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

黃小廚,黃勃和沙益異口同聲地道。

小嶽嶽當場就不樂意了: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再說我有什麼才藝?”

沙益道:

“說相聲不算才藝?唱歌不算才藝?”

小嶽嶽道:

“說相聲得倆人,唱歌我只會唱五環之歌。”

黃小廚道:

“少廢話,單口相聲你不會?五環之歌也是歌,就這麼定了。”

“那好吧。”

小嶽嶽看似一臉鬱悶,實則內心樂開了花,一個人多好啊,沒人搶鏡頭,這種好事兒,求還求不來呢。

另一邊。

陸途跟孫虹雷、沈滕和小寶正在商議下一步的計劃。

孫虹雷壞笑道:

“我感覺黃小廚他們肯定會選商賈豪紳,因為商賈豪紳油水多,咱們搶在他們前頭,讓他們空歡喜一場。”

沈滕緊跟著附和道:

“這些個地主老財,平日裡為富不仁,也該放點血了,倘若給錢緩則罷了,否則咱們就直接鬥地主。”

小寶可勁點頭,表示同意:

“這個主意不錯,我舉雙手贊成。”

陸途卻一直盯著街上的行人看,嘴裡說道:

“你們有沒有發現,今天的行人特別多?”

沈滕道:

“是比上一期的時候多了不少,看來地主老財還沒放血,節目組先大出血了。”

陸途笑了笑沒說話,一把拉住一個行人,笑著問道:

“哥們兒哪來的?”

行人道:

“哈而濱呢。”

陸途問:

“幹啥來了?”

行人道:

“旅遊啊。”

陸途問:

“身上帶錢了嗎?”

行人道:

“嗯呢。”

陸途道:

“拿出來給我看看唄。”

行人道:

“那不行,都在手機裡呢。”

陸途道:

“我說的是大唐的錢,有嗎?”

行人道:

“有啊,但節目組不樣給你們。”

陸途問:

“怎麼樣才給?”

行人道:

“你們得表演節目。”

陸途點點頭:

“行,你忙著。”

等行人走了之後,陸途對沈滕他們道:

“現在知道行人為啥這麼多了吧?”

沈滕道:

“明白了,都是遊客假扮的,我說節目組不可能大出血找來這麼多群演。”

陸途笑道:

“那你們接下來該怎麼辦了吧?”

孫虹雷恍然大悟:

“你是說,街頭賣藝?”

陸途道:

“沒錯,因為他們現在不是遊客,而是身上都揣著錢的大唐子民,沙洲城的老百姓。”

陸途說著往街道兩邊指了指:

“你們看,這麼多人,身上可都帶著錢呢,這還不是最重要的,知道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小寶倒是機靈,立刻道:

“最重要的是這些錢都是節目組給的,花出去不心疼。”

陸途讚賞地拍了拍小寶的肩膀:

“答對了。”

“所以,我們放著這麼多財神爺的錢不掙,拿著熱臉跑去貼商賈豪紳的冷屁股,不是純純的有病嗎?”

直播間裡的網友看到這裡都驚呆了。

“臥槽!”

“這都能被他想到?”

“陸神這波操作太六了吧?”

“我特麼真想把陸神的腦殼扒開,看看裡邊裝的是啥!”

“感覺驛兵組這次會輸的很慘!”

“原本以為黃小廚的兵分兩路的操作已經夠高明瞭,想不到陸神這一波在大氣層!”

“曾經的雞條神運算元,如今成了陸神口中的純純的有病,說出去你敢信?”

“神運算元表示:陸神是我一生都無法參透的男人!”

“陸途肯定有劇本,我不信世上有這麼聰明的男人,集美們幫我一個忙,想辦法讓我嫁給他,我替你們看看他到底有多聰明!”

“算盤珠子都特麼崩姐姐我的臉上了!”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連天?”

“碧池,撒哪佛碧池!”

“難道只有我關注的點是一會兒陸神要街頭賣藝嗎?”

“啊啊啊!我為什麼不在現場!”

“現在打飛的去還來得及嗎?”

“這麼說吧,我要是在現場,陸途不跳段鋼棍舞,我都不會給錢!”

街道上。

陸途繼續說著街頭賣藝的計劃。

“看樣子今天來的遊客不少,被節目組找來當群演的也不會少,我們要想得到更多的打賞,就得動起來。我們這樣,待會兒一人表演時,另外三人都別閒著,去人群裡邊請賞。”

“因為觀眾一旦扎堆的話,前邊的給了錢不肯走,後邊的進不來,賞錢也到不了我們手上。”

孫虹雷,沈滕和小寶聽的連連點頭:

“沒錯。”

“還是陸途你想的周到。”

“那到時候就這麼辦。”

陸途接著說道:

“場地也得選好,一要寬敞,二要顯眼。也得讓觀眾知道咱們為什麼賣藝。另外,咱們的一個小時現代生活的獎勵可能得用一下了,搞點現代的樂器什麼的。”

孫虹雷三人聽了紛紛表示同意。

與此同時,黃小廚,黃勃和沙益瞅準了一家酒樓,開酒樓的肯定有錢,這家酒樓老闆就是他們籌措軍資的第一個人。

小嶽嶽這邊已經開始了街頭賣藝,街邊代寫書信的攤子的方桌被他臨時徵用,權當說相聲的場面桌,小嶽嶽就這麼著站在場面桌的後邊,開始了表演。

“今兒個啊,我給大家說段單口相聲。”

“好!”

場面桌前邊早已圍了十幾個人,紛紛鼓掌叫好。

小嶽嶽備受鼓舞,更加賣力地道:

“這位看官可能要問了,我堂堂沙洲驛的驛兵,為什麼跑來街頭賣藝?您問的好,國家戰亂,國庫空虛,咱們沙洲驛好幾個月沒發餉了,驛丞大人發話了,想領餉?沒有,自個兒想辦法。”

小嶽嶽說到這裡,露出招牌式的賤笑:

“不瞞各位說,我多少是有點才藝在身上的,遠的不說,就說相聲這一塊,我也是師出名門,從小我師父就跟我說,相聲講究四門功課:脫鞋上炕。”

“哈哈哈哈……”

小嶽嶽說的雖然是個俗梗,但也是個響亮的包袱,引得眾人無不發笑。

“這位看官可能要問了,你師父是誰?我師父那也是京城有名的狠角色,人也長的帥,身長八尺,面如冠玉,頭戴綸巾,身披鶴擎,手執羽扇,飄飄然有如神仙下凡般。一雙深邃的虎目,射出凌厲的光芒,彷彿能夠洞察人心,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籲——”

小嶽嶽這番話一出口,立刻引來一片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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