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楚笑著點頭,謀劃百年,一切就要塵埃落定,天下終歸大隋一統。

“鎮南王勞苦功高,功成之時,鎮南王便是我大隋第一功臣,父皇已經擬好聖旨,將大周和大武各分1/3的國土作為鎮南王的封地,其爵位將世襲罔替。”

古濤欣喜若狂,當即跪下叩謝天恩。

“臣古濤叩謝陛下天恩,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先祖曾預言,若將來有人能對出其留下的所有家鄉話,便是我大隋最大的威脅,若不能為己所用,必將其誅殺。

這逍遙侯李毅說是別人告訴他的,但恐怕這就是他自己知道的,無論他從何而知,都不可能為我大隋所用,只能殺之!

這次調查還得再派些人去,務必要確定他死了,否則不能輕易實行計劃,大隋的百年計劃也是先祖提出來的,進行的異常順利。

所以一切必須按照先祖所說去做,這是我父皇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聽著陳楚楚這番話,古濤心裡多少是有些不認可的,但這是大隋開國皇帝留下來的預言,無論如何都是不能違背的。

“臣謹遵陛下旨意。”

站起來的古濤又躬身施禮,答應了一聲,陳楚楚這才滿意的起身就要離開。

“公主殿下請稍等,臣還有一事相問。”

“還有什麼事?”

陳楚楚停下腳步,轉頭詢問,古濤倒是一臉鄭重其事道:

“公主殿下,臣想問,若一切計劃進行無誤,這臨時登上大武皇帝位置的要選誰?是太子還是四皇子?”

“若計劃順利實行,誰登上這個位置有什麼區別嗎?鎮南王想讓誰當就誰當。”

陳楚楚回了一句,轉身離開,古濤卻陷入沉思中,彷彿這句話有什麼問題?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李毅和拓跋兄妹的死,震驚了整個朝野,定北王府擺起了靈堂,文臣武將盡皆前來拜祭。

得知訊息的李猛不回京城,反而在眾多高手的護送下,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北疆,所有人都知道大戰即將一觸即發。

劉乾在宮內也有些焦頭爛額,當然這一切都是假的,主要還是很多文臣上奏,要求處置定北王一家,畢竟李毅的護送失利,兩國即將交戰,定北王難辭其咎。

北疆這邊二十萬定北軍已經厲兵秣馬,隨時準備迎接大周的大軍。

大周皇帝拜大周定國公為帥,出兵三十萬準備攻打北疆虎門關。

然而將這一切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李毅,這時正跟拓跋秋乘著一艘小船在南州浮水縣釣魚。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裡釣魚,難道我們不應該儘快趕往北疆嗎?”

拓跋秋明顯比李毅還著急,李毅慢悠悠的回答。

“聽說這浮水縣這段時間出現河盜,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什麼意思?這都什麼時候了,你管什麼河盜?你跑這釣魚不會就是為了抓河盜吧?”

拓跋秋都要被李毅整無語,李毅很是淡定的搖頭。

“那怎麼可能?就咱倆在這船上,其他人都在岸邊,抓什麼河盜,我是準備束手就擒的。”

“你準備束手就擒?是你瘋了還是我聾了?你要束手就擒,你自個來啊,拉我上來幹嘛?”

拓跋秋忍不住吐槽,怎麼說她也是大周公主,跟李毅無媒苟合也就算了,畢竟有一就有二,這種事也會上癮的。

可身為她的男人不保護她,拉著她一起上船,準備一起束手就擒,這是打算託妻獻子?

“我倒想讓你待在岸上,關鍵這些河盜喜歡抓一男一女或者是多男多女,看不上單身狗。”

拓跋秋拼命按住人中,差點被李毅氣背過氣去,釣了半天魚,她才是魚餌,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現在相信我上輩子肯定殺了你,沒準是屠戮滿門那種,這輩子再讓你用來釣魚。”

拓跋秋話音剛落,遠處傳來了一聲持續不斷的吆喝。

“喔......喔......喔......”

“來的還挺快,上了賊船你也跑不掉了,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聽本侯爺安排,保你安全。”

李毅吩咐拓跋秋一句,隨後拿起船槳就往岸邊滑!

“愣著幹嘛?趕緊滑呀,都要來抓人了,咱倆還在這發呆,誰看了不出戲?”

拓跋秋反應過來,低頭一看,就一把船槳,還在李毅手上,頓時一頭的黑線。

“劃你個大頭鬼啊,船槳在你手上呢,我拿什麼劃?”

“沒船槳你用手啊,不然你拿竹竿撐一下船,據我的觀察,這水不深。”

拓跋秋恨不得一竹竿把李毅給打下去,可這已經來不及了,一艘大船擋在他們的小船前面,從上面跳下來了兩個持刀大漢。

“劃呀,接著劃呀,怎麼就不劃了?”

兩個大漢中,一個留著絡腮鬍,披頭散髮的大漢笑著問。

“我不是不想劃,這不是過不去嗎?”

李毅嬉皮笑臉,倒是一點也不怕,絡腮鬍皺眉抬手一個大耳刮子就扇了過去。

李毅順勢低頭,這一巴掌沒打到李毅臉上,反而打在盯著拓跋秋的另一個乾瘦小鬍子河盜臉上。

“三哥,你打我臉幹嘛?咱們不是一夥的嗎?”

絡腮鬍三哥懵了一下,緊接著又是一耳光甩向李毅。

“老子打的是他,誰讓你把臉往前湊的。”

啪的又是一耳光,又沒打李毅臉上,連續捱了兩耳光的小鬍子怒了。

“三哥,你這是在公報私仇,不就是昨晚偷看了嫂子洗澡,用得著對我下死手嗎?”

絡腮鬍沒想到這接連打錯的兩個耳光反而破案了。

“丫丫個呸,你個兔崽子居然偷看我老婆洗澡,我弄死你。”

絡腮鬍說著舉著刀朝小鬍子腦袋砍過去,小鬍子左躲右閃,被絡腮鬍逼到船尾,眼看就要成刀下亡魂。

李毅和拓跋秋在船頭看戲,就差沒一起吃瓜子了。

突然大船上跳下來一個光頭,手拿九環鋼刀,一腳踹在絡腮鬍的屁股上,把他踹進河裡。

“幹啥呢?老子讓你倆來抓人的,你倆倒好,擱這內鬥呢?”

“三當家,冤枉啊,這小子偷看我老婆洗澡,換你你忍得了嗎?我非剁了他不可了。”

從水裡冒頭的絡腮鬍喊冤,大光頭一臉的嗤之以鼻。

“換我肯定忍不了,可你有老婆嗎?寨子裡就我們三位當家有老婆,看誰的也輪不到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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