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猙!把球傳過來!”

小學。

他一個轉身過人接過傳來的籃球,小小的身軀在人牆中穿梭。只見幾個大跳步轉到籃下,找準位置一個後仰跳投,以56比54拿下了這場比賽。

“太棒啦!”

他們相互擁抱,球隊之間也緊擁在一起,大喊著,慶祝著,屬於他們的勝利。

放學。

“禮韜,咱們連拿了三年的獎盃,明年只要再拿一次,咱們就是“四冠王”了,要是六年都拿,咱們就無敵了哈哈哈!”

兩個小孩走在路上與夕陽之下,南猙拿著獎盃走在後面放聲大笑,前面的短髮小男孩沒有說話,只是揹著書包向前走著。

他回頭看向拿著獎盃的南猙,說:

“南猙,下學期我就要走了,我爸爸說帶我去一個很遠的地方,我們可能,暫時一起打不了籃球了。”

……

“什麼情況?”

從睡夢中醒來的他看向窗外的綿綿細雨,和剛才見到的夕陽毫不一樣。他看了下床頭櫃的時鐘:5:47am。

這麼久了,沒想到過了這麼久又夢到了小時候,後來他和禮韜還吵了一架,這麼多年沒見,還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

“颱風席捲全球,東之國大部分地區氣溫下降天氣惡劣,各地學生停課……”

電臺一開啟就是新聞,外面的天氣確實讓人不想多做事,但睡不著的南猙為自己倒上一杯溫開水,靜靜地坐在床上,不知道幹些什麼,又回憶起了曾經的禮韜。

“我不是再也不回來了!我的爸爸要帶我走!”

那些吵架的場景想起來南猙頓時覺得自己非常自私。他一直欠禮韜一個道歉,可現在,自己卻找不到他。

他說去了國外,現在應該是在讀高中吧,而且應該還在籃球隊裡,小學的時候他可就是“三年級最強後衛”,現在的籃球技術肯定不差……

要不,去找他?

可他在哪個國家自己都不知,又怎麼知道,他現在怎樣了。

微雨。

“東街口136號門前有具被姦殺女性的屍體,去除了魂魔。”

酒樂給他們三個人佈置著任務,南猙還是忍不住插嘴問道“:我們,不報警,不去抓兇手嗎?”

兩人望向他,酒樂立馬怒道“:我們只管好我們魂界的事,人界的事情我們一旦插手,就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了!”

街口。

三人撐著傘站在屍體面前,看著那具衣冠不整被折磨致死的女性,他們屬實是說不出話來。

南猙吞嚥著口水,他走向前去,想為這具屍體擋雨,可被獨孤鈺蕭扯住“:別靠太近,當心。”

他回頭看了眼她,沒有多說。一旁的秦時猙看著那具屍體,很想去為她披上自己的大衣,還是沒有勇氣邁出。

魂魔。

那隻魂魔冒了出來,是一隻衣衫襤褸的女魂魔,隨後被一刀刺穿心臟,飄散雲煙。

“結束了。”

南猙不自覺地流下眼淚,他所向往的任務,不該是這樣的……

“該走了。”

臥室。

他趴在床上,彷彿失去了所有的方向,這一切的一切都慢慢不如自己所想一般,慢慢地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是對,是否是錯。

頓時,他想回去了。

南猙慢慢坐起,頭一陣劇痛難忍,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這些事,亦或是,中了什麼毒。

他跑到廁所一陣嘔吐,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己的身體很是難受。他脫下衣服摸了摸後背,一塊鐵塊摁在身上,還冒著熱氣與紅光。

“這是什麼?”

鐵塊蹦出來轉為一個紅眼機器人,一拳下來打暈了南猙。他癱坐在浴室內,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說罷,就要掏出他的心臟……

“現在拿了心臟也出不去。”

它走出房門,透過定位找到了後面的圍牆,手變槍炮轟碎了牆壁。一眾白衣人跳了進來,集體持武器跑入了宿舍樓中。

眾人抵達門口,機器人帶他們走進去,結果被一刀解決。走出來的正是秦時猙。

白衣人立馬衝上去,秦時猙也持刀應對,雙方人數上成反比,實力自然懸殊。秦時猙的實力也並未到與這麼多人對抗的實力,被打得處處被動,直接被甩出了窗外摔落至地。

“啊!”

他趴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身上也受了點傷,從五樓摔下來,換個普通人早死了,他用超能的騎士鎧護住了自己,沒有受傷。

樓上的人們扛起南猙往後門跑,逃跑之間又被一眾人攔下。

站在他們面前的,身穿綠色之羽,裡面紗布綁著健碩的身體,小麥色的面板與接近兩米的身高,如堵牆般擋在了他們面前。

他推了下眼鏡,說道“:唐雲,跟週一憐講講,來人了。”

一旁的捲毛短髮男子點了點頭,便先行撤離。他們站在眾白衣人面前,雨水降下,彷彿大戰帷幕即將拉開。

“我叫師楊,曜都超能人學院軍隊部總指揮,你們把監控廢了,但是,我們可不是吃素的,把人放下!”

白衣人們並沒照做,而是慢慢提起槍,準備掃射眾人。

師楊打算先下手為強,瞬間打出一發鐵鏈拴劍刺出,當場擊穿了站在最前面的白衣人的腦袋。

眾人向後退了幾步,那人抽出沾滿鮮血的鐵劍摘下帽子,那頭居然在慢慢恢復並逐漸清醒。

銀色的頭髮與慘白的面板,他扔開劍,笑道“:沒有用的攻擊啊。”說罷扯住鐵劍帶著鏈子將師楊扯了過來,手中飛出一隻大蛇咬來。

師楊掙脫出來趴在地上,眼見他們準備射擊,立馬站起放出了一塊巨大的藍光盾,擋下了子彈。

“那到底是什麼技能?”他看著那個白衣人,那人的能力遠不止此,還沒有完全展現出來,不好對付。

後面衝來一個巨大無比的機器人,手中還是大刀和錘。眾人上去抵擋卻依舊擋不住。說時遲那時快週一憐突然出現,一記虛空斬斬碎了它。

“師楊,快點解決他們啊,幹事這麼磨等神來啊。”他跳到眾白衣人面前,準備一擊解決他們。

還沒等他出招那隻蛇又撲了過來,週一憐快速閃避躲開,師楊也趕緊靠邊。那邊白衣人又衝過來想一刀砍去,結果打中的只是空氣。

週一憐扯住了他一拳打飛,那銀色頭髮男子跑來,吐出一口粘液,卻被穿透了過去。男人興奮不已,貌似好久沒遇見如此強大的對手了。

就是不到三個回合的交手週一憐便知道他不簡單,很快神情恢復嚴肅,笑容瞬間收回,趕緊避開他們的攻擊。

雙方再次對峙不攻,白衣人眼見形勢不利,只能一發傳送符逃離了現場。

“他們帶走了南猙!”

師楊趕緊站起,週一憐一個捏手帶他離開了現場。

後面走來的酒樂與另外一個亞麻色發男子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緊接著彭之癢也趕來。他們站好望了一眼,酒樂也把手中的一塊戒指扔給了彭之癢。

“院長手上的,我從辦公室來,他講要我給師楊,但他走了,只有你在了。”酒樂很平靜地說道。

彭之癢看了眼戒指,點了點頭,立馬一手伸天:

“通靈術。”

一隻飛天大馬飛上天空,彭之癢搓了搓手將戒指放入口袋“:等他回來,只要有我在,曜都超能人學院就不會有危險。”

酒樂和一旁的人笑了笑,他們絕對相信彭之癢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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