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望去紫金殿好像在雲霄之中若隱若現。
小夭出示外爺給她的腰牌,她長驅直入來到了紫金殿。
瑲玹和皇后馨悅還有眾妃子正在後花園飲酒賞花。
方雷妃在庭前翩翩起舞,那柔軟的腰肢、那纖纖的步態令人有步步升蓮花之感。
有妃子提議:“聽聞陛下與皇后琴藝高超。初識是因為一曲定期,今天能否合奏一曲與民同樂。”
馨悅有心賣弄,聽聞此言心中大感受用。故作矜持地推辭一番,宮娥們早就搬來了古琴,拿來了瑲玹的蕭。
琴聲錚錚,笛聲悠揚,合奏之聲纏纏綿綿,甚是和諧。
小夭輕輕走近,心想難得看到瑲玹和他的妃嬪們歡聚一堂和和樂樂的場景。
“瑲玹哥哥。”小夭喚了一聲。
“小夭,你怎麼來了。”
琴絃“嘣”的一聲突然斷了。馨悅的臉上瞬間籠罩了一層寒霜。
瑲玹好像做了錯事被當場捉住的孩子一樣,有一些侷促不安的感覺。他平時最不喜歡和妃嬪呆在一起。每次娶親都不喜歡小夭說恭喜。他覺得小夭沒有恭喜他,他的每次婚姻都不作數。
宴席很快散了,妃嬪們都行禮告退。
瑲玹和前來報告的禮官說了幾句話,小夭趁間隙跟馨悅說了幾句話。
“皇后,我有點事想和您談一談。不知道方便否?”
兩人徐徐前行,走到了一個假山裡。
裡面鮮花盛開、蛺蝶飛舞,是個敘話的幽靜場所。
“中秋節那天,是不是你派黑衣人要殺了我和相柳?”小夭單刀直入地問。
“……”馨悅眼底有一絲慌張。
很快骨子裡的傲氣佔了上風,她倨傲地說,“是我。”
“你怎麼知道是我乾的?”
“為什麼你三番兩次要加害於我?我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小夭不解地問。
“你當真不知道?我曾經問過,屬於我的東西不管是誰,只要她有非分之想,我就不會放過她。”馨悅恨恨地說。
“你說的話我不明白。我想要你的什麼東西?”小夭還是迷惑不解。
“呵呵呵……”馨悅冷笑著。
一個君王,愛得如此小心翼翼,付出了全部,付出的心思那麼多,愛人居然不明白。
“我就問你,誰可以日日見到陛下?”
“陛下為什麼日日都要去小月頂?他去見誰?”
“當然是見外爺啊!這件事毋庸置喙。”小夭很篤定。
“陛下每日去看的人是你,你才是他的心悅之人。”馨悅恨恨地說。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小夭語無倫次地否定。
他是自已的哥哥,最親的那種。同氣連枝、同病相憐,本是同根生的血脈相連的哥哥。怎麼可能和他有男女情愛?
“他為你種了滿山的鳳凰花,為你搭鞦韆架,為你提鞋拎裙子。只有你敢忤逆他,只有你敢砸傷他的臉,讓他帶著傷在文武百官面前上朝。”馨悅質問道。
“我沒有……從小到大我就是那樣和他相處的。我們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小夭語無倫次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