老許和蕭灑來跟她聊天解悶,所以幾天不見,毛色變得油汪汪的。

它駝著莫林懶洋洋的走在大街上,突然吸了吸鼻子,然後就不走了,

老許一看,糟了,

這貨是聞到了醬牛肉和燒酒的香味……

如果是平時,沒人犟得過這小母馬,她不吃到醬牛肉,喝上燒酒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因為這事兒,老許原本就不富裕的荷包更是雪上加霜。

正當老許覺得,今個又得破費的時候,就聽到莫林開口了,

“瞧瞧你這點出息,你現在已經是不是從前的小母馬了,你現在是公主府的小母馬了,不能再像從前那樣低調了……”

“就這路邊攤的醬牛肉和燒酒,狗都不吃的……”

“你要吃東洋上供的雪花牛肉喝十八年份的君子笑……”

小母馬支起了耳朵,將莫林的話聽了進去,還深以為然的打了個響鼻,

再次吸了吸鼻子,眼中露出了人性化的不屑表情。

路邊攤的美食已經徹底對它失去了吸引力。

小母馬雄挺起胸膛,昂首闊步,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老許聽了東家的話,那是一個勁的流冷汗,他摸了摸自己乾癟的荷包,有些欲哭無淚。

東家所說的什麼東洋雪花牛肉,十八年份的君子笑,聽起來一點都不便宜。

估摸著以後再想討好這位馬主子,那得傾家蕩產啊……

不行!

這種鬧心事,不能全讓他一個人鬧心,必須回去拉著君老頭和蕭灑一起鬧心。

老許一路上很鬧心,只顧著牽著馬,悶著頭趕路,不知不覺來到了一處裝修很豪華的府邸門前。

看了一眼府邸門口刷著金漆的石獅子,滿眼都是羨慕之色。

這一看就是都城裡的世家望族,而且還是不差錢的那種,

人家一天的零花錢,或許比老許一輩子見過的錢都要多。

這是比不了的……

他正要牽著馬繼續走,卻被莫林叫住了。

“行了,咱們到地方了。”

老許微微一愣,東家認識這種世家望族嗎?

莫林肯定不認識,但是也不需要認識。

他只需要知道,這裡是戶部尚書仇天奇的府邸,那就足夠了。

也不廢話,

他直接拔出了七星劍,隨手甩了出去,

“咚!”

一聲悶響,七星劍插在了門口的牌匾上,正好插在“仇府”兩個字的中間。

守門的家丁,看到有人來鬧事,紛紛拔刀,

“好大的膽子……”

“敢來尚書府上鬧事……”

“嫌命長了是吧?……”

……

莫林只是冷冷看著並不回話,立刻有守門的家丁要提刀上前,

卻聽到側門被開啟了,一個略顯嫵媚的聲音響起,

“都退下!不可對駙馬爺無禮……”

莫林抬眼看去,就見一個氣度非凡的美婦人,對他微微屈身行了一禮。

“仇大人座下,花旦,見過駙馬爺。”

細聲細氣的從骨子裡透著一股嫵媚之意,但是莫林卻從他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茶意。

原來大夏也有綠茶,而且看的段位還挺高。

否則也不會成為仇天齊手下五大高手,生旦淨末丑之一。

莫林心生反感,

主要是他不想跟別的女人說話,怕回家後,李洛水會不開心。

自己的小娘子,最近已經夠心煩的了,不能再給她添煩心事了。

於是莫林留下了一句話,

“我的劍就留在這兒了,該怎麼做?你讓仇天奇看著辦。”

說完就調轉馬頭,緩緩離開。

他怕他走慢了,會忍不住,直接平了這尚書府。

如果是平日裡也就罷了,他大婚在即,不想多生事端。

不過這事還沒完,

他媳婦的嫁妝沒了,他大婚收的賀禮也沒了,這姓仇的得給個說法,

否則,他不介意自己來討個說法。

……

……

莫林就這麼走了,堂堂尚書府,連吭都不敢多吭一聲。

畢竟皇城的宮門還沒有修好呢,

這尚書府的府門,可連宮門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這位爺要是一不高興,能直接從大門一直拆到後宅,

他們只聽說過,去青樓找姑娘的時候,從前門殺到後門,卻不敢讓這位爺,在尚書府演示一遍,從前門殺到後門。

莫林剛離開不久,

一騎大馬而來……

馬上坐著個滿臉大鬍子的莽漢子,看起來頗為狼狽。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武家三兄弟之一的武淨。

他們三兄弟一起出任務,卻只回來了他一個。

能讓三個一流高手,折了倆的,那肯定是宗師。

沒錯,他的兩兄弟就是被刀王林嘯天給剁了。

他命大才撿回一條命,狼狽的逃了回來。

武淨此時的心情特別糟,怒氣衝衝的從馬上跳了下來,

看到花旦站在門口,就直接嚷嚷起來,

“大人呢,我要見大人……”

“那姓林的老匹夫欺人太甚,讓大人多給我些好手,我殺回去剁了那老匹夫!”

花旦只是冷冷看著這個莽漢,沒有開口,

沒腦子的玩意兒,任務已經失敗了,卻不知反悔,還想讓大人多折些人手進去,這種賠本的買賣大人怎麼能做?

大人的第一原則是為財,其他的都靠邊站,

這莽漢跟著大人也有一些時間了,卻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武淨見花旦沒有理他,頓時也惱了,嘴裡罵罵咧咧的,

“裝什麼裝?”

“只會發浪的小蹄子,靠著劈腿爬到了爺爺頭頂上,就真以為自己是主子了!”

“我呸!大人怎麼會看得上你這種萬人騎的貨……”

花旦的眼神漸漸變冷,罵人不揭短,這莽漢過分了。

於是她抬頭指了一下匾額上的七星劍,

“仇大人很忙,沒功夫搭理你……”

說完,便扭著腰回了府。

武淨看著花旦扭的如同水蛇一般的背影,啐了一口,

“呸!破爛貨……”

然後抬頭看向匾額上的長劍,

“一把破劍,也敢插在仇府的匾額上,看爺爺這就給他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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