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沙通天幾人,隨手扔了一瓶丹藥給張文武。

“給你那位堂兄吃下去,快速止血,快速結痂,雖然沒了一隻手,但命保住了。”

接入丹藥,張文武很是不理解的看著李毅。

“多謝侯爺。”

李毅無所謂的笑了笑,回到了馬車上,張文武這才拿出丹藥給張文龍服用。

效果立竿見影,斷臂處不再流出鮮血,疼痛也減少了,張文龍的臉色也稍微好了些。

“這回多虧了文武兄弟,雖然沒了一隻胳膊,但命保住了,文武兄弟有事就去吧,我自行回去便可。”

張文龍說完,又轉頭對著馬車上的李毅鞠了一躬。

“今日之事還要多謝逍遙侯,我這文武兄弟性子直,還望逍遙侯不要見怪。”

“你這兄弟咋樣,本侯爺還是瞭解的,不用你說這些,倒是你到底做了些什麼你自已心裡清楚,他能救你一次,可救不了你一輩子。”

張文龍的心裡咯噔一下,似乎有被人看穿的那種感覺,表面上自然也只是露出尷尬笑容。

“侯爺,這裡距離附近的城鎮也沒多遠,能允許我先送我堂兄去往附近城鎮,我定速去速回。”

張文武對著李毅拱手,雖說是讓李毅允許可言語之間的不容置疑,倒也表現出他對李毅剛才所做的一切感到了些許不滿。

“本侯爺倒是無所謂。這傾盆大雨耽誤了行程,想來陛下不會有什麼不悅之處,可這送你的堂兄離開耽誤行程,恐怕就不好交代了。”

李毅向來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這點小事是沒必要為難的,可張文武的態度不對,或許他的心態也發生了變化。

即將要一路同行,一去就是半年,自已還是陛下跟逍遙侯之間的傳話人,然而李毅居然選擇為難他,這可是在為難自已。

“侯爺,這不過是小事,若不能讓我送,那便讓我堂兄隨我們一同前行,到下一個城鎮,再讓他離去。”

張文武退而求其次,他相信李毅沒理由拒絕,然而李毅又搖了搖頭。

“不行,你應該很清楚,這一路是不能隨便帶人的,哪怕是帶上這麼一小段,都是不行的,當然只限於你,畢竟如果是本侯爺遇到了美女要帶上你也不能拒絕。”

李毅說的清楚。張文武的臉色變了又變,一旁的張文龍此時才開口。

“文武兄弟這麼麻煩,要不就算了吧,我的傷也好多了,自行離去便是,你們有要是在身不方便帶上我也沒什麼,你還是聽從侯爺的吩咐吧。”

“說的倒是好聽,那你倒是走啊,杵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難不成還得我們侯爺親自送你?”

小六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張文龍明顯不是什麼好玩意,張文龍當然不高興了,可也不敢甩臉子,畢竟那可是逍遙侯手底下的人。

“閣下所言甚是,我這就離開。”

張文龍這回說完轉身就走,再不走沒準這逍遙侯就不讓他走了。

“兄長且慢,這銀票你收著,回去了要好生休養,等這次差事辦完,自當再去探望兄長。”

張文龍點頭收起了銀票,心裡其實樂開了花,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文武兄弟重情重義,我自當銘記於心,他日必當報答。”

張文龍說完,這回是真走了。

看著這個堂兄遠去的背影,張文武心裡百感交集,之前就有過的想法,此時又慢慢的升騰起來。

無論是他張文武還是張文禮。都是選擇效忠皇室,效忠陛下,對他們來說,從來都不需要有自已的想法,只需要為陛下所想,為陛下所思。

張文禮之前的行為明顯是有了自已的想法,偏向於李毅這方,張文武也在考慮,實際上他認為考慮都是多餘的。

李毅再怎樣也不可能鬥得過一國之君。所以他早就已經做好了選擇,如今只是讓他更加下定決心罷了。

“別這麼看著本侯爺,本侯爺的臉上沒有花,不就是沒讓你堂兄跟著走一段路嗎?至於盯著本侯爺這麼看嗎?你可別忘了,現在本侯爺是你的上官。”

感受到張文武憤怒的眼神,李毅絲毫不懼,反而笑著調侃。

“侯爺放心,我會牢記自已的身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自當是知道的。”

張文武說完,自顧自的走到一旁,迅速跳上了馬,在前方帶路。

“也沒必要這麼過分吧,你是打算讓他記恨上你嗎?”

李毅坐回了馬車裡,飛花看著他問。

“你不懂的那張文龍可不是什麼好玩意,你不會真以為他是不得已才殺了那些老幼吧?飛沙寨距離這裡大概有將近50裡地。

殺了人逃跑的方向不應該是這邊,有更好的城鎮可以逃進去,一旦逃進城鎮那麼想要抓他就不容易了,而且山匪也不可能衝進城鎮裡殺人吧?

他往這個方向跑,就是奔逍遙山莊去的,張文禮和張文武都在行宮,他是要借刀殺人,要不是這場雨把我們困在這,估計會在後面遇到他們。

心機如此深沉,怎麼可能會是無意間殺了那些老幼的?本侯爺沒要他的命,已經算是不管閒事了。”

聽完李毅的回答,飛花這才恍然大悟,這種人應該死才對。

“既然如此,為何不直接說?張文武恐怕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講清楚,沒準他會親自動手。”

“張文武是個講道理的人,這一點倒是真的。可你真以為說了實話他會相信,就算他相信,他也不可能真的殺掉張文龍。

張家是個非常團結的家族,就算有錯,就算要殺,那也不可能是自已人殺自已人,一定要帶回張家祠堂才行。

這是張文禮當上總管太監之後給張家定的規矩,所以能在大武有如此大的能量,幾乎家族中人每一個都有一份公職在身,就是聽從了張文禮這個規矩。

張文禮的初衷是不想張家的人作奸犯科,開始肯定是很不錯的,但現在已經有些變味了。”

聽著李毅解釋完,飛花算是徹底明白了,只不過飛花不認為李毅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其中肯定有別的什麼。

馬車內又陷入了沉寂,大概一個時辰後,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小六子撩開車簾道:

“侯爺,又有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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